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屋里,听到敲门声后,在屋里躲着不想出去的两姐妹相视一眼后,齐齐走到了门口,她们可是听到了,许大茂正在发报纸呢!而且也透过窗户看到了许大茂敲门后放下了报纸。
打开门后,小当一把拿过了地上的报纸,然后赶紧把门关了起来,没办法,现在这情况,饶是她脸皮再厚,他也不好意思和邻居们打照面。
“姐,快给我看看!”虎槐花急道。
“别急,两份呢!”说着,小当直接把上面的一份递给了槐花,然后仔细看了起来。
当看到那醒目的黑色大字后,小当的胸脯子一鼓一鼓的,这时候她都快爆炸了。
忍着愤怒,小当仔细看了下去,越看她就越生气,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小当气的直接把报纸撕了个粉碎。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小当疯狂道,“他就是个畜生,何晓他就是个畜生,气死了我了,呜呜呜……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上报纸,呜呜呜,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说着,小当嚎啕大哭了起来。
边上,槐花看到上面没写自己个儿,有点怕怕地捋了自己一下胸口,似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正哭着呢!秦淮茹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把饭菜放桌子上后,秦淮茹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上了?”
“妈,呜呜呜,报纸,我的事情被登到报纸上了,一定是何晓搞得鬼,一定是他,他就是个畜生!”小当扑到秦淮茹怀里哭道。
“什么?”秦淮茹惊叫道,“怎么可能这么快?报纸呢?”
“妈,在这里,”说着,槐花把报纸递了过去。
“我又不会看,你给我念,写了什么?”
“妈,难听死了,报纸说我们家遗传的爱洗单生汉的大裤衩子,而且把昨天找胎记的事情也写了上去,”槐花解释道,“不过还好,和上次一样,上面并没有指名道姓。”
“吓死我了,还好,还好,不指名道姓就好。”秦淮茹欣喜道。
“妈,呜呜呜,咱们街道谁不知道是我们家的事情啊?”小当哭道,“我以后还怎么出门?怎么见人?呜呜呜,一定是何晓,我恨死他了,我要报复,我要报复回去,呜呜呜!”
“哎!小当,我可怜的孩子,”秦淮茹老泪纵横道,“没事的,账咱们以后慢慢算,这段时间你和槐花暂时别出门,闲言碎语嘛,传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
就这样,秦淮茹安抚了一阵子后,小当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
……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华清大学,刚下课的何晓接到了王律师的电话,电话中,王律师告诉何晓,阎埠贵的两间房子已经被公开拍卖过了,可是由于那院子的名声不好,所以没人去买,经过他和法院的交涉,法院把阎家的两间房子以起拍价抵给了娄晓娥,所以,他的意思是何晓要是有时间的话,下午就可以去找他,和法院的人一起去把过户手续给办了。
挂了电话后,何晓急急忙忙就去找了王律师,见到王律师后,何晓和他一起去自家饭店吃了个饭聊了一会儿后,两人就去了法院。
经过一下午的折腾,到五点的时候,阎家两间房就落在了何晓名下。
办完这一切后,两个法院的人又陪着何晓一起回了四合院,没办法,事情还没办完呢!他们要去把封条揭了,顺便再和阎埠贵通知一声,毕竟阎埠贵还欠着娄晓娥九百块呢!
很快,两人就搭着法院的便车来到了四合院前院,到了前院后,两个法院的人也没耽搁,直接就揭了封条。
封条一揭,何晓立马拿出了两把早就准备好的锁说道,“两位同志,房子现在属于我了,你看门上这锁能不能叫阎家开了,我要上我自己的锁。”
“嗯,应该的,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刚说完,阎埠贵两口子就急急忙忙走了过来,看到还是上回那两个人,阎埠贵连忙走上去问道,“秦同志,这封条怎么给撕了?你们是不是要把房子还给我?”
“阎埠贵同志,你倒是想的好,你钱都没换房子怎么可能给你?你当我们是在和你开玩笑吗?你给我严肃点。”老秦怒斥道。
看到人生气了,阎埠贵连忙端正了态度,“不好意思秦同志,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不懂法,你别和我计较,你还是和我说一下你们为什么把封条撕了吗?”
“阎埠贵,”老秦严肃道,“我现在通知你,由于在法院规定的时间内你没有去和我们沟通还款的事情,所我们已经按程序把你的房子拍卖了,可是房子没人买,所以,现在,经过我们的综合商议,房子按起拍价抵给了娄晓娥同志,而且房子也已经过户给了娄晓娥同志的儿子,现在,请你立刻配合我们把房子交给娄晓娥同志的儿子何晓同志。”
“什么?”阎埠贵急道,“你们把我的房子过户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们这不是抢劫吗?”
“阎埠贵,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老秦大声怒斥道,“我警告你,我们是法院的工作人员,代表的是法院,你要是再敢侮辱我们,我有权利代表法院起诉你,到时候等待你的就是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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