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聿刚刚看清楚‘滚圆’的大气层，心生‘恐高’之际，托着二人，化身一道金色的流星沿着大气层往北半球飞去。
萧聿也就闭眼，再睁眼的功夫，他们已经高高悬浮在妖管局的上空。
等他出现在妖管局的家里，时间距离之前出发，也不过是过去了不到十分钟。
萧聿：……
这还是他们在帝都上空的时候，打了电话，才下来的缘故。
☆
帝都时间，晚上七点半，换了一身装束的萧聿，戴着遮了半张脸的狐狸面具，出现在妖管局的室内体育馆里。
为了这场直播，这边早早摆放了直播设备。
直播间需要‘卖’的东西，也成堆成堆的摆放在体育馆的地上。
不过这些东西，之所以堆放在这里，是因为所有卖出去的手机，出自谁的直播间，都必须有谁的签名，和二维码印章。
“这，这些都要签？”萧聿看到比自己还高的箱子，以及专门签字的桌子，嘴巴都合不拢了。
虽然这辈子高中时期，他特意练过字，但这么一大堆，换成手机，少说也有上万台吧？这把他的手签断了，也签不完吧？
负责送货的一位工作人员点头：“是的。上面说，可以慢慢签。”
“其他作者也是如此？”
“他们比你提前了两个星期。”
“……”
“你放心，只要是您签字的，并卖出去的，每台手机除了一块钱的签名费用，都可以提成千分之一。”
千分之一？
这么小气？
不对。萧聿算了算这款手机的价格。这要是顶配款的卖出去一万台，那抽成就是近五十万。
就启明星网站的火热程度，前两三百名的打V作者，哪个人的读者没有几百上千万人。
还有签一个名一块钱，要是卖出一百万台，不就是一百万？
萧聿：他就说网上那群狗，怎么一个个那么兴奋。原来这钱，太好赚了！
……
☆
可是——
要是他能卖一百万台，就得签一百万次作家名。
一百万……
萧聿打了个冷颤。
“我，我也卖不了这么多。”萧聿试图减少自己的工作量。他觉得就他的口才，还不想露脸，他的读者不一定买账。
“没关系，您可以卖多少，签多少。”
“……”
“直播还有二十分钟，您看看，要不要先签几个？”
萧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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