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到极点的心,脚步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缓缓地朝着这些士兵靠近。当他终于近距离靠近时,眼前的场景更是让他惊愕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只见士兵们的手中紧握着刀尖,正在床板上一笔一划,全神贯注地刻着圆周率。那笔迹工整得如同印刷一般,每一个数字都仿佛是经过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透着一种令人费解的坚定与执着。
就在这一瞬间,陆沉的脑海中如同一道闪电划过,一个念头如同幽灵般迅速闪过。这笔迹,竟与他记忆深处父亲实验室白板上的公式笔迹如出一辙,仿佛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士兵被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彻底控制了?陆沉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充满了数不清的疑惑与深深的不安,无数个念头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脑海中横冲直撞,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哪怕勉强合理的解释。
与此同时,在这个局势犹如乱麻般错综复杂的军营之中,苏砚清如同一位技艺登峰造极的幻术师,精心乔装打扮后,巧妙地混入了伤兵营。她身着与普通士兵毫无二致的粗布服饰,那布料粗糙得如同砂纸,上面满是大小不一的补丁,还散发着淡淡的、令人作呕的汗腥味。她头戴一顶破旧得不成样子的斗笠,斗笠的边缘微微泛黄,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岁月无情的沧桑。此刻的她,神色镇定得如同平静的湖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难以察觉的沉稳与冷静,仿佛这紧张压抑得如同窒息的伤兵营,对她来说不过是平常的散步之地。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捉弄人。就在她不经意间抬手想要整理一下斗笠的瞬间,一个细微却又足以致命的失误发生了。袖中的一把手术刀,像是被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无形之手驱使,悄然无声地滑落而出。这把手术刀在营帐内那微弱且如风中残烛般摇曳的光线中,反射出奇异而绚烂的代码。那些代码犹如神秘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密码,光芒时隐时现,透着一股令人捉摸不透、如同深渊般的神秘气息。每一道光芒的闪烁,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却又因那股未知的神秘而心生深深的敬畏。
而这一幕,恰好被心思如同发丝般缜密的陆沉敏锐地目睹。他的眼神瞬间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心中顿生疑窦,犹如平静得如镜面般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汹涌的涟漪。一种强烈到近乎狂热的好奇心与高度的警惕心驱使着他,于是他不动声色地选择尾随其后,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潜行在黑暗丛林中的猎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哪怕极其细微的声响,惊扰到前方的苏砚清。
苏砚清,这位心思敏锐得如同丛林中善于感知危险的灵狐般的女子,在前行的过程中,凭借着她那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似乎隐隐察觉到了背后那若有若无、如同幽灵般紧紧跟随的跟踪气息。然而,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失措,亦未发出任何声响来暴露自己的察觉。相反,她只是不动声色地微微加快了脚步,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迅速,那身姿犹如暗夜中穿梭的黑色幻影,仿佛她的心中早已有着无比明确的目的地,不容许有丝毫的耽搁。
就这样,两人在这静谧而又透着丝丝诡异的夜色中,一前一后,宛如一场没有言语交流的无声追逐游戏。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如同两个神秘的幽灵,在这片充满未知的土地上穿梭。不知不觉间,他们一直来到了那陡峭得仿若刀削斧劈般的崖边。崖边的风,如同发了疯的猛兽,正肆无忌惮地呼啸而过,那尖锐的风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咆哮,吹得人衣袂猎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这狂风卷入无尽的深渊。
陆沉见势,连忙一个箭步,迅速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后。那巨石,宛如一头沉睡着的远古巨兽,静静地盘踞在那里,守护着这片神秘而又危险的区域。陆沉紧紧地盯着苏砚清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仿佛一只时刻准备应对危险的猎豹,同时又夹杂着深深的好奇,如同一个渴望揭开神秘面纱的探索者。
只见苏砚清神色严肃得如同即将面临生死抉择的战士,她缓缓地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装满酒精的瓶子。那瓶子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一道道清冷而又神秘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气息。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这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然行动,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酒精倾倒入山涧之中。
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来自神秘世界深处、足以颠覆一切认知的强大力量被瞬间激活。原本沿着山谷潺潺流淌、温顺得如同一只慵懒绵羊般的水流,竟如同被一只无形且无比强大的巨手狠狠地拉扯、扭转一般,瞬间改变了流淌的方向。只见水流先是猛地一顿,紧接着便如脱缰的野马般逆涌而上,迅速汇聚成了一股气势磅礴得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喷泉。那喷泉,恰似一条挣脱了千年禁锢的巨龙,带着无尽的力量与愤怒,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直冲云霄。喷泉所溅起的水花,如同无数盛开在夜空中的白色花朵,晶莹剔透,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如梦如幻,仿佛将人带入了一个童话般的神秘世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