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曾经告诉过黎书，万叔曾是他家的仆人，而她不相信他，却愿意相信一个下人。
其实，黎书不是一个心思复杂的人，相反，她很简单，你只要拿出一颗真心待她，她就会做出双倍回报。
思及此，他眼神一定，直接摒弃了那些弯弯绕绕，道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我想跟姑娘合作。”
黎书不动声色，听他继续道：
“从叶县到京城，往来行情最好的就是姑娘的百扇街，我一个男人，没什么手艺，想从姑娘这讨一杯羹，不知姑娘可愿意？”
黎书不答，程舟继续道：“姑娘要在京城开铺子，想必需要很多人手，我正好认识一些妇人，她们的手艺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货船租了，扇娘也有了，这么巧？
“你倒是算的明白。”黎书冷笑，从进货，运输，到人手，他都替她一一想好了，她还能说什么？
“我承认我确实是”
“动机不纯。”黎书回了一句。
程舟一笑，也不否认，“但我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跟姑娘合作。”
为达目的，提前谋划，一向是他的宗旨，包括租货船，拖欠租金，提前招扇娘，还有今日又恰好碰见黎书，都在他的规划之中。
“我若不答应呢？”黎书反问。
程舟叹口气，道：“那我只能当个不还钱的赖皮了，不过，黎姑娘，你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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