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被拖入地牢的瞬间,西岐宗祠供奉的文王卦盘轰然炸裂,无数龟甲碎片如同利刃,将跪地祈祷的姬发额头划出鲜血。截教余孽们藏身的山洞中,通天教主遗留的诛仙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上的血迹顺着纹路倒流,预示着一场颠覆天地的变局正在酝酿。
“师尊,这伯邑考的识海竟藏有禁制。”月姬王将骨笛抵在伯邑考眉心,九条血玉锁链泛起诡异的紫光,“似是有大能在他魂魄种下暗手,一旦强行搜魂,便会引爆神魂。”无心叼着黄金雪茄凑过来,酒神葫芦喷出灵酒冲刷伯邑考周身,却见那些暗紫色纹路如同活物般扭动,将灵酒尽数吞噬。
你指尖凝聚鸿蒙之火,轻轻点在伯邑考眉心:“既然不能搜魂,那就……重塑魂魄。”至尊印化作流光没入地牢,印面浮现出“造化”二字。伯邑考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的瞳孔中开始不断闪现平行世界的画面——自己被剁成肉酱的惨状、姬昌疯癫啃食“肉包”的可怖场景,还有西岐被血色大阵淹没的末日景象。
与此同时,朝歌城外突然升起七十二座青铜祭坛。比干的青铜算盘疯狂运转,算珠迸发出刺眼的红光:“尊上!这是截教失传已久的‘万魂噬天阵’,需以血亲魂魄为引,方能催动!”黄飞虎立刻挥动帅旗,玄甲军结成玄武大阵,可祭坛上飘出的黑雾却如同跗骨之疽,将士兵们的兵器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苏妲己九尾骤然炸开,狐火在空中勾勒出星图:“这些祭坛的方位,与西岐龙脉相连!他们想抽空西岐气运,用来复活通天教主!”苏凌香玉手轻挥,无数冰刃射向祭坛,却在触及黑雾的瞬间碎裂成冰渣。就在此时,奶团子军团举着糖霜炮台冲了上来,最小的奶团子奶声奶气地喊道:“用功德糖砸他们!”
无心突然掏出黄金直播设备,对着镜头挑眉:“家人们!见证名场面!”他将酒神葫芦倒扣,海量灵酒倾泻而下,与功德糖融合成金色浪潮。浪潮所到之处,黑雾发出刺耳的尖叫,祭坛表面的符文开始皲裂。但更可怕的异变发生了——伯邑考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悬浮而起,他的魂魄被一股神秘力量强行抽出,朝着最近的祭坛飞去!
“休想!”你脚踏鸿蒙八卦阵,打魔鞭化作万千锁链缠住伯邑考的魂魄。然而,锁链刚触及魂魄,便传来灼烧般的剧痛。远处的祭坛中,申公豹的身影浮现,他手中的分水鞭缠绕着伯邑考母亲太姒的魂魄:“鸿蒙之主,若不想西岐生灵涂炭,就交出伯邑考的魂魄!”
帝辛奶声奶气却杀意凛然,轩辕剑与人皇战甲共鸣,周身泛起金色龙纹:“师尊,让我去斩了这奸贼!”而此时的伯邑考,魂魄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即将崩溃,他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超越恐惧的疯狂——他看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未来,一个由自己亲手开启的,让整个洪荒万劫不复的结局……
你眼神冷如鸿蒙深渊,抬手制止了欲冲上前的帝辛。打魔鞭骤然暴涨,化作横跨天地的锁链,一端缠住伯邑考即将消散的魂魄,另一端直取申公豹咽喉。“无妨?”你嘴角勾起森然笑意,鸿蒙至尊印在头顶显化出“逆命”二字,“我偏要看看,天道能奈我何。”
申公豹瞳孔骤缩,分水鞭甩出的太姒魂魄突然发出惨叫,竟在鸿蒙之力下化作齑粉。“不可能!她可是西岐气运之母!”他惊恐后退,却见祭坛周围的黑雾被至尊印光芒灼烧,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骸骨——全是这些年被西岐以“天命”之名献祭的无辜者。
伯邑考的魂魄在锁链上剧烈颤抖,平行世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识海。他看见自己成为封神榜上的“中天北极紫微大帝”,却在神位上永远重复着被剁成肉酱的痛苦;看见姬昌疯癫归西岐后,西岐子民为掩盖真相,竟将“人肉叉烧包”奉为圣餐;更看见三千年后,某个叫“商纣王”的暴君成为戏文里的昏君,而自己则成了流芳百世的“忠孝典范”。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伯邑考的魂魄发出沙哑的悲笑,主动迎向鸿蒙之火,“求尊上……让我解脱。”你微微颔首,至尊印化作熔炉,将他的魂魄连同识海中的禁制一同炼化。刹那间,七十二座祭坛同时崩裂,黑雾中传出截教余孽的绝望哀嚎。
朝歌城上空,人道之力凝聚成金色巨手,将残余的魔气捏碎。帝辛挥舞轩辕剑,奶声奶气地宣布:“西岐妖言惑众,即日起发兵征讨!”话音未落,天空降下甘霖,洗净大地的血污。奶团子军团举着糖霜旗帜蹦跳欢呼,无心的黄金摄像机精准捕捉到这一幕,直播间的“666”弹幕瞬间刷爆虚空。
地牢深处,姬昌正在疯狂啃食着面前的“伯邑考牌肉圆子”,嘴角沾满诡异的酱汁。黄飞虎隔着特制的鸿蒙铁栏,将一碗“两脚羊血酒”推了进去。姬昌浑浊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清明,却在触及酒碗的瞬间,又陷入更深的癫狂——他终于算出了真正的天命:西岐的崛起,不过是另一场更大棋局的棋子,而执棋者,正是眼前这位掌控鸿蒙的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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