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七的汴京东门码头上,我蹲在漕船桅杆调试手机指南针。
碎成蛛网的屏幕里,《清明上河图》中的汴河突然改道,虹桥下的商船正往黄河故道漂移。
昨夜用太阳能充的8%电量,勉强够打开农历界面——谷雨节气标识旁竟跳动着红色洪峰预警。
"治河使仔细摔了鱼符。"赵普的笏板从堤坝缺口处探来,老宰相今日特意换了磁粉涂边的油靴。
我跳下桅杆时,手机屏的汴京地图突然放大,伞尖正指着澶州段河堤上新筑的"签桩"——那些丈二长的柏木桩本该深埋五尺,此刻在卫星图层里却像牙签般浮在淤泥上。
卯时的晨雾刚漫过河伯祠,二十名河工已扛着埽料登上堤顶。程昉捧着《河防通议》迈过祭坛,腰间银鱼符突然被手机反光晃得失色。
碎屏里的货郎担骤然转向,伞骨尖正对着他袖中微凸的《禹贡》注疏。
"诸卿可知显德二年白马渡决口的教训?"赵匡胤的赤舄碾过河图碑,碾碎的糖霜里渗出契丹文墨迹。
我趁机点亮手机,碎屏里的漕运粮船突然调头,船头指向程昉刚放下的鎏金水准仪。
辰时的铜壶滴漏炸响第二声,河工开始往埽架上捆扎柳枝。
陈承昭拎着特制铁夯窜上堤坝:"加固签桩来咯!"夯头砸起的泥浆里,手机摄像头精准捕捉到三丈外河堤的裂缝——正是契丹细作惯用的"蚁穴溃堤"手法。
"慕容将军,劳烦查查那批新到的梢料。"我晃了晃手机,碎屏里的虹桥突然变成北汉商队旗号。
慕容延钊的佩剑穗扫过埽工名册,带落的柳叶在泥地上拼出"午时三官庙"——正是细作约定的碰头暗号。
巳时的暴雨来得比手机预警还急。
程昉慌忙指挥河工遮盖埽料,却见我掏出防水蓑衣:"下官早备了三重油布。"手机在雨中自动调亮,碎屏里的货郎突然撑开伞,伞骨尖正对着程昉修改过的《河防考成条例》。
午时的炊烟混着艾草香,我蹲在埽垛上啃胡麻饼。手机电量还剩5%,《清明上河图》中的骆驼商队正往埽料夹层钻。
韩重赟突然踹开河伯祠大门:"治河使!澶州段新筑的月堤根基..."话音未落,手机屏已显出夹层里的契丹文河图——正是程昉三日前绘制的"标准堤线"。
未时的日头晒化柏油,赵普捧着《河渠书》过来核验。老宰相的笏板刚沾到糯米灰浆,手机突然发出低电量警报——碎屏里的九宫格输入法竟自动拼出"程昉通敌"四字。
慕容延钊的银鱼符适时共鸣,震落梁间藏着的北汉密信匣。
"好个糖水泡着的河防!"赵匡胤的玉带扣在河图碑上敲出闷响。
我举着还剩2%电量的手机,将碎屏里的货郎路线与密信内容重叠:"陛下请看,契丹细作正是沿着《清明上河图》的驴车轨迹运送腐木..."
申时的暴雨二次来袭,手机在袖中发出最后警告。程昉捧着篡改过的《河防通议》欲逃,却被碎屏里的书生伞尖定住身形。
陈承昭的铁夯凌空砸下,夯头掀开的淤泥里浮着完整罪证链——从澶州腐木到契丹狼头纹,九处堤防隐患环环相扣。
酉时的暮鼓声中,程昉的幞头坠入黄河。赵普用笏板挑起那册注疏,手机屏的蛛网状裂纹恰好补全缺失的河道标注。
慕容延钊的新任牙将突然惊呼:"治河使!您这琉璃宝镜怎么在冒烟?"——最后1%电量正把我的穿越秘密烧成焦痕。
戌时的更鼓响彻河堤,八百车埽料终于沉入决口。我摸着滚烫的手机蹲在埽垛上,碎屏里的《清明上河图》恢复如常,伞尖指着新修的缕堤。
赵匡胤的玉斧劈开最后一坛雄黄酒,河图碑上"安澜效灵"四字映着残阳,比手机屏保还要鲜亮三分。
亥时的河伯祠浮起万千河灯,我蹲在漕船桅杆上给手机充电。韩重赟拎着缴获的契丹河图凑近:"治河使这宝贝,莫不是传说中的洛书?"
碎屏忽然亮起,农历界面跳出四月初八的晴朗标识——而虹桥伞尖,已悄然转向滑州段新筑的遥堤。
寅时的梆子声刚敲过三更,我蹲在澶州堤坝的埽垛上调试手机充电宝。
碎成蛛网的屏幕里,《清明上河图》中的漕船正往新筑的缕堤方向漂移,昨夜用河神庙烛火充的5%电量,刚够打开农历界面——谷雨后的"三候萍始生"标识旁跳动着橙色决口预警。
"治河使仔细摔了埽工图。"赵普的笏板突然从糯米灰浆桶里探出来,老宰相今日特意换了防滑的鱼鳞纹靴。
我跳下埽垛时,手机屏的汴京地图突然放大,伞尖正指着滑州段河堤的"马头"——那些三丈长的木桩本该呈雁翅排列,此刻在卫星图层里却像被啃过的鱼骨。
卯时的晨雾裹着艾草香,三十名河工正往签桩间隙填塞"软厢"。
程昉捧着《河防通议》残卷迈过祭坛,腰间银鱼符突然被手机反光晃得失色。
碎屏里的货郎担骤然转向,伞骨尖正对着他靴筒里新沾的契丹纹泥印。
"诸卿可记得天福三年阳武决口的教训?"赵匡胤的赤舄碾过河图碑,碾碎的桑葚汁里渗出北汉密文。
我趁机点亮手机,碎屏里的漕运粮船突然调头,船头指向程昉刚放下的鎏金水准仪。
辰时的铜壶滴漏炸响第三声,河工开始用"羊角碾"夯实堤基。陈承昭拎着特制铁夯窜上堤坝:"加固软厢来咯!"
夯头砸起的泥浆里,手机摄像头精准捕捉到五丈外河堤的管涌——正是契丹细作新研制的"鼠穴穿堤"手法。
"慕容将军,劳烦查查那批新到的梢料。"我晃了晃手机,碎屏里的虹桥突然变成北汉商队旗号。
慕容延钊的佩剑穗扫过埽工名册,带落的柳叶在泥地上拼出"巳时河伯祠"——正是细作更换的碰头暗号。
巳时的暴雨来得比手机预警还急。程昉慌忙指挥河工遮盖埽料,却见我掏出防水蓑衣:"下官早备了三重油布。"
手机在雨中自动调亮,碎屏里的书生突然撑开伞,伞骨尖正对着程昉修改过的《河防考成条例》。
喜欢我和赵匡胤称兄道弟那些年请大家收藏:(www.shuhaige.net)我和赵匡胤称兄道弟那些年书海阁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