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沉掌心的怀表越发滚烫起来,那热度犹如来自地心的岩浆,仿佛正在内部积蓄着某种足以改天换地、重塑乾坤的强大力量。那股炽热仿佛要将他的手掌灼伤,可他却浑然不觉,满心皆是震惊与疑惑。下意识地,他打开表盖,目光瞬间被表盖内侧不知何时新显露出的一组经纬度坐标所吸引。他凑近仔细辨认,随着目光的聚焦,震惊的神情如暴风雨般瞬间笼罩了他的脸庞。他难以置信地发现,这组坐标所指向的,竟然是自己在现代的公寓地址。这突如其来的发现,如同在他本就混乱如麻的脑海中又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让他愈发迷茫,思绪如乱麻般纠结在一起,不知这一切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秘密。
就在他还沉浸在这一连串如汹涌浪潮般的震惊之中,大脑好似一团乱麻,根本来不及梳理这接踵而至的奇异变故时,那面无表情的监斩官,仿若一尊没有情感的木雕,冷酷得不带一丝温度地掷下令牌。令牌自他手中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暗沉的弧线,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命运之力,伴随着轻微的破风声,径直坠向地面。就在令牌落地的瞬间,仿佛有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骤然施加,时间仿佛都为之一滞,整个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本呼啸的寒风瞬间静止,雪花在空中静止,仿佛被定格在了半空中,形成了一幅诡异而绝美的画面。刽子手高举的手臂僵在半空,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就连陆沉急促的呼吸声也仿佛被冻结在了空气中,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刹那,空气仿佛都被紧张与恐惧凝练成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陆沉的心头。刽子手高高扬起的刀锋,恰似一道转瞬即逝、划破阴霾的闪电,裹挟着雷霆万钧般排山倒海的气势迅猛劈下。那森冷的锋芒犹如寒夜中潜藏的死神目光,闪烁着令人胆寒彻骨的幽光,仿佛蕴含着毁灭世间一切的可怖力量,欲将眼前的万物都无情斩为两段,把所有的生机与希望瞬间粉碎。
而陆沉,在这性命攸关、生死悬于一线的危急关头,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本能的求生欲望点燃。那是一种深入骨髓、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反应,驱使着他不假思索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用力按动了手中一直紧紧攥着的怀表。刹那间,仿佛有一双无形而又无比强大的巨手,粗暴地搅乱了时间的洪流。奇妙而又惊悚的一幕犹如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般骤然上演,时光仿佛一条原本温顺流淌,却突然遭遇天翻地覆变故、改道逆流的河水,原本遵循着自然规律顺流而下的时间之河,在这一瞬间毫无征兆地猛然倒转。
一时间,所有的场景犹如电影播放时被强行按下了倒带键,开始以一种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飞速回溯。原本呼啸着席卷而来,如同一头头狂怒野兽般的风声,此刻竟突兀地逆转方向,发出尖锐而又怪异的声响,仿佛是时空错乱时发出的哀号。洁白的雪花不再是悠然飘落,而是从地面如精灵般跳跃着倒飞回空中,重新汇聚成一团团轻盈的云朵。刽子手那高高举起、肌肉紧绷,本欲给予致命一击的手臂,也缓缓地、极不情愿般地收回,仿佛时间在无情地剥夺他执行刑罚的权力。一切都如同被施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魔法,朝着与刚才截然相反的方向急速运转,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颠倒错乱的虚幻世界。
当这股令人头晕目眩、仿佛要将灵魂都搅得粉碎的时光逆流之力,如同退潮的海浪般渐渐平息,四周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之时,陆沉满心皆是诧异与惶然,仿佛刚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噩梦中惊醒。他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竟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已然回到了三日前。此时的他,心乱如麻,仿佛有千万只疯狂的蚂蚁在心头肆意爬行、啃噬,根本无法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双腿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下意识地,脚步虚浮而踉跄地朝着嫡兄的书房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之上。
书房的门虚掩着,一股陈旧而又神秘的气息,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从那狭窄的门缝中悄然溢出,扑面而来。踏入书房,里面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又压抑的氛围,书架上的书籍在昏暗的光线中影影绰绰,犹如一群沉默不语的幽灵,仿佛每一本都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足以震撼人心的秘密。陆沉的目光在书房中漫无目的地游移着,不经意间扫向了日历。就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凝固,身体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只见日历上,早已用朱笔醒目地圈出了今日行刑的日期。那朱红的圆圈,鲜艳夺目得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又恰似一只警惕而又冷酷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背后隐藏着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每一个笔画都仿佛是一把锐利的钩子,狠狠地勾住了陆沉的心,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与深深的疑惑,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他的内心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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