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雪花上面的月亮还要厉害？”
郑帆没有回答。
司机淡定的回了一句，“帆哥的身份根本不能用级别来考量，无论在哪个组织里，只要帆哥一声令下，没有他发号不了的命令，也没有敢跟他翻脸的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宁很诧异，明明之前他才只能算是一个小部落的首领，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国际黑帮，而且还处处都能发号命令。
司机提高了声调，“那是因为……”
“闭嘴。”
司机还未出口，郑帆抢先制止了他。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李新回头看了眼郑帆，笑着说，“懂，我们都懂有些事是惊天的秘密，天机不可泄露，对不对？”
司机笑了笑，连连点头。
安宁看向郑帆，“失踪这么久就是去干那天机不可泄露去了？”
郑帆没有回答，只盯着车窗外面看。
沉默许久，又突然回头看着安宁的眼睛，说了一句，“对不起。”
安宁咬了咬唇，没有再说话，在他的眼睛里，安宁分明看到了无奈和愧疚，或许，今天的这一切也并不是他想要的。
安宁一下子就释然了。
谁的命运能自己去做主？
她自己都做不到，怎么能去为难别人。
车子一直向着城外走，开了好一段路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安宁又问郑帆，“我们到底是去哪？”
郑帆淡然笑了笑，“去见一个老朋友。”
如此解释，可又不说那朋友到底是谁，安宁看着外面的路，好像曾经从这走过。
如果没猜错，这好像是去往云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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