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震惊之下微微颤抖着,像是被寒风侵袭的树叶,不受控制。他下意识地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刹那间,油墨那浓郁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那味道浓郁得好似刚刚从印刷机上取下一般。这强烈的气息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这些报纸显然还未完全干透,似乎刚刚印刷完成不久。
他的目光落在报纸的头条标题上,“1987 年黑色星期一”这几个字赫然入目。如此鲜明的现代词汇,在这个充满古老韵味的时空里,显得格格不入,仿佛是一个突兀的闯入者。然而,当他再看向报纸上标注的日期时,竟是丁丑年三月初七。两个截然不同、本不该出现在同一时空的时间概念,就这般诡异地交织在一起。错乱的时空信息,仿佛一道携带着毁天灭地力量的惊雷,在陆沉的心中轰然炸响,那轰鸣声震得他的内心世界天翻地覆。他瞬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恐惧交织而成的无底深渊之中,思维仿佛被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紧紧缠绕,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这团乱麻的束缚,整个人仿佛迷失在了一个时空错乱的迷宫里,找不到出口。
酒过三巡,舱内暖黄的烛火犹如风中残烛般轻轻摇曳,光影在帮主脸上鬼魅般地忽明忽暗,仿佛是一场神秘的光影幻术。此时的帮主,已有几分醉意,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像是蒙了一层雾霭,透着一种混沌的朦胧,仿佛灵魂已在醉意的深渊中迷失了方向。他微张着嘴,舌头好似被无形的绳索打了个死结,含含糊糊地嘟囔着,然而话语中却又带着几分突兀的清晰,仿佛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声音,吐露出一句宛如天机般的真言:“水纹图里藏着真经。”
话音刚一落下,帮主的眼神瞬间像是被擦亮的利刃,锐利如鹰,目光如电般直直地盯着陆沉。那目光恰似两把寒光闪闪的锐利钩子,仿佛能够穿透陆沉的肌肤,将他内心深处潜藏的每一个秘密都给无情地钩出来。又似乎在这看似简单的眼神交汇中,传递着某种隐秘而又至关重要、足以扭转乾坤、改变一切既定轨迹的信息,那信息犹如黑暗中的神秘宝藏,等待着陆沉去挖掘。
陆沉听闻此言,心中猛地像是被重锤击中,又似平静如镜的湖面被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猛然投入,瞬间泛起层层汹涌的涟漪。然而,他面上却依旧如同千年古井,波澜不惊,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静谧而深邃,没有泄露丝毫内心的惊涛骇浪。他微微侧过身,动作看似不经意间,却透着一种难以察觉的谨慎,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在花蕊上小心翼翼地轻轻停留,蘸了蘸桌上的酒。随后,他在桌板上缓缓勾画起来,起初那线条杂乱无章,犹如一团随意缠绕的乱麻,让人摸不着头脑。可随着他手腕如行云流水般的转动,神奇的事情犹如魔术般发生了,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线条逐渐拼接出摩尔斯电码的模样,就仿佛有一双来自神秘世界的无形的手,在冥冥之中指引着他的动作。
陆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间像是脱缰的野马,急剧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那“砰砰”的跳动声在这安静得近乎死寂的船舱内,犹如擂鼓一般震耳欲聋,每一声都像是在他的灵魂深处敲响。他强忍着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的激动与紧张,凭借着脑海中如同钢铁般牢固的记忆,迅速对这些摩尔斯电码进行破译。当密文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犹如受到强光刺激般急剧收缩,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浓缩进这微小的瞳孔之中。密文所指,竟是父亲书房的暗格——那是一处他儿时玩耍时不小心磕破额角的楠木柜。多年来,它一直安静地蜷缩在书房的角落,如同一位沉默的老者,被他视为童年里一处再普通不过、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角落。可此刻,在这弥漫着神秘氛围的船舱内,那楠木柜却仿佛被一股神秘的魔力所笼罩,隐藏着天大的、足以颠覆他以往所有认知的秘密,如同潘多拉的魔盒,即将被打开。
就在陆沉完全沉浸在这一系列如同梦幻般惊人发现的思索之中,脑海里像一团杂乱无章的乱麻般纠结时,变故如同闪电般陡然发生。远处,原本寂静得如同沉睡巨兽般的夜幕,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阵阵喊杀声如同一把利刃般划破。那声音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滚滚而来,带着令人胆寒的磅礴气势,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淹没在这无尽的喧嚣与恐惧之中。原来是官兵如鬼魅般趁着夜色突袭而来,如幽灵般打破了这短暂得如同梦幻泡影般的宁静。一时间,整个场面瞬间陷入混乱的深渊,喊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混乱的交响曲,奏响了死亡与恐惧的旋律。
在这混乱如麻的局势之中,陆沉下意识地将那张至关重要的水纹图紧紧攥在手中,仿佛那是他在这混乱世界里最后的救命稻草,是他通向未知真相的唯一指引。紧接着,他没有丝毫犹豫,犹如一只身手敏捷的飞燕,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江中。冰冷的江水像是无数尖锐的冰针,瞬间将他淹没,那种彻骨的寒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这寒冷的侵袭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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