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二高兴的回到屋里,拿出怀里的房契,和一定金元宝,他爱抚的拿在手里,是怎么看也看不够,金元宝一会儿功夫,就被他摩擦的铮亮。
金子,这可是金子呀,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金元宝,不过他转念一想,赵春喜哪来的金子?难道他那天看到的人,不是赵春喜,其实是不是他也没看清,他就是看着背影像,所以就一路尾随跟着,来到了这个宅子。
昨天他来城里是为了找活干的,顺便再找找赵春喜,难道昨天他看见的人,是住在这里的吴寡妇?肯定是了,昨天他看见的女人,穿的衣服很好,连一个补丁都没有,头发也梳得干净利落,不可能是赵春喜。
她偷了他娘的银钱,也不够买宅子,他们家有多少家底,他还是知道的。
可吴寡妇为什么,扔下房契金子跑了呢?难道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正好被他撞见,所以她就心虚的跑了,嗯,肯定是这样,门口的人可说了,她丈夫死了八年,弄不好她丈夫的死,是她伙同奸夫一起害死的。
昨日,她又偷偷去与奸夫碰面,正好被他碰巧跟踪,吴寡妇就以为是被熟人跟踪,怕事情败露,就赶紧跑了,这定金子和房契,就是给他的封口费,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他白捡了个宅子,和一个金元宝。
“哈哈哈”田老二赶紧捂上嘴,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吴寡妇杀夫露馅,他银子房子也保不住。
他高兴的在屋里屋外转了一圈,虽然房子破了一点,不过这可是府城,最破的宅子也得值几十两,能在府城里拥有个宅子,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没想到就这么实现了。
对了,他得赶紧去衙门过户,不然晚了,可不一定是谁的了,他娘大哥,肯定会想办法对付他。
想到这里,他马上锁上门,就去衙门办了过户。
赵春喜这边也高高兴兴的回到家,田老二那个傻逼,只要他花那枚金元宝,就一定会被抓,现在府城里所有的商铺,哪怕是小商小贩,收到碎银子都得好好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印记,一是为了官府的悬赏,二是一旦收到了赃银,可是要没收的,对商家来说可是一大损失。
赵春喜前脚刚关上门,后脚大门就被拍响,“啪啪啪。”
诶,谁呀?她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王屠夫,他手里还拎着两只野鸡,腰上还挂了两只野兔,看样子是刚打猎回来。
“原来是王大哥呀,你这是刚打猎回来?”
王屠夫没废话,把两只野鸡递到她面前:“这两只野鸡不太肥,你给200文吧……。”
赵春喜愣了0.01秒,瞬间反应过来,接过他手里的野鸡:“也不是很瘦嘛……,王大哥你兔子也卖我吧,正好我一起熏了,留着冬天吃,这眼瞅着也到秋天了。”
王屠夫把两只野兔递给赵春喜:“你园子里的菜卖我一些, 天天吃肉不太消化……。”
这些日子他有点大肠干燥,解大手有点费劲……。
赵春喜一听买啥呀, 现在她园子里的菜都长疯了,根本就吃不了,她还想着买几个腌菜的坛子,或者大缸把菜都腌起来呢:
“王大哥你进来吧,想吃啥菜你自己摘,多摘一些,厨房门口有背篓,你也不用买,我园子里的菜根本就吃不了,我还想买几个坛子腌咸菜呢,不过我一个人倒腾有点费劲。”
王屠夫跟着赵春喜来到院里,赵春喜把两只野鸡野兔放到厨房,又从包里拿出一两碎银子,塞在王屠夫手里:“王大哥你先拿着,我手头没有铜板了。”
王屠夫也没客气,他把银子往怀里一揣:“行,明天我打算往更深的山里去,趁着冬天还没来,我想打只大家伙,多买些银子,冬天咱们这雪大,就不好上山了。”
“对了,你也得多准备点劈柴,咱们这冬天很冷,风雪还大,年年都冻死不少人,还有腌菜坛子你也不用买,我家有很多,都是上一个房主留下的,一会我从后门都给你倒腾过来。”
赵春喜也没跟他客气:“行,等我腌好了咸菜,咱们两家吃,不然我一个人也吃不了。”
王屠夫垂眸点点头,赵春喜拎起厨房门口的背篓,就带着王屠夫进了园子,园子里的黄瓜,西红柿,豆角,茄子,辣椒,都挂满了秧,各种青菜也都一颗一颗的,长得非常的大,非常的饱满。
王屠夫看着满园瓜果蔬菜,再看被赵春喜收拾的整洁的宅院,他眼神里流露出渴望,那是对家的渴望。
赵春喜蹲在一旁摘西红柿,王屠夫走到一边黄瓜架,摘了一个鲜嫩的黄瓜,咔咔就吃上了, 他一边吃,一边观察菜园,菜园土地,被精心打理得平平整整,没有一丝杂草,说明赵春喜平常没少打理,
几垄葱翠的蔬菜在阳光下,舒展着叶片,油绿发亮,土地是湿润的,像刚浇过水,这小丫头很勤快,西红柿挂满枝头,宛如一盏盏小巧的红灯笼,透着成熟的诱惑,他看着弯腰摘西红柿的赵春喜,眼神闪躲的赶忙移开,看向旁边的豆角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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