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不用了,我去找我徒弟有点儿事!”傻柱满脸尴尬地装逼道。
“嗨,傻柱,和你二大爷我客气什么?”刘海中笑呵呵道,“我还不知道你吗?死要面子活受罪,再说了,今儿个大年三十,你去徒弟家合适吗?快点,跟我回家。”
说着,刘海中走过来就拉着傻柱向自个儿家走了过去。
到了屋里,按着傻柱坐下后,刘海中笑道,“柱子,今儿个这菜不是很丰盛啊!和你过去准备的可没法比,不过这也是二大爷我的一片心意,吃你那么多回了,这回算我 回请你的吧!”
“哪里哪里,二大爷,这就很好了,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傻柱尴尬道。
“嗨,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贾家那些人,不是我说,个顶个都是势利眼和白眼狼,你看看,你一没钱挣了就和你离婚,这样太过分了,”刘海中趁机说道,“还有易忠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过年的,也不知道过来看一下你,你真是白伺候了他这么些年。”
“哎,二大爷,还是你对我好,”傻柱感叹道,“人部落一回难,还真不知道这人心居然这么险恶。”
“算了,别想这些了,来,今儿个二大爷伺候一回你,顺便报报你对我的恩,”说着,刘海中拿起了酒杯给傻柱满了一个,“来,柱子,咱爷俩干一个。”
干了一个后,刘海中笑道,“吃,柱子 快吃,你二大妈手艺没你好,你可别嫌弃。”
“是啊!柱子,你可别嫌弃我的手艺,”二大妈笑呵呵道。
“二大爷,二大妈,我正饿着呢,还真嫌弃不了。”
……
就这样,傻柱和刘海中边吃边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刘海中问道,“柱子,你和娄晓娥真的没戏了?”
“二大爷,人肚子都大了,肯定是结婚了,我想有戏人家男人也不干啊?再说了,你也知道,何晓现在不待见我,不过这不怪他,我这是自食恶果啊,现在想想,我以前真的就没为他做过什么,尽给贾家做事儿了。”说着,傻柱懊恼地自饮了一杯。
“柱子,你说这娄晓娥结婚了为什么她男人没来?或者说是不是怀孕后又离婚了?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不就有机会了吗?”刘海中提醒道。
“嗨,二大爷,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刚怀了孩子怎么可能离婚?”傻柱懊恼道,“再说了,我现在身无分文,连个工作也没有,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你收留,大晚上的,我可能都没地方住,我有什么脸去找人娄晓娥。”
“嗨,这是暂时的,今儿个我叫你来就是和你说工作的事情,”刘海中笑道,“我觉得你是被秦淮茹逼的丢了脑子,尽想着找工资高的工作,你要是要求低点儿,大把的工作,灾荒年还饿不死你们这些厨子呢!别说现在了。”
“二大爷,我也没想着要高工资啊?可是我的名声……哎,不说了,说多了堵得慌。”说着,傻柱又灌了一个。
“嘿,叫你是傻柱真没叫错,”刘海中没好气道,“你就想着在外面饭店找事儿了,你想过厂里没?不说试食堂主任了,以你的手艺,再回厂里当个大厨没问题吧?而且,你和杨厂长那关系,你觉得你进不去吗?”
刘海中话一出口,傻柱突然就觉得念头通达了,“哈哈哈,二大爷,还是得你,这脑子就是活,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啊,老子回厂里做个大厨还是可以啊?不就是工资吗,少点就少点,反正我现在又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了,哈哈哈哈,好,等上班了我就去找一下杨厂长。”傻柱大笑道。
“那是,别不认,你二大爷我毕竟比你多吃了好多年的饭。”刘海中得意道。
“那是,来,二大爷,我敬你一个,谢谢你给我指点迷津!”傻柱乐呵呵道。
“这杯我喝!”
放下酒杯后,刘海中笑道,“柱子,我知道秦淮茹把你身上榨的干干净净的,这段时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们一起吃,以后也可以一起 吃,还有我那房子,你爱住多久住多久。”
“哎,二大爷,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我啥也不说了,谢谢你,终于,我心里舒服了一点,帮了那么多人,还是你有情有义,来,我再敬你一个。”傻柱感激道。
听到傻柱的话,刘海中笑了,边上,二大妈也笑了,趁着傻柱抬头喝酒的空隙,二大妈给刘海中竖了个大拇指,『老刘,还是你厉害』
“柱子,你二大爷我这个人吧,虽然也不咋地,可是比起易忠海阎埠贵那两个狗东西好多了,所以,以后少理他们,尤其是易忠海,他就不是个东西,”刘海中趁机说道,“我告诉你,你爸有一句话没说错,易忠海那个老东西绝对个秦淮茹有一腿。”
“什么?二大爷,真的假的?”傻柱急道,“你之前怎么不说?你有证据吗?”
“我之前能说吗?说了你信吗?”刘海中满脸鄙视道,“那时候你和易忠海什么关系?你对秦淮茹多好?我说了除了被你打还有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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