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名叫禽心的少女言罢,对着蓝天道,“蓝天,我走了。”
李恪见这位大高手要走,连忙说道:“这位小娘子,恪正欲感谢于你,暂且留下如何?蓝天说说话,让你姐留下来。”
“姐,要不,你暂且留着和我一起,殿下说了,不久就会去岭南看望月儿。”
“嗯,也好。”禽心拧了拧眉,似乎想起了什么,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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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一日,正是李二让二百玄甲军去往松州保护李恪的第三日。
长安,立政殿。
王福见李二批奏折告一段落,递上一张纸条,说道:“陛下,飞鸽传信,玄甲军松州发过来的 ”。
李二一听就明白,连忙接过打开:
“三月二十一日,不明高手八人骑着战马、配合二具八牛弩袭杀正欲离开松州的蜀王殿下,蜀王殿下险死还生,现无恙。
敌七人死,生擒一名,蜀王欲亲审。护卫死三人,重伤三十六人,轻伤六人。战斗结束时,玄甲军方赶到。”
字有些多了,所以字很小,李二看得有些费劲,看到“险死还生”时,脸色就是一白,还好看到了“无恙”二字,这才放心下来。
把纸条给王福,王福看了看,也是脸色白了,三日前,他被李二误会,打了三十板子,屁股现在还隐隐生疼,这要是蜀王没了,李二会干出什么事来?
战报写的相当详细,敌人仅八人就造成蜀王府护卫死伤惨重,重伤的比轻伤多,李二和王福一看就明白,这意味着战斗极为惨烈,还好,蜀王无事。
只是,蜀王要亲审敌人?审讯敌人可是一门高深技巧,蜀王能审出什么来,诶,这是给气疯了吧。
直到七天后,李恪重伤护卫们伤势才陆续开始好转。
李恪知道,这次护卫们的伤势多数都是遭钝器打击所致,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期内是好不了的。
诶,要是孙思邈那个老道在就好了,或许那几名可能会残废的护卫能好起来。
这几天李恪除了专心救治这些护卫,便是准备好好招待那名刺客。
那天李恪愤怒之下说用老鼠来给刺客当开胃菜,护卫们这几天也是坚决执行了,他瞄的,这些来自独松岭的盗匪,兄弟们在他们手中伤亡还少吗?
蜀王府护卫们感同身受啊。
老鼠一抓就是一笼,至少也有二三十只。
李恪表示,先不急,让护卫把老鼠和刺客关在一个房间,把这些老鼠先饿上两天,再给刺客享用。
待到这些老鼠饿极了,李恪带着人,来到关押刺客的房间,护卫们绑好刺客的腿根,要把刺客裤头拉开时,刺客已是崩溃。
这两天他眼见这些小东西在他眼前不住转动,还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神经已是崩的极限。
现在眼见这些饿极了的小东西们们要进入那个地方,马上说道:“你狠,我招,我招。”声音嘶哑疲惫。
“不行,你招个屁,兄弟们,拉裤头,扔进去。”李恪却是哈哈大笑。
“老天啊,你降下雷劈死眼前这恶魔吧,这是恶魔啊,这不是人。我独松岭虽然杀人劫货,可也没做过这等恶事啊。”
“你叫什么?”李恪示意护卫们动作暂停,但裤头还是拉开状态,老鼠也还是保持随时扔进去的状态。
“老子何无我。乃是独松岭大当家,满意了吧,哈哈哈,是啊,就是我下令刺杀你的,怎么样?你还是弄死老子吧。”
这位自称何无我的大当家此时只求速死了,当然,死前要让身体保留的完完整整的,不能少,否则,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唐人对身体甚是看重,所谓身体肤发,受之父母,绝不能接受身体少一大块的遗憾。
“你叫何无我,独松岭大当家?”
“正是,来吧,给老子一刀。”
共同前来的薛礼、蓝天、李浑,还有玄甲军元初,觉得审讯差不多了,一刀剁了也罢。
谁知李恪想了想,说道:“不急,这才只是个开胃菜,再来一招。”
众人一听,李恪当天说有三十六招,不会真有三十六招吧,这是要让刺客都尝尝?
李恪让护卫们把这个护卫转移至一个隔离的房间,窗户全部封死,只在门下留下一个小口,让刺客不至于窒息而死。
再嘱咐除了送饭过来的人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要靠近,送饭人员也不要说任何话,把饭送到通风口就好。
三天后,当李恪带众人再次来到房间时,刺客已是面无表情、神情呆滞,眼睛更是没了焦点,这是完全崩溃了?
只听李恪问道:“你姓甚名甚?”
“原来叫何智业,后来觉得不够霸气,改名叫何无我。”
“你是何出身,何时加入叛军的?”
“出身,什么出身都没有,家里所有人死了,都死了,老子不加入叛军,也要死。”
“你做过什么亏心事?”
“呵呵,亏心事,三岁时,隔壁一位十岁大哥欺我,我给他床上被窝里放了一条蛇算不算,五岁时,我就趴在窗口偷看了隔壁大婶在光溜溜地洗澡算不算,十岁时,我把我表姐灌醉,摸遍了她全身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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