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傻柱就过来邮局这边。
他明明记得,在家里面留有何大清的地址,结果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
本来,他想要过去问易中海要的,可想起杨风的话,就过来邮局这边问问,他记得之前何大清有寄信过来。
“同志,我想要过来找何大清住处的地址。”
傻柱一进门,便找柜台的邮递员。
“你是何大清什么人?”
邮递员询问。
“我是他儿子何雨柱。”
傻柱也没有迟疑,直接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上面标注着和何大清是父子关系。
邮递员接过身份证明,看了一眼,便递给另外一个同事确认。
同事看了没问题,就把身份证明还回来。
“正好,何大清这个月寄的生活费没拿走,你一起拿走,地址就在信件上,自己看。”
邮递员马上翻找,把信封拿给傻柱,里面就装着生活费。
何大清每个月都寄钱过来,他自然比较熟悉,确认了傻柱的身份,那他也不会去为难傻柱。
“什么生活费?”
傻柱懵了。
他不过是过来问一下地址的,怎么还有生活费?
“何大清每个月寄过来给女儿何雨水的生活费,这事情你都不知道,你不会假冒何大清儿子吗?”
邮递员立马收回信件,不让傻柱拿走。
“是,我是何大清的儿子,身份证明上都写了,还有街道办的印章,不可能是假的。”
傻柱连忙解释道。
此时,他内心犹如出现惊天巨浪的大海,汹涌澎湃。
他没有想到,何大清每个月都给何雨水寄生活费,他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再看看!”
邮递员再拿起傻柱给的身份证明,确认没有问题,这才点了点头,把信封递给傻柱。
傻柱接过信件,并且在邮寄单上面签字,完成相关的手续。
“同志,可以告诉我这事情持续多久了吗?”
他忍不住问道。
“嗯!?”
邮递员神色不由一凝。
“不是,我是忘记了,而且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厨,你想要找我这个人很容易的。”
傻柱又拿出一本职工证。
邮递员接过职工证,确认了是何雨柱没有错,这才翻看一下记录。
“五二年七月份开始,其中给儿子何雨柱寄了两年生活费,之后就没有了,只给何雨水寄。”
他开口说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同志!”
傻柱瞧了一眼记录上,那个‘易中海’的名字,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
他没想到父亲走后,并没有不管他们,还坚持每月给他们寄生活费。
之所以两年后没有给他寄,是因为他十八岁成年,也在红星轧钢厂转正了,就没有给他寄了。
可,这么多年的钱,一分钱没有到他手里,也没有到何雨水手中。
不然,何大清走那几年,他们兄妹也不会过得那么拮据,过得那么艰难困苦。
他傻柱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当时学徒工资一个月十五块钱,想要养正在读书的妹妹,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这些钱去哪里呢?
邮局的收件上面,可是明晃晃写着‘易中海’三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易中海不把钱给他们,还要假惺惺说照顾他们,眼看他们饿得受不了才给一些粮食?
为什么要隐瞒这么多年?
易中海为什么要这么做?
傻柱脑海中浮现一个个疑惑,他内心对这个事实,更是接受不了。
好像,他一切一切的艰难困苦,都是人为造成的一样。
就说最近相亲结婚的事情,每到关键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失败了?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傻柱在街角随意找一个地方坐下了。
这一刻,他感到非常迷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事情。
他就这么坐着,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柱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杨风刚好从厂里面出来,骑着自行车在街上闲逛,见到坐在街边,双眼无神的傻柱,想起昨天的事情,立马上前询问。
傻柱双眼望着前方,没有理会杨风,仿佛魔怔了一般。
“柱子!柱子!傻柱!”
“......”
杨风不停呼喊,最后直接上手,奋力把傻柱给推醒。
他可不希望傻柱因为这件事情受打击,把人从‘不傻’弄成‘真傻’,要知道受刺激变傻子的案例可不少。
“嗯,杨风,你怎么在这里?”
傻柱渐渐回过神来。
“哦,我准备去采购,结果碰到你在街边坐着,喊了半天还不理我,你怎么回事?”
杨风把经过说一遍。
傻柱脑海再把刚才的事情回忆一遍,把手中的信件递给杨风,说道。
“杨风,你看看!”
杨风接过信件,拆开一看,见到里面有五块钱,还标明了‘何雨水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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