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软榻上感受了一下,吴昕啧了一声:“沉阁忙活了多久?”
“没有很久。”
梁夜走进竹亭,将炭盆里的炭火翻了翻,换了些新炭,免得炭火熄了:“山里风露重,不能提前布置,这都是梁沁日出后带人收拾的。”
太阳出来以后,夜露散了才好收拾,不然一会儿又受潮了。
“倒是辛苦他了。”
吴昕笑笑:“多谢沉阁啦。”
梁夜闷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雾气氤氲的池水发呆。
吴昕往池中看了一眼,清澈的水面上漂浮着些许桃花和藤萝,像是在宫中时候精心调制的浴汤。
他勾起一抹坏笑,将大氅和厚重的外袍脱了,散开长发,走到梁夜身边,低声喊了一声:“沉阁?”
“嗯?”
梁夜歪头看他,脸上愈发红透:“阿起……啊!”
他没想到吴昕忽然拉着他往水里倒,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揽住吴昕的腰,和他一起跌进水里。
猝然落水,梁夜毫无防备,只是本能地将吴昕护在怀里。
巨大的水花溅起,像是掀起了一圈水幕。
等水幕落下时,两人都已经湿透了。
梁夜有些气恼:“胡闹,你不怕……”
他话刚出口,目光触及吴昕,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
他的怀里,吴昕身上月白色的长衫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朦胧的线条。
年轻俊美的摄政王长发湿透,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脸颊,有水珠儿沿着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滑落,清纯而又诱人。
此刻,他仰头看着梁夜,那张明艳的面庞上勾着不加遮掩的欲望。
梁夜心头,有一把火蓦地烧了起来……
(?`~′?) (?`~′?) (?`~′?) (?`~′?)
每个符号都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 (?`~′?) (?`~′?) (?`~′?)
泡汤很消耗体力。
这是被梁夜抱上岸后,吴昕仅剩的念头。
蜷在梁夜怀里,吴昕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动,整个娃儿看起来都碎掉了。
若不是那身胜雪的肌肤上泛着健康的浅红色,都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梁夜将人收拾妥当,丢进软榻厚实的锦被里,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有些想笑:“这会儿倒是柔弱破碎的模样,刚才怎么不收敛着些。”
“水太热,缓一缓就好。”
吴昕嘴硬,一双漂亮的杏眸里噙着泪水,看着梁夜的模样像是受尽了欺负:“我都没用早膳。”
“呵,是我不让你吃?”
梁夜嗤笑,自向衣架上取了换洗的衣服穿上,看着他笑道:“起来换衣服,桃林里备了酒菜,这会儿应该准备好了,走吧。”
“沉阁帮我换。”
吴昕不肯动,懒洋洋地伸出手来。
“懒得你。”
梁夜笑着骂了一句,手上却抱着衣服走过去,细心的帮吴昕更衣。
“我懒,你惯的。”
吴昕笑着撒娇:“你没回来的时候,我虽体弱,可不懒。”
不仅不懒,甚至称得上勤快。
宵衣旰食,笔耕不辍。
全不似如今逍遥散漫。
这话梁夜无从反驳。
的确是自己惯的。
衣食住行样样操心不说,就连朝堂上的事务,都给他处理了很多。
吴昕的身子养这么好,除了孙岐黄的医术,梁夜当居首功。
梁夜垂眸,脸有些红:“我那是怕下半辈子守寡。”
“嘁。”
吴昕穿好衣服,从软榻上坐起来:“你才不会守寡,我若没了,你肯定殉情。”
他勾着梁夜的脖颈,往他脸上一啄:“走啦,去吃些东西,我还能继续。”
梁夜:“……”
“你别吃了,饿死吧。”
他无奈地骂了一句:“除了这点儿事,你是什么都不想了是吧?”
“我应该想什么啊?”
吴昕笑得妩媚:“想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阿起……”
梁夜简直想给他把嘴堵上:“你够了啊。”
吴昕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梁夜,贴在他耳边低语:“不想去用膳,想吃你。”
“再不用膳,你要饿死了。”
梁夜哼了一声,把人裹在大氅里强行抱起来,阔步往外走:“如今正是正午,暖和,其余的用过午膳再说。”
他交代过午时初摆宴,这会儿刚刚好。
吴昕抓着他的衣襟,眼波缱绻:“那,桃林里也可以?”
“你怎么就惦记桃林?”
平和的声音带着无奈,显然已经妥协了。
“我惦记每一处。”
摄政王的声音清灵活泼,带着暧昧:“你今日是我的。”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一定要吐槽一下,我因为失意体前屈这个符号被制裁了哈哈哈,说这个符号哈哈哈哈,所以就说啊,还是吃素吧。
明天请个假,真的更不了了,发烧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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