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后,贾建设依旧保持温和的表情,微笑着反问:"大爷,你觉得我会就此收手吗?"
他想看看易中海如何应对这个问题……
易中海站在贾建设办公室外,神情犹带余悸。
他已经站了几分钟,每次想起贾建设那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和冷淡语气,他都不禁心头一紧:
"大爷,有些事情该管,有些不该插手。
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今日若非我是四合院的大爷易中海,换了四合院里的任何人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如此和颜悦色。
我希望你能打消劝我的念头。
别想着何雨柱明日归来,即便你决定这样做,也不要企图让他再来尝试。
一大爷,若你不肯听我的规劝,恐怕你会见识到我不悦的一面,我向你保证,那绝非你愿意见到的模样。
一大爷,今日我已言无不尽,无需再说更多。
我还有事务繁忙,烦请你先行返回,不必劳烦起身相送。
易中海心中愈发寒意袭来,他察觉到连自己期待何雨柱明日归来的念头,都被贾建设提前洞悉,并特意出言提醒。
“看来建云这次难逃此劫。”
易中海暗自叹息,思及此处,心底又起波澜。
贾建设最后的话语虽无明言威胁,却让易中海如芒在背,仿佛面对的不再是平日温良的贾建设,而是伺机而动的猛兽。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令他不寒而栗,甚至浑身微微颤动。
易中海已然断定,贾建云此次结局必是九死一生,毫无转圜余地。
他原本计划让他人一同劝阻的想法,此刻尽数抛却。
易中海蹙眉长叹,正欲迈步离去时,忽觉有所遗漏。
“等等,我是否忽略了什么?”
易中海猛然警醒,细细回味贾建设方才的每一句话,试图捕捉遗漏之处。
除了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危机感外,他还注意到贾建设话语中的另一层深意。
“若我不是四合院的大爷,换成别人呢……”
易中海猛然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贾建设话中的深意。
贾建设显然暗示,若有人继续劝说他,后果将不堪设想。
易中海迅速决定通知刘海中和阎埠贵避开此事,否则可能牵连更多人。
办公室内,贾建设端坐椅上,目光落在桌上的搪瓷杯上,似乎陷入沉思。
他心中暗想:“我已经仁至义尽,若你仍执迷不悟,莫怪我不客气。
至于四合院的人,希望这次能明智些,否则……”想到此处,他冷笑着闭上眼睛,靠向椅背,稍作平复。
片刻后,贾建设恢复平静,嘴角浮现笑意,重新拿起报纸阅读。
与此同时,贾建云家,贾张氏焦虑地劝慰儿子。
她担心儿子因工作和住房问题想不开,甚至提及死后如何向丈夫交代。
然而,贾建云毫无反应,只是喃喃重复着“自作主张”和“死去的爹”。
“自作主张。”
“死去的父亲。”
贾建云声音渐高,原本苍白如纸的脸庞逐渐泛起 ** 。
“这都是她的错!全因她!”
说完这句话后,他猛地坐起身来,眼中燃烧着怒火。
贾张氏见状,心中狂喜,暗忖:“看来我说的话确实有效。
既然这样,我得多说几句,否则若他还执迷不悟,将来靠谁养老送终?”
越想越觉得自己所言无误,她尚未开口,贾建云便已暴怒吼道:
“你知道吗?全是你的馊主意害的!要不是你这老妖婆,我能被轧钢厂开除?”
贾张氏还想辩解,却被打断:
“你还有脸提我父亲?他若在世,你以为还有胆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贾建云冷笑一声:“去死吧!若是父亲健在,知道你干的事,早就废了你!你懂不懂什么叫羞耻?”
贾建云继续质问:“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真是废物一个!”
“没错,我就是不知道,但你倒不如告诉我怎么解决。”
“很简单,你现在就可以去找根绳子上吊,最好离我远点,免得我事后还得清理你的麻烦。”
贾建云怒不可遏,整张脸因愤怒变得扭曲:“听明白了吗?马上滚出去!否则我真会动手赶你走!”
贾建云彻底失控,浑身颤抖,将所有怨恨发泄到贾张氏身上。
“若不是眼前这个固执的老妇当初坚决反对我离婚,我绝不会娶那个刁蛮的熊珠珠。”
“倘若我没有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我也不会戴这么久的绿帽子,更不会傻乎乎地替别人养孩子好几年。”
“最糟糕的是,要是没有这些事,我怎会被厂里辞退……”
贾建云的这些念头,使他对贾张氏怨恨至深,甚至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然而,此刻他已稍稍平静下来,凝视着地上的贾张氏,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
“假如刚才我没克制住自己,会不会已经冲动之下将她杀害?”
想到这儿,贾建云的心猛地一沉,“我真的会下此狠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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