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佛陀的眼球在虹化瞬间爆成液态星月夜,永劫擦拭者条件反射地张开掌心,接住飞溅的青铜泪 —— 那些本该滚烫的金属熔浆,触肤时却化作零下百度的冰晶,每粒都在他掌纹间跳着《楞严经》的摩尔斯电码。纳米战衣正在佛血浸泡中溶解,露出锁骨处的「玄女纹身」—— 三百年前她醉醺醺地用观测棱镜刻的,歪歪扭扭的「阿瞒」二字,此刻正渗出荧光,与沸腾的佛血形成共振。)
「摩斯码是...《小星星》?」永劫擦拭者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尝到佛血里的铁锈味 —— 那是三百年前他替玄女挡下禅噬者攻击时,溅在她观测棱镜上的血。液态星月夜突然灌入鼻腔,他看见机械佛陀的记忆残片:少女玄女蹲在实验室角落,用佛血给报废的机械臂画睫毛,哼的正是走调的《小星星》。
(佛血顺着锁骨纹身的笔画钻进血管,每道荧光都在播放全息录像。他看见十五岁的自己第一次穿上纳米战衣,玄女举着观测棱镜笑:「阿瞒,以后我在你身上刻个定位符,免得你又迷路到平行宇宙!」那时的纹身还是稚嫩的桃心,现在却被禅噬者基因侵蚀成克莱因瓶。)
「警告!虹化佛血正在溶解第 42 号记忆锁。」机械佛陀的残骸从头顶砸下,这次用的是四川话 —— 玄女老家的口音。永劫擦拭者这才发现,所有机械佛陀的语音模块,都藏着玄女不同时期的方言碎片:青春期的京片子、醉酒时的吴侬软语、临终前的呢喃梵文。
(佛血突然在他眼前具象化,变成十二岁玄女偷喝的草莓味佛乳。她踮脚够实验室高架上的佛血罐,白大褂下摆沾着荧光蓝的梵文,被机械佛陀逮到时,把整罐佛血泼向窗外的超立方裂隙:「反正星星那么寂寞,给它们纹个身嘛!」)
当纳米战衣溶解至心脏位置,永劫擦拭者终于看清纹身全貌 —— 桃心中央嵌着观测棱镜的轮廓,边缘爬满禅噬者的基因螺旋。佛血顺着螺旋纹路逆流,在他胸口重组出玄女的立体投影:「笨蛋,三百年前我就把逃跑路线刻在你肉里了。」投影里的她叼着棒棒糖,正是他初次遇见时的模样。
(液态星月夜突然凝结成青铜锁链,将他捆向虹化核心。途中掠过的佛血气泡里,漂浮着无数个玄女的死亡瞬间:有的被禅噬者撕碎,有的在虹化中坍缩,最后一个气泡里,她对着他笑,把观测棱镜刺进自己心脏 ——「记得接住我的眼泪,阿瞒。」)
「这眼泪他娘的会咬人!」永劫擦拭者怒骂,掌心的青铜泪果然长出细小的佛牙,啃食他的生命线。但疼痛中他突然顿悟:所有虹化佛血都是玄女的量子备份,机械佛陀的「警告」,不过是她提前录好的撒娇。
(当锁链穿透虹化核心,永劫擦拭者的视网膜上浮现《递归虹化三定律》,每个字都是玄女的睫毛拼成的。第一条「佛光即弑神记录」突然具象化 —— 他看见自己在七个平行宇宙杀死玄女的场景,每次她临终前都在他掌心写「跑」。)
「原来纹身是她的保险绳。」永劫擦拭者笑出泪,血珠掉进佛血池,溅起的涟漪里浮现玄女的日记:「如果我变成怪物,就让阿瞒的纹身带我回家。」此刻,那些基因螺旋正在吸收虹光,将他的心脏重构成空白画布 —— 三百年前她送他的生日礼物,说「等你画出比《星月夜》更美的画」。
(机械佛陀的最后一块残骸砸在他额头上,这次是婴儿的啼哭声。永劫擦拭者突然听懂了摩尔斯电码的深意 ——《小星星》的旋律里,藏着玄女用家乡话唱的摇篮曲:「阿瞒乖,虹化是场大梦,醒了就回家。」)
当虹化佛血淹没口鼻,永劫擦拭者终于看清锁骨纹身的最深处 —— 那里藏着玄女的一滴泪,三百年前的,未被污染的,带着草莓味的眼泪。他张嘴吞下,听见她在意识深处轻笑:「笨蛋,这次换我当你的眼睛。」
(圣殿核心传来新的胎动,永劫擦拭者的胸腔绽放出星月夜的漩涡。他的左手变成梵高的笔触,正在空白画布上画玄女的背影;右手握着超度匕首,刀尖滴着的不是血,而是三百年前那个雪夜,她递给他的草莓味佛乳。)
(机械佛陀的肋骨敲击声突然变调,敲出《小星星》的旋律 —— 那是玄女五岁时在孤儿院唱的跑调版。永劫擦拭者后颈的神经索突然炸开蓝光,看见克莱因齿轮在胸腔里嚼碎自己,每片齿痕都渗出草莓味的佛乳,正是玄女偷喝的实验室特供款。)
「第 42 次警告无效,启动撒娇模式。」机械佛陀的头颅在崩解前突然弹出全息屏,播放着十二岁玄女的偷喝现场:她踮脚够高架上的鎏金佛乳罐,白大褂沾着荧光蓝的梵文,被逮到时把整罐佛血泼向超立方裂隙,「反正星星那么寂寞,给它们纹个身嘛!」
(佛血漩涡裹着永劫擦拭者冲进记忆夹层,他的纳米战靴踩碎漂浮的青铜齿轮,溅起的火星竟是童年玄女的笑声碎片。实验室的消毒水味混着佛乳的甜腻,他看见自己八岁的残影蹲在角落,偷偷把玄女泼洒的佛血收集进玻璃弹珠 —— 那些弹珠此刻正在他的战术腰带里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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