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看张大婶跪地哀求,也纷纷效仿她,全都跪在地上,都可怜巴巴的求王回借他们银子。
而王无悔并没有心软,他眉毛一立冷下脸,声音冰寒刺骨的说道:“不借!赵村长,人是你带来的,请你把这些村民带走!”
赵村长阴沉着老脸走到大门口,阴阳怪气的说道:“王公子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他们可不是我带来的,是我被他们硬拖来的,我也管不了他们的去留,银子你也爱借不借,他们爱走不走,老头子我可走了,哼,我才不管你们这逼操事呢!”
赵村长说完就大步的离开,而跪在地上的村民可没走, 他们依然苦苦哀求,让王无悔借他们银子。
王无悔看着跪在地上的村民,都是一副不借他们钱,就不走的架势,他冷哼一声,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瞬间,就从他们家房子四周,飞出百十号黑衣人,手拿死神镰刀,杀气腾腾的站在墙头上房子上,死神镰刀在烈日的照耀下,闪着摄人的寒光。
这阵仗,把跪在地上的村民吓得娘呀一声,爬起来就往大门外边跑,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一片落叶,飘飘荡荡的落在门口,王无悔朝着空中又打了个响,百十个黑衣人又快速的隐藏。
趴在屋里门缝偷看的赵春喜,闭上惊讶的嘴巴,她就说嘛,他怎么会真的舍得把人交给皇上,狗男人,果然留了一手,可他交给皇上的是什么呀?
房门被王无悔一把拉开,赵春喜一脸尴尬的与他四目相对,她摸摸鼻子,转身坐到炕上:“刚刚是小黑他们吗”?
王无悔坐到她身边,伸手搂过她:“是小黑他们,我给皇上的是假的令牌。”
赵春喜听完很是不解,她抬头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给皇上的是假令牌,可皇上叫不出小黑他们,不就暴露了吗?”
王无悔笑的一脸坏坏的说道:“我既然敢给他假令牌,自然也给他们准备了假小黑,我给他的那块令牌也是有作用的,呵呵呵,这个先不告诉你,等你以后就知道作用是什么了。”
赵春喜听完就已经明白了,皇上身边的假小黑,随时能要了他的命,这也是王无悔的底牌之一,怪不得他走的这么干净利索。
她伸手怼了一下王无悔的胸口:“说,你跟我藏了多少底牌, 哼,浑身都是心眼子,我还以为我挺聪明的呢,原来聪明人是你呀。”
王无悔笑着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没有,我跟你藏什么底牌呀,就这一个也跟你说了,防的也是皇上。”
赵春喜没有跟他较真,谁还没有底牌呀:“好了好了,我信你的,刚刚村民都看见了,万一村民里有皇上的眼线,皇上不就知道了吗,你今天怎么这么鲁莽啊。”
王无悔学着她的样子,一脸自信的摇了摇手指道:“ 不会,皇上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怀疑是一拨人,他只会以为人是你的,别忘了,先前黑一他们出来的时候,张埔头可是看见了,他肯定也会禀报给皇上,放心吧,没事,而且我留在皇上身边的人,也不止小黑他们……。”
赵春喜一听好家伙,果然他底牌不止一个,这又冒出来一个……。
战争说来就来了,交不起银子的穷苦百姓,只得眼含热泪,送儿子,送丈夫,送孙子去战场,狗熊岭村的男人也几乎都走光了,赵村长家,赵村长没去,而他也不是交的银子,他今年刚好52,他大儿子带着两个儿子征兵入伍了。
赵玉芝要是没有偷银子,他们家到时能交得起,可惜呀,屋漏偏逢连阴雨,本来他给张捕头当眼线,一个月还能领不少银子,可自打张捕头死了以后,他的眼线也干不成了,也没了那份外唠。
赵村长咬着后槽牙,阴侧侧的看向西山,赵春喜他们家的方向,看了一会,他转身去后院套牛车,赶着就去了镇上。
第二天,府衙官差带着一队官兵,就到了赵春喜家,站在门口就往里面喊:“谁是王无悔,猴狗子,王某某,赵一黑一……。”
在屋里正吃饭的赵春喜王无悔,俩人对视一眼,赶紧撂下碗筷来到外面,猴管家他们也赶紧从屋里出来,全都聚集到大门口。
“怎么回事啊,官差怎么来了?”
赵一脸懵逼的摇摇头,他哪知道啊。
王无悔和赵春喜来到门口,王无悔看向带头的官差问道:“我是王无悔,你们找我什么事?”
领头的官差举起手中的名册道:“你们家男丁都符合征兵入伍名额,现在你们就收拾东西跟我走,军队明天就出发。”
王无悔在人群里看了一眼,没发现赵村长:“我们家的男人都交银子顶名额了,我亲眼看赵村长划的名单,亲手交给他一千一百两银票,难道赵村长没把银子上交吗?”
官差听闻一脸疑惑地说道:“先前衙门确实收了你们的银子,可昨天赵村长又把银票要回去了,说你们反悔了,不想交银子底征兵名额了,要征兵入报效国家,难道赵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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