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钱庄内的陆沉,在感受到这股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的混乱与危机后,内心一阵慌乱,下意识地将手探入怀中,摸出了那块一直贴身携带、如同他心灵慰藉般的怀表。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表盘,眼神中满是紧张与迷茫,仿佛这块怀表能在这如乱麻般的局势中为他指引出一条光明大道。就在他凝视表盘的那一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毫无预兆地发生了。原本一直有条不紊、按照顺时针方向稳稳转动的表针,竟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操控,毫无预兆地开始逆跳。那指针飞速逆向旋转的诡异景象,就好像时间在这一瞬间突然被按下了倒带键,开始倒流,打破了世间万物运行的常理。与此同时,钱庄的地砖缝中,缓缓渗出一种犹如原油般浓稠漆黑的液体。那黑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浊气,带着无尽的邪恶与腐朽。它在地面上如贪婪的恶魔般缓缓蔓延开来,所到之处,仿佛一切都将被它无情地吞噬,整个钱庄仿佛瞬间陷入了一个充满邪恶与恐惧的未知空间,让人胆战心惊。
伴随着一阵沉闷而又震撼人心的轰鸣声,仿佛大地都为之颤抖,地下银窖的铁门轰然开启。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就像是尘封了数百年的岁月与秘密被一同释放,混合着历史的厚重与未知的恐惧,让人不禁心生寒意,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手在背后轻轻抚摸。陆沉举着那盏在风中摇曳不定的烛火,烛火的光芒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他小心翼翼地踏入银窖,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跳上。微弱的烛光在银窖内闪烁跳跃,映照着眼前那令人震惊的景象,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一箱箱堆积如山的股票凭证出现在他眼前,这些凭证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就像是一座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控制着他。缓缓翻开最上层的那张凭证,当看到交易日期上赫然标注着“丁丑年腊月廿三”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这个日子,他再熟悉不过,那正是祖父暴毙的日子,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疑惑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思绪陷入了混乱的漩涡。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且沉重的脚步声,宛如沉闷的战鼓在银窖内轰然回响。嫡兄迈着那沉稳却又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犹如大地都为之微微震颤。他身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皂靴,那黑色仿佛能将周围仅存的一丝光亮都吞噬殆尽。只见他身姿挺拔,却又带着几分盛怒之下的凌厉,缓缓踏入银窖。
他目光如炬,那眼神好似两把锐利的宝剑,瞬间扫过那满地狼藉的凭证。刹那间,眼中犹如划过两道闪电,闪过一丝浓烈的愤怒与深深的不屑。在他眼中,这些杂乱无章散落在地的凭证,仿佛是对陆家历经百年风雨、辛苦铸就的辉煌基业的一种莫大侮辱,是对家族荣耀的肆意践踏。
紧接着,他那紧握着拳头的手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难以抑制的怒火。只见他猛地高高抬起脚,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蓄积着无尽的力量,然后狠狠地朝着那张被陆沉翻开的凭证踏去。伴随着一声清脆却又令人心碎的纸张破碎声,仿佛是梦想破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银窖中格外刺耳。
此时,他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丝冰冷的、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既感到愤怒又觉得荒谬。随后,他张开双唇,大声呵斥道:“陆家百年基业,岂容你这般儿戏?”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在这空旷而又寂静的银窖中久久回荡,余音不绝。这声音,仿佛是对陆沉那不争气行为的严厉质问,字字如刀,刺痛陆沉的心;又像是面对这已然如脱缰野马般失控的混乱局面,发出的一种充满无奈与悲愤的无力宣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沉重的重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陆沉的心上,让他的心瞬间仿佛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就在嫡兄那饱含着愤怒与斥责的话音刚落,余音还在银窖内嗡嗡回荡之际,仿佛是被这股浓烈到近乎实质的情绪所深深触动,又好似早已不堪忍受这场如汹涌海啸般混乱所带来的巨大压力,钱庄那粗壮且坚实的梁柱,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嘎吱”声。这声音犹如濒死之人的痛苦呻吟,又像是古老巨兽的无奈咆哮,仿佛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来对抗即将到来的毁灭。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如天崩地裂般的巨响,梁柱轰然倾塌。刹那间,整个钱庄内部仿佛遭受了一场里氏八级的强烈地震,剧烈的震动使得地面都在疯狂颤抖。尘土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涛,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天而起,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呛得人喉咙发紧,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掩埋在这无尽的尘埃之中。破碎的瓦砾如密集的雨点般四处飞溅,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呼啸着砸向周围的一切,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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