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还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这光泽非但没有给人带来科技的先进感,反而更像是某种来自未知领域的高科技产物,带着一种不属于人间的冰冷与神秘。这些疤痕仿佛在无声地向世人宣告着一个隐藏在黑暗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在看到的瞬间,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与不安,仿佛即将被卷入一场无法逃脱的恐怖漩涡之中。
在夜幕如墨般浓稠地泼洒开来的深夜,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按下了静音键,万籁俱寂得让人心里发慌。风,像是被这无尽的静谧给震慑住了,不再发出哪怕一丝微弱的声响,仿佛世间万物都被这无边的静谧紧紧包裹,陷入了沉沉的、毫无波澜的酣睡之中。
陆沉,依旧如往日那般,迈着沉稳却又带着几分忧心忡忡的步伐,朝着病房走去。他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似承载着无数的担忧。来到病房门前,他轻轻握住病房的门把手,那金属质感的把手在他手中微微发凉。他缓缓用力,那扇门在他的推动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吱呀”声,这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诡异的环境里,却好似一声突兀而响亮的惊雷,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当门缓缓敞开,眼前呈现的景象,犹如一道凌厉而刺眼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击中了他,让他顿时呆立在当场,双脚像是被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钉在了地面,无论如何都无法挪动分毫。
只见病房内,那些本应恢复健康、生龙活虎的病患们,此刻却如同被施了邪术一般,整齐划一地集体面壁。他们的手中紧紧地攥着毛笔,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毛笔嵌入掌心。那模样仿佛毛笔是他们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是他们在这诡异情境下仅存的依靠。毛笔在墙壁上疯狂地舞动着,似是发了疯的精灵,毫无章法却又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它们写下的竟是一道道微积分公式,那字迹歪歪扭扭,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执着,仿佛这些公式承载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使命。墨汁从笔尖飞溅而出,犹如一颗颗黑色的流星,与从他们身体里缓缓渗出的淡蓝黏液交融在一起,如同两条诡异而神秘的河流汇聚。这混合的液体顺着墙壁缓缓流淌,好似一条条扭曲的爬虫,正沿着墙壁缓缓爬行,寻找着未知的方向。它们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腥甜气味,那味道刺鼻而又怪异,竟如同机房中那带着金属质感的冷却剂的味道,直往人的鼻腔里钻,令人作呕,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熏染得扭曲变形。而这些病患们,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的黑洞,没有一丝神采,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完全被某种神秘且未知的力量操控着,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书写的动作,对于陆沉的到来,毫无察觉,仿佛他是一个透明人,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他的存在被完全无视。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另一处,夜色宛如一层天然的掩护披风,将一切都笼罩在它神秘的怀抱之中。苏砚清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实验室。她身着一袭深色襦裙,那襦裙质地轻柔,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也融入了这无边的黑暗之中,成为了黑暗的一部分。她的动作轻盈得如同夜空中飞舞的幽灵,敏捷而又迅速,每一步都踏得极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沉睡的黑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心编排的舞蹈,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她本就是黑暗的使者,与这黑夜融为一体。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决然,仿佛怀揣着无比重大的使命,而她的目标,正是那些被严密保管的神秘菌株,似乎她深深知晓,这些菌株里隐藏着足以改变一切既定轨迹的惊天秘密,那秘密仿佛是一把钥匙,能开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她即将得手,手指几乎触碰到那些神秘菌株的瞬间,一道黑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出现。原来是陆沉,他不知何时赶到,成功地将苏砚清截获。他的出现如同黑暗中突然降临的一座高山,阻挡了苏砚清前行的道路。
苏砚清看到陆沉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都为之一滞。然而,她脸上竟没有丝毫慌乱之色,平静得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早在她的精心算计与预料之中。只见她毫不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而果断地撕开襦裙的衬布,那动作干净利落得犹如行云流水,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仿佛历经了无数次的反复演练,已然成为她身体记忆的一部分。
随着衬布被撕开,冷藏箱那冰冷的钛合金外壳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外壳闪烁着幽冷的光泽,恰似寒夜中野狼的眼眸,神秘而又透着丝丝寒意,仿佛隐藏着无尽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被人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此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而深邃的光芒,恰似一汪深邃无垠的湖水,波光粼粼间,既有对秘密即将大白于天下的紧张与忐忑,又饱含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得不说出真相的深深无奈。她微微张开嘴唇,那两片嘴唇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清晰,如同从古老的深渊传来,在寂静的空间里缓缓回荡:“你知道吗?这种所谓的青霉素,它蕴含的力量足以改写人类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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