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就不要在这里扫大家的兴!”牛大娘立刻瞪了一眼牛国强。
牛国强讪讪一笑,尴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幸好,那个向老医生给你把了脉,说你只是疲劳过度,真气力竭,调养几天就好了。对了,天哥,向老医生就是上次买我们紫斛的向伯。”
牛大娘一看两兄弟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便打断道:“国强,有什么话,等轩儿饭吃了再说。”她又对轩辕天道:“轩儿,你妈都急坏了,专门给你炖了黄芪母鸡汤,给你好好补补。”
吃过晚饭后,牛国强道:“天哥,今天你给素姨治疗的时候,志鹏和岳子的父亲都来了,还有林伯和向伯也一直在外面等着。本想治疗结束后,大家一起见个面,好好聊聊。谁知你后来晕了过去。”
“他们见你迟迟未醒,便先回了县城,说明天又来。志鹏和岳子也陪着一起回了县城。”牛国强三言两语便把后面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晚上,轩辕天坚持打坐调息,发现好不容易修习的小成境界也跌落下来,丹田里空空如也。
不过,他并不后悔,母亲的腿疾,是他懂事以来最大的心病。
现在母亲彻底好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意沉丹田,凝心聚神,重新感悟天地。也许是福至心灵,他感觉体内的真气凝聚明显比第一次修习时要快得多。
翌日清晨,轩辕天从休息中醒来,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喝过药后,刚在院子里散步,便听到刘胜岳的声音远远传来:“素姨,天哥,我们来了。”
只见刘胜岳和王志鹏两人大包小包地提着营养品,往院子里走。
后面跟着的正是在县城卖药时认识的林正堂和向言坤,旁边还有一个衣着讲究、面相豪爽的中年男子。看这名中年男子,眉宇间与刘胜岳隐隐相似,想来应是他的父亲刘振山。
轩辕天急忙迎了上去,一一向几位长辈见礼,并让牛国强搬几把椅子到小院里,直接在小院里就坐。刘胜岳和王志鹏很有眼力,把手中的礼品放好后,立即帮着搬椅泡茶。
刘振山见状,很是欣慰:“没想到你们两个小子也会待人接物,看来你们在西平镇这段时间,收获很多。”
几人坐下后,轩辕天又一一向母亲和牛大伯、牛大娘作了介绍。
刘振山主动道:“轩辕小侄,我是岳子的父亲。前段时间,岳子和志鹏两个混小子胡闹,差点酿成大祸,幸得你仗义相助,才让我们刘家和王家免遭大难。”
“今天我们登门拜访,主要是来表示感谢。本来昨天志鹏的父亲也一起过来了,但因市里有事,昨晚他又连夜赶回去了。还望你见谅,我也代他向你郑重感谢!”
说完,他起身,叫上岳子和志鹏,一并向轩辕天郑重行礼。
轩辕天连忙避开,并扶刘振山坐下:“伯父,你是长辈,我怎敢受你大礼?再说,我和岳子、志鹏也算是不救不相识,你这么做就见外了!”
林正堂和向言坤见轩辕天有礼有节,不卑不亢,也不贪功据傲,心中暗自赞赏。
看着他们相互谦让,向言坤接过话来:“轩辕小子,那天振山给我打电话,问我银环蛇毒的处理,我就想看看是哪个后生小辈。因为在全省,稍微有点名气的中医,我都有点印象。前几天,我又听振山说,你准备用针灸之术彻底治愈腿部隐疾,我是大感好奇,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医术如此了得!”
“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小子,真是后生可畏!”向言坤很是感慨。
轩辕天连忙道:“是向伯谬赞了,我只是年轻气盛,胆子大一些罢了!”
“你胆子确实很大,差点连命都不要了!”轩辕天很得林正堂的眼缘,林正堂真心把轩辕天当子侄小辈爱护,所以对轩辕天说话也不客气。
见有贵客盈门,素心兰和牛大娘非常高兴,他们两家人很久没有客人上门了。
这几年,两家为供孩子读书上学,总是东拼西凑,日子十分清苦,亲戚朋友基本都不上门来往,生怕向他们借钱。
而他们两家人也很有骨气,宁愿自己吃苦受罪,也不愿到别人家低头受气。
素心兰两人立即到厨房里张罗起午饭来,轩辕天陪着他们几人在院子里说话聊天。中途,轩辕天抽空去厨房做了他的两个拿手菜,把上次还剩下的秘制泡酒也拿出来。
中午,满当当的一大桌人,满当当的一大桌菜,加上独家秘制泡酒,吃得是宾主尽欢。
饭后喝了会儿茶,林正堂和向言坤便向轩辕天告辞。
临行前,向言坤提着剩下的一点酒:“轩辕小子,你这个酒药力醇厚温和,每天喝一小杯对补血益气很有好处。结果,被你们这些不识货的二愣子拿来牛饮,简直是暴殄天物。这剩下的,我就带走了。”
林正堂悄悄在轩辕天身边耳语:“小天,你哪天务必抽空到县城一趟。我们找你有要事相商。你向伯这几天会在县城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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