“不能让她的时空继续坍缩!”凛的通讯器传来世界树的哀嚎,熔炉里的“罪己碑”开始崩解,露出底下的“希望种子”——种子外壳刻着琉璃在和平年代的幻影:她穿着医疗忍者制服,在孤儿院教孩子们辨认草药,发间别着樱花发夹,孩子们围着她喊“琉璃老师”。而种子核心,是她与鸣人、佐助、卡卡西的连结之光:鸣人教她搓第一个螺旋丸时,她掌心的查克拉第一次不再冰冷;佐助将草薙剑的黑炎化作暖流,治愈她腕间的旧伤;卡卡西的神威光轮映出带土的笑脸:“谢谢你,曾想保护我。”
当第一缕阳之力注入种子,琉璃的记忆熔炉突然爆发出强光——所有时空的她都在与自我和解:有的琉璃在暗部时期埋下“信任”的种子,用医疗忍术偷偷救治被囚禁的同伴;有的琉璃在神无毗桥战役后,将破碎的护额埋进土壤,长出的树苗每年春天都会开樱花;还有的琉璃在和平年代创办“记忆疗愈所”,用查克拉光雨修复那些被篡改的时光。“原来我不是工具……”熔炉中心的琉璃虚影抬起头,她掌心的破碎护额突然重组,护额背面刻着母亲的字迹:“琉璃的光,不该被黑暗掩埋。”
佐助的草薙剑刺入种子核心,剑刃上的“平衡之核”纹路与琉璃的查克拉共鸣——他看见她的力量觉醒瞬间:当团藏再次想用幻术控制她时,她张开双臂,体内涌出的不是黑暗,而是父母遗留的治愈之力,那些力量化作光茧包裹整个根基地,将所有被篡改的记忆还原。而在光茧外,鼬的查克拉光蝶停在她肩头:“你比我更勇敢,选择了成为光。”草薙剑的蓝光化作钥匙,打开了琉璃心底的“自我认同”之门,门后是她从未示人的梦想:“我想成为像纲手大人那样的医疗忍者,治愈所有受伤的灵魂。”
卡卡西的神威光轮轻轻托起种子,光轮边缘的绷带化作露珠——他看见琉璃在另一个时空的终局:她站在神无毗桥的樱花树下,将修复好的带土护额放在墓前,护额旁是她用查克拉培育的“重逢之花”,花瓣上凝结着带土、琳、卡卡西的查克拉微尘。而她的写轮眼(不知何时觉醒)映出的不再是仇恨,而是三人在树下的笑脸。“伤痛是种子的土壤,而你让它开出了花。”卡卡西的声音穿透记忆,琉璃虚影的眼角渗出泪水,那泪水落在种子上,催生出“和解”的嫩芽。
鸣人将手按在种子上,九尾查克拉与琉璃的治愈之力交融——他看见所有时空裂隙都开出了“琉璃之花”:花朵中心是她与父母重逢的画面,父母的查克拉化作光雨,治愈她所有的伤口;花瓣上刻着她救助过的每个人的笑脸,从流浪猫到战争孤儿;花茎缠绕着她与根组织对抗的记忆,每道伤痕都化作了守护的印记。“你不是灾星,”鸣人低语,“你是被黑暗包裹的光,只是需要有人告诉你,你值得被爱。”
就在此时,世界树顶端的终末之种再次共鸣,万千光鳞飞向琉璃的种子。其中一片光鳞落入她被囚禁的时空:少年琉璃在根的训练室里,突然看见墙壁裂缝中渗出光雨,光雨里映出鸣人、佐助、卡卡西的笑脸,他们齐声说:“我们来接你了。”另一片光鳞飘向她执行暗杀任务的时空:当她的苦无即将刺向目标时,光鳞化作护额挡在面前,护额上的“木叶”二字突然发光,照亮了目标身后藏着的孩子,她的手瞬间转向,用苦无斩断了自己与根的契约锁链。
“织命者琉璃,”六道仙人的声音从光鳞核心传来,“当你接纳自我,时空的苗圃便多了一株治愈之树。”话音未落,琉璃的种子突然炸裂,化作光茧包裹住三人。鸣人感觉体内的连结之力与琉璃的治愈之力共鸣,金色尾兽衣上浮现出樱花图案;佐助的草薙剑吸收光茧能量后,刀刃能映照出他人心底的善念;卡卡西的神威羽翼扇动时,带起的是治愈伤痛的光雨,光轮在眉心旋转成“新生”的符文。
光茧破裂的瞬间,琉璃的身影出现在苗圃中央——她穿着白色医疗忍术服,掌心的护额完整无缺,护额边缘刻着“琉璃”二字,发间的樱花发夹正在发光。她睁开眼,瞳孔是纯净的琉璃色,里面映出光鳞巨树的全貌:树干是鸣人与九尾的连结之光,枝桠是佐助与鼬的和解之影,而她的根系正与卡卡西的羁绊之纹缠绕,共同支撑着树冠上的万千光鳞。“我……”她抬起手,感受着体内流淌的治愈之力,“我不是工具,我是琉璃。”
主时空的木叶上空,光鳞巨树突然抽出新的枝桠——那是属于琉璃的治愈之枝,每片叶子都能映照出被治愈的记忆:白和再不斩在树下接受治疗,再不斩的刀光与白的冰蝶化作养分;带土的时空校车里,孩子们用琉璃的治愈光雨浇灌“重逢”树苗;宇智波祠堂前,琉璃的查克拉光蝶停在鼬的墓碑上,翅膀扇动时,碑面上“灭族者”的刻痕逐渐淡去,露出“守护者”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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