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悲戚高呼一声。
随后接过黑布,果断的蒙住脸。
撒开膀子狂奔。
小弟弟在风中飞舞,煞是带感。
刘旦看着远去的上官桀,冷哼一声。
“恶人还得恶人....呸,好人磨!”
他又看了一阵,方才走出城墙角。
刘彻见刘旦回来,笑呵呵道:
“刚才父皇看到一个裸身的人,和我儿无关吧?”
刘旦连连点头。
“肯定无关!”
刘彻也点点头。
朕的麒麟儿怎么会让别人裸奔呢?
就像他一个皇帝。
小时候怎么可能撒尿和泥呢?
污蔑!
全是污蔑!
至于裸奔的那个人。
兴许是年轻气盛,喜欢玩些新花样,或者在完成任务....咳。
谁知道呢。
这边,刘旦刚现身,司马谈父子就找上来了。
老头拉着刘旦的手,亲切无比。
“殿下啊,之前是老朽误会了,您有大才啊,我儿交给您,老朽很放心!”
说着,他还推了一把司马迁。
连连使眼色。
你跟着大王好好干,争取早日青史留名!
他司马谈写了一辈子史书,世世代代也都是写史书的。
全是写别人,让别人青史留名。
自家人却没人记住!
现在他司马家终于有一个被别人写的机会。
怎能不好好把握!
跟在燕王身边混个一官半职,史书上总要留下司马家几句描述的。
说不定日后燕王被人立庙祭祀。
司马迁不是也能混一个附祭的机会?
多有面儿啊!
老头儿那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不远处的刘彻都听到了。
“太史令,朕记得你说,你儿子入燕王府前还好好的。
没几年工夫就油嘴滑舌。
这是你说的吧?”
司马谈严肃的摇摇头,一本正经道:
“我儿以前木讷,不知变通,跟在燕王身边后好了许多。
现在头脑灵活,做事勤勉。
这都是燕王殿下的功劳!”
刘彻一挑眉,有些意外。
“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你怎么说?”
司马谈向着刘旦行了一礼。
随后认真道:
“燕王殿下好比朱砂,我儿靠近变红,怎么了!?”
刘彻盯着这个老家伙,一脸的吃了屎表情。
这么不要脸的话。
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老匹夫你的风骨呢!?
让你在史书上改两个字的时候,你那种宁折不弯的傲气呢!?
司马谈丝毫不怂,梗着脖子盯回去。
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吗?
你以为你是燕王啊!
这世间,老夫不服天不服地,也不服皇帝。
就服燕王!
刘彻指着司马谈的鼻子气骂道:
“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司马谈跺跺拐杖,回怼道:
“哎,今天你就见到了!”
两人对骂时,刘旦和司马迁已经退的老远...
看着皇帝和太史令骂街。
新鲜!
刘旦点评了一句。
“迁儿,你爹身子骨挺硬朗啊。”
“那可不,一顿三碗饭。”
“啧啧啧。”
刘旦边听边点头,忽然他想起什么。
“迁儿,我不是让种了四种作物吗?你刚才怎么只说了三种?”
司马迁一脸的无奈。
“殿下,我说了好不好,棉花亩产六百斤,可是都没人听啊。
和几千斤的土豆、红薯比起来。
都没人在意这个。”
刘旦轻叹一声。
回头看了一眼,一众文武大臣正扑在粮食堆里鬼哭狼嚎。
确实没人在意不能吃,还轻飘飘的棉花。
“行吧。”
“没人在意这个挣大钱的东西,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了吧。”
刘旦站起身,带着司马迁往车队后方走去。
那里存放着棉花种子。
走到半路。
霍去病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木着脸问道:
“听我弟弟说,你本来是想在我家借点土地,这些高产粮食也本来是种在我家地里的?”
“啊,对啊,但是太多了,我没太好意思。”
刘旦随口回道。
嘶!
霍去病捂住心口。
一想到自己错失了亩产万斤的祥瑞。
他的心就好痛!
霍去病转头看着刘旦,真情无比的说道:
“以后不用不好意思,真的。”
“咱们这关系,我家地就是你家地,随便你嚯嚯”
刘旦诧异的看了一眼霍去病。
行啊。
说话够敞亮!
刘旦走到一个马车旁,扯开一个袋子。
指着里面的蓬松棉花。
“这个,不能吃,亩产六百,远比不上前三种。”
“你种不种?”
霍去病看了看这堆白絮絮。
又看了看刘旦。
“你说种就种!”
“都听你滴!”.
十月初一的这个早晨。
坊间传闻。
长安城内的高官们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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