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如墨,唯有零星灯火在风中摇曳,似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李肃怀揣着董卓交付的秘密使命,踏入吕布营帐时,心中满是忐忑与期待。
帐内烛火摇曳,将吕布魁梧的身影投射在帐幕上,显得格外英武。李肃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帷幕,快步走到吕布面前,二话不说,“哗啦”一声,将怀中的金珠玉带尽数倾倒在案几之上。璀璨的珠光映得整个营帐熠熠生辉,也惊得吕布猛然站起,手按剑柄,目光警惕地盯着李肃,厉声问道:“这是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李肃神色紧张地左右张望,见帐内还有侍从,赶忙挥手示意吕布屏退众人。待帐内再无他人,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吕布耳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些呀,可都是董刺史久仰贤弟大名,特意让我送来给你的礼物,就连那赤兔马也是董公所赠。董大人对贤弟你可是看重得很呐!”
吕布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几分惊喜与羞涩。他望着案几上的珍宝,喃喃道:“董刺史如此看重我,我实在是受宠若惊,可我该怎么报答他这份恩情呢?”
李肃见状,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笑着拍了拍吕布的肩膀,语气中满是诱惑:“就拿我来说吧,我本事也就一般般,董大人都能让我做了虎贲中郎将。要是贤弟你去了,那地位肯定不可限量,说不定比我高得多呢!”
吕布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低声说道:“可我现在没为董刺史立下什么功劳,也没什么苦劳,就这么去投奔,总觉得不好意思啊。”
李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故意激他:“我就怕贤弟你没这个胆子呢!”这一句话,恰似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吕布心中的傲气。吕布顿时怒火中烧,猛地抓起案几上的佩刀,大踏步冲了出去,只留下李肃在帐中,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钩。
吕布一路疾驰回营,脚步匆匆,心中杀意翻涌。丁原的营帐内,烛光柔和,丁原正端坐在案前,专心致志地翻阅书卷。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丁原抬起头,只见吕布满脸怒容,提刀冲了进来,心中顿时一惊,关切地问道:“我儿,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吕布眼中寒光闪烁,怒喝一声,手中长刀狠狠挥出:“我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岂能做你儿子!”丁原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声音颤抖着问道:“奉先,你为何突然变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吕布根本不给丁原解释的机会,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咔嚓”一声,丁原的首级便滚落于地,鲜血如泉涌,瞬间染红了地面。吕布提着丁原的首级,眼中满是狠厉,对着营帐外的将士们大声喊道:“丁原这老匹夫不仁不义,我已经将他斩杀!愿意追随我的,就留下来;不愿的,现在就可以速速离去!”
这一声怒吼,如惊雷炸响。众将士们被眼前的血腥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大半人连兵器都顾不上拿,慌慌张张地四散奔逃。
吕布提着丁原的首级,急匆匆地回到李肃处。李肃见大功告成,心中狂喜,赶忙说道:“我先去给主公报信,让他前来迎接将军。”说罢,策马扬鞭,飞驰而去。
董卓得知消息后,兴奋得满脸通红,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大笑不止:“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随即,他大摆筵席,率领一众亲信,浩浩荡荡地前去迎接吕布。
吕布献上丁原的首级时,董卓激动得直接翻身下马,紧紧握住吕布的手,眼中满是欣赏与喜悦,还率先向吕布下拜,言辞恳切:“我今日能得将军相助,就好比大旱了好久的禾苗,终于遇到了救命的甘霖啊!真是天助我也!”
吕布赶忙拜倒在地,语气诚恳:“我今日弃暗投明,以后愿意像侍奉父亲一般侍奉您!”董卓大喜过望,重重赏赐了李肃,又将一身金光闪闪的金甲和华丽的锦袍赐给吕布。当夜,营帐内觥筹交错,众人尽情狂欢,直至深夜,方才散去。
得了吕布及其军队后,董卓的势力如日中天,更加不可一世。他自任前将军,封弟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又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一时之间,权倾朝野。
此时,李儒又向董卓推荐了蔡邕:“称其可不是一般人呐,他才华横溢,在文坛上那是声名远扬。若主公能重用他,必定能为大事增添助力,大事可期啊!”董卓听后,深以为然,立即派人去请蔡邕。
蔡邕本不愿与董卓同流合污,借口生病推辞。董卓听闻,勃然大怒,恶狠狠地放话:“我董卓能灭人九族,谁敢违抗我的命令,绝没有好下场!”这话很快传到蔡邕耳中,蔡邕吓得脸色苍白,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前去拜见董卓。董卓表面上倒也客气,任命蔡邕为祭酒,对他礼遇有加,还赏赐了诸多财物。蔡邕才华出众,在董卓的提拔下,短短三天,就连连升官,从侍御史一路升至侍中,仕途顺遂得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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