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贾张氏和秦淮茹紧紧守在病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棒梗。此时麻药药效已过,棒梗的小脸因疼痛不时皱起,眉头也紧紧拧在一起,痛苦的模样让贾张氏和秦淮茹心疼不已。
贾张氏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咒骂着:“这挨千刀的,把我乖孙打成这样……”
秦淮茹忍不住插嘴问道:“妈,真的是何大清干的吗?”
贾张氏愤恨地说道:“不是他还能是谁?和当年刘木匠的事儿一模一样,都是小腿被打断,这就是何大清在给咱们家示威呢!奶奶的,就欺负我们老贾家没个顶门立户的男人了。等我家棒梗长大了,非得把他们何家男人的腿一个个打断,女的脸都给挠花,让他们都去街上要饭!”正骂得起劲,周队长推门走了进来。
秦淮茹一见周队长,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急切地问道:“周队长,打我儿子的凶手找到了?是不是何大清?他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
周队长无奈地摇摇头:“贾梗妈妈,我们去轧钢厂调查了,何大清下午一直在厂里,根本没出来过。”
贾张氏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冲冲地冲上前:“他没出来?那肯定是他儿子打的!你们快去抓他儿子何雨柱!”
周队长耐心解释道:“我们也去丰泽园调查何雨柱同志了。下午他一直在丰泽园做菜,我们和丰泽园的经理、帮厨,还有吃饭的顾客都核实过了,当时何雨柱确实在做菜,所以也不是他干的。”
“不可能!肯定是他们家干的!你们怎么这么没用,连个凶手都抓不到,我大孙还在这儿受罪呢!你们就该把他们抓进去,给他们上点手段,何家那俩都是贱皮子,打一顿他们才会说实话!”
“你可别瞎说!”周队长严肃地说道,“我们这是新社会,可没有那些刑讯逼供的事儿。”
“我怎么瞎说了?以前那些黑狗子不就是这样吗?抓进去先打一顿,保准就说实话了。”
周队长一脸无奈,他深知贾张氏现在又气又急,但必须跟她讲清楚道理。“贾梗奶奶,现在时代不同了,我们办案都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我们一定会继续调查,找出真正的凶手,但您也得配合我们工作,别再提这些不合理的要求了。”贾张氏虽然心里依旧不服气,但也知道周队长说的是事实,只能坐在一旁,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秦淮茹则满脸忧虑,看着病床上的棒梗,不知该如何是好。周队长安慰了两人几句后,便离开了病房,准备继续去寻找其他线索!
等周队长走后,贾张氏越想越气。他们贾家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冤枉气?被人欺负到头上,还得讲道理忍着。这些年,贾张氏可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院子里谁见了她不得忌惮几分。这次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院子里的人肯定不会再怕他们家,那他们往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想到这儿,贾张氏猛地站起身来。“淮茹,你在医院照看着棒梗,我回四合院一趟。”
秦淮茹劝道:“妈,你回去可别闹事啊。”
“你别管了,我自有打算。”说完,贾张氏一路小跑着往四合院赶去。今天她要不把这事闹个天翻地覆,就愧对“四合院第一女战神”这个“称号”。
医院离四合院不近,但贾张氏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四合院。杨瑞华正在门口搬东西,看到贾张氏进来,假装好心的问:“贾家嫂子,你们家棒梗怎么样了?”
贾张氏瞟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这是你该管的事吗?还以为你家男人是三大爷呢。呸,什么玩意儿!”说完便径直冲了进去。
杨瑞华本来就是看可笑,谁想到却被贾张氏一顿抢白,气得够呛,再也忍不住骂道:“活该你家棒梗腿被人打断,怎么不把手也给打断呢!”
贾张氏冲进垂花门,目光一扫,见何家灯亮着。她二话不说,直接从院里捡起一块不知道谁家孩子玩剩下的石头,“啪”的一声扔过去,本想砸玻璃,结果不小心砸到了门上。
何大清正在家里听广播,被这突如其来的“啪”的一声吓了一跳,桌子跟前的崔莹莹更是被吓得瘫坐到凳子上。何大清赶忙问:“莹莹,你没事吧?”
崔莹莹点点头,惊魂未定地说:“爸,我没事,就是被吓了一跳。”
何大清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谁干的事?拿石头砸我家门,不想活了吗?”说着穿上鞋,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一眼便看见了贾张氏。
“贾张氏,你他妈的干什么?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砸老子的大门!”
贾张氏也毫不示弱:“何大清,你个老驴日的,杀千刀的!为什么让人把我们家棒梗腿打断了?你个老东西别在这装蒜,肯定是你干的好事!”
何大清气得脸通红,大声回怼:“贾张氏,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已经跟警察说清楚了,我一整天都在厂里,根本没出去过,怎么可能去打断你家棒梗的腿?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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