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看着猞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接着说道:“霍大人难道忘记了吗?当年高祖皇帝也曾遭遇白登之围,可他不也是御驾亲征吗?本王此举,不仅是效仿高祖皇帝,更是为了拯救国家于水火之中啊!”
他顿了顿,接着又说:“而且,本王还有一门独特的手艺——炼丹。这可比高祖皇帝的本事还多呢!”
三日后,代郡城头。阳光洒在城墙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光芒。刘贺身披一件缀满铜镜的铠甲,那铜镜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他整个人都被一层神秘的力量所笼罩。
他的背后,插着二十四面杏黄旗,每一面旗帜上都写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的字样。这些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给人一种肃穆而庄严的感觉。
刘贺的战车两侧,绑着龚遂改装的“硫磺喷射器”。这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武器,它的出现让人们对这场战争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而在战车的车顶,那只猞猁正威风凛凛地站着。它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铜铃,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猞猁的爪子下压着一块引火的燧石,仿佛随时都能点燃那神秘的硫磺喷射器。
“放!”随着刘贺的一声令下,只见数十艘装满硫磺的木筏如离弦之箭一般,顺着河流疾驰而下。这些木筏在水面上掀起阵阵涟漪,仿佛是一群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扑向对岸的匈奴骑兵。
匈奴骑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皮甲在铜镜反射的强烈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刺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睛。就在这时,硫磺混着桐油的烈焰突然腾空而起,借着风势如火龙一般席卷而来。刹那间,河面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熊熊烈焰所吞噬。
令人惊讶的是,在这片火海中,竟然还弥漫着阵阵奇异的香味。仔细一闻,这股香味竟然像是熏肉的味道。众人不禁疑惑,究竟是谁把熏肉掉进了这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呢?
“这叫‘香薰战术’!”刘贺站在高台上,手持金错刀,威风凛凛地大喊道,“当年卫青七战匈奴,靠的是他那无坚不摧的骑兵。而本王靠的是……”他突然话锋一转,从怀中掏出了一包西域进贡的孜然粉,然后猛地撒向空中。
孜然粉在风中飘散,形成了一片淡黄色的烟雾。这股烟雾与硫磺和桐油的浓烟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气。刘贺见状,得意地笑道:“本王靠的就是这让你们闻香投降的‘香薰战术’!”
与此同时,在长安未央宫中,霍光面色凝重地展开那份密报,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心中的愤怒已经快要抑制不住。
“陛下竟然用军粮去换取西域的香料!”霍光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透露出对皇帝这一行为的极度不满和忧虑。
站在一旁的张安世见状,连忙躬身应道:“大人,此事确实令人震惊。”
然而,就在这时,张安世的目光突然被窗外飘过的一缕烤肉炊烟所吸引。那股诱人的香气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大人,”张安世回过神来,接着说道,“昌邑王刚刚传来捷报,匈奴单于愿意用十车汗血宝马,来换取陛下的‘秘制烤肉配方’。”
霍光闻言,手中的笏板突然“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安世,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这……这怎么可能?”霍光喃喃自语道,脑海中浮现出刘贺登基那日的情景。
那一天,刘贺将禅让诏书卷成纸筒,用来吹火烤肉,那荒唐的模样至今仍历历在目。
霍光越想越觉得可笑,他突然轻笑出声:“备车,去建章宫。本公倒要看看,他的炼丹炉里还藏着什么把戏。”
当夜,建章宫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刘贺站在宫殿中央,指挥着一群宫人忙碌地用缴获的匈奴帐篷缝制一个巨大的“炼丹罩”。这个“炼丹罩”看上去颇为壮观,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帐篷,将铜鼎笼罩其中。
猞猁则蹲在一旁,它的爪子上套着用金错刀削成的“烤肉夹”,看起来十分有趣。猞猁似乎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不时地用爪子拨弄着“烤肉夹”,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在这时,霍光踏入了殿内。他的出现引起了刘贺的注意,刘贺连忙迎上前去,满脸笑容地说道:“霍大人来得正好!本王新创了一种‘醉仙丹’,就差您这杯贺酒了!”
霍光定睛一看,只见铜鼎中翻滚着羊肉、香料和硫磺,散发出阵阵浓烈的气味。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山羊胡也跟着剧烈地抖动起来。
“陛下可知,国库已经……”霍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贺打断了。
“知道知道!”刘贺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然后捞起一块烤得金黄的羊排,用金错刀熟练地剔着骨头,“所以本王和匈奴做了笔买卖——他们提供牛羊,咱们教他们炼丹,顺便把燕剌王余党的地盘划过去当‘实验田’!”
刘贺突然凑近霍光,压低声音说道:“霍大人,您说把那些谋反的人炼成丹药,算不算‘罪有应得’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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