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开始四处寻找可用的工具,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载着千斤的压力。此刻,他们手中握着的,似乎已不仅仅是普通的工具,而是那把能够揭开恐怖秘密的神秘钥匙,仿佛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更为可怕的后果。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些人形菌菇靠近,脚步轻得如同鬼魅,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像是生怕惊扰了某个沉睡中的可怕存在,那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
终于,当他们拿着工具缓缓地朝着菌盖剖去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此刻静止。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着,发出“咚咚咚”的声响,仿佛要冲破胸膛,跳将出来。那声音在这寂静得可怕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战鼓,敲打着每个人脆弱的神经。
这一剖,仿佛打开了地狱的大门。众人只感觉一股彻骨的寒意,如同冰冷的蛇一般,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菌盖内部,赫然藏着未消化的青铜符节。那青铜符节散发着古朴而又神秘的气息,历经岁月的沉淀,却依旧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阴森。符节表面上刻着失踪者的姓名,每一个字都仿佛是用鲜血书写而成,那笔画间似乎还残留着生命消逝时的痛苦与不甘,透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而旁边那些如同天书般的期货合约代码,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它们杂乱地排列在那里,与失踪者姓名的诡异组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可怕秘密。这秘密就像一扇通往恐怖深渊的大门,正缓缓打开,从中溢出的恐怖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无尽的噩梦之中,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这可怕的梦魇。
在那座宛如被恐惧的阴云用黑色帷幕密不透风般彻底笼罩的酒坊里,压抑的氛围恰似厚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迫着每一寸空间,每一个角落都仿佛被这股无形的压力扭曲变形。此刻,正值月黑风高的深夜,墨色的夜幕犹如一块广袤无垠的黑色绸缎,毫无缝隙地将整个世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不留一丝光亮。唯有酒坊周围偶尔闪烁的几点微弱灯光,恰似黑暗中苟延残喘的烛火,在如墨的黑暗中无助地挣扎着,非但未能驱散黑暗,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阴森可怖的气息。就在这片仿佛凝固了的死寂之中,苏砚清宛如一个飘忽的鬼魅般的身影,悄然无声地潜入了酒坊。
她的神色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那堆积如山、沉甸甸的乌云,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锁住了无数的心事。紧抿的双唇线条坚毅而决绝,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果敢与坚毅。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精致绝伦的小瓶,那小瓶在这微弱到近乎熄灭的光线折射下,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紫色光泽,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又仿佛其中囚禁着一个拥有神奇魔力的神秘精灵。瓶中的紫色药剂,犹如流动的梦幻,色泽瑰丽而奇幻,轻轻摇曳间,泛起层层迷人的涟漪,仿佛在悠悠诉说着那些被岁月尘封、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砚清对酒坊的布局似乎早已烂熟于心,犹如熟悉自己手心的纹路。她的身形敏捷得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在酒坊错综复杂的通道与建筑间穿梭自如。每一步落下都轻盈而谨慎,恰似一只灵动的猫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潜行,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仿佛她本就是黑暗的一部分,与这阴森的环境融为一体。很快,她便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那片令人毛骨悚然、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菌群前。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她那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轻轻拧开小瓶的盖子,随后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紫色药剂如同一道神秘的紫色溪流,缓缓注入了菌群之中。
眨眼之间,仿佛触发了通往异世界的神秘机关,一幕令人瞠目结舌、匪夷所思的场景陡然出现。原本就已呈现出诡异生长态势的菌丝,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疯狂而邪恶的能量,瞬间以一种近乎癫狂的态势暴长起来。它们如同无数条张牙舞爪、疯狂舞动的藤蔓,在空气中肆意地扭动、交织缠绕,仿佛是一群挣脱了束缚的恶魔,在空中尽情地演绎着一场混乱而又邪恶的舞蹈。仅仅过了短暂的一会儿,这些疯狂生长的菌丝竟神奇而又恐怖地幻化成了纽约交易所的环形大厅。
大厅内灯火通明,刺眼的灯光毫无保留地洒在每一个角落,然而这光亮非但未能给这个场景增添丝毫温暖与生机,反而更凸显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感。每个席位上都端坐着陆沉的克隆体,他们宛如被定格在时间长河中的人偶,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得犹如无尽的黑洞,仿佛灵魂早已被无情地抽离,只剩下一具具毫无生气的躯壳。他们整齐划一地坐在那里,如同接受检阅的傀儡军团,整个场景恰似一幅来自地狱的恐怖幻象,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要将每一个目睹之人的理智一点点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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