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都城的硝烟尚未散尽,常威已站在残破的皇宫大殿前,凝视着北方广袤的疆土。黄蓉手持一卷羊皮地图走来,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路大军的推进路线。
"潼关已克,太原守将开城投降。"她指尖划过地图,"如今只剩辽东几座孤城还在负隅顽抗。"
常威接过地图,手指在某处轻轻一按:"传令郭靖,率玄甲铁骑直取山海关。"他指尖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羊皮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凹痕,却未破损分毫。
三日后,捷报频传:山海关守将献城投降,辽东五城望风归顺,蒙古游骑被逐出阴山以北。
黄蓉在军帐中摆下沙盘,将代表武朝的黑旗插满北方疆域。常威负手而立,忽然问道:"蓉儿,你说这天下,该换种活法了么?"
临安城外,三十万大军列阵相迎。常威一袭素袍,携黄蓉缓步走向皇城。沿途百姓跪拜相迎,有白发老者高呼"万岁",很快引起山呼海啸般的应和。
垂拱殿上,小皇帝赵昀战战兢兢地捧着传国玉玺,在满朝文武注视下走向常威:"太师...不,陛下...朕...臣愿效法尧舜..."
常威单手接过玉玺,另一只手轻抚幼帝头顶:"封你为安乐公,赐蜀地万亩良田。"
翌日,武威王府。
"陛下,登基大典定在三日后。"礼部尚书捧着章程,"只是这国号..."
"武。"常威斩钉截铁,"以武立国,以文治国。"
黄蓉在一旁补充:"年号就用'开元',取开天辟地之意。"
登基大典当日,临安城万人空巷。常威身着玄色龙袍,头戴十二旒冠冕,在九九八十一声礼炮中登上祭天台。当他把传国玉玺高举过头时,晴空突然响起一声霹雳——诸天鉴从怀中飞出,悬浮在半空,镜面折射出七彩光芒。
"天降异象,新朝当兴!"观礼的百姓纷纷跪拜。
黄蓉凤冠霞帔,在女官搀扶下缓步登台。常威执其手,面向万民:"即日起,册封黄氏为后,共治天下!"
武朝初立,常威连发十二道圣旨:恢复武举,与科举并行,设立锦衣卫,监察百官,刺探敌国情报,重建六扇门,管辖江湖,改革税制,轻徭薄赋,兴修水利,鼓励农桑。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在皇城西苑设立的"天工院"。黄蓉亲自担任院正,网罗天下能工巧匠。短短三月,就改良出可连发十箭的神臂弩、日行三百里的铁甲车、甚至能在百丈外毁城的霹雳炮。
这一日,常威正在批阅奏章,黄蓉突然闯入御书房,罕见地失了礼数:"陛下!天工院的新火器成了!"
试验场上,一声巨响震得大地颤抖。三百步外的铁甲假人应声粉碎,原地留下丈余深坑。常威龙颜大悦,当即下旨重赏。
"有此利器,何愁蒙古不灭?"黄蓉兴奋得双颊绯红。
常威却摇头:"利器虽好,终需人来使。"他转向身旁的锦衣卫指挥使,"传旨,即日起在全国设立武学堂,凡十岁以上男童,必须习武强身!"
与此同时,六扇门的密探已渗透江湖各派。净缘和尚带着《九阴真经》残卷上少林,换来了七十二绝技的修炼之法;郭靖远赴西域,寻求对抗蒙古铁骑的良策;就连黄药师也放下身段,在桃花岛开设水师学堂。
开元二年春,太医令战战兢兢地跪在御前:"恭喜陛下,皇后娘娘有喜了!"
常威手中的朱笔啪嗒落地。他身形一闪,已来到后宫。黄蓉正在翻阅奏章,见丈夫突然出现,莞尔一笑:"陛下怎么..."
话未说完,已被常威拦腰抱起,在寝宫内转了三个圈。宫女们掩口轻笑,识趣地退下。
"蓉儿,我们要有孩子了。"常威轻抚妻子尚且平坦的小腹,内力透体而入,小心探查着那个刚刚萌芽的生命。
黄蓉靠在他怀中,忽然轻声道:"我梦见一条赤蛟和一只彩凤在云中嬉戏..."
常威若有所思:"或许该准备迁都了。"
开元三年夏,十万工匠齐聚燕京。这座曾经的金国陪都,如今成了武朝的新都城。常威站在未央宫旧址上,看着图纸上宏伟的皇城设计。
"陛下,燕京地处北方,是否..."工部尚书欲言又止。
常威指向北方:"蒙古铁骑才是心腹大患。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黄蓉挺着孕肚走来,手中把玩着一个精巧的模型:"这是臣妾设计的新皇城,暗合九宫八卦之数,可防刺客入侵。"
一年后,规模宏大的燕京皇城竣工。常威携文武百官正式迁都,改燕京为"北京",寓"北方靖平"之意。
迁都大典上,已能蹒跚走路的小太子常昊成为焦点。这孩子天生异象,左臂有蛟龙胎记,右臂有凤凰纹路。当他好奇地去抓传国玉玺时,诸天鉴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与小太子的笑声遥相呼应。
"天佑武朝!"百官齐声高呼。
常威立于九龙阶上,俯瞰新都。远处的校场上,新式火器正在演练;武学堂中,少年们挥汗如雨;更远处,通往江南的运河已开始挖掘...
黄蓉轻挽丈夫手臂:"在想什么?"
常威握住她的柔荑:"在想我们的孩子,会看到一个怎样的天下。"
夜幕降临,新皇宫的灯火如星辰般璀璨。而在更北方的草原上,蒙古铁骑正在集结。历史的车轮,即将驶向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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