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日子里,那温暖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为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金色光辉。山林间,鸟儿欢快地啼鸣,婉转的歌声在清新的空气中回荡,似乎也在为这美好的天气欢呼雀跃。李小广和石破天在经过一段漫长时日的精心调养后,身体状况已然有了极为显着的好转。曾经的伤病与疲惫,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散,他们的脸上重新焕发出了生机与活力。
生活就如同一场漫长的旅途,总需讲究张弛有度。既不能一味地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般忙碌奔波,将自己累得身心俱疲;也不可过度懈怠,整日无所事事,虚度大好时光。于是,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李小广和石破天再度毅然决然地投身于艰苦的训练之中。他们的身影在山林间穿梭,每一次挥汗如雨,都是对自我的挑战与超越。
就在他们全神贯注地训练之际,刘三娘宛如一阵风般突然出现,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是什么人?”这突兀的问题,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石破天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让他满心疑惑。这些大人怎么老是喜欢问些答案仿佛显而易见的问题呢?他暗自思忖,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的神情。
李小广毫不犹豫,脱口而出:“你是我的亲生母亲。”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笃定。
石破天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着调侃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和我一样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故意逗趣。
刘三娘轻轻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执着,语气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我问的不是这个!”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石破天这才恍然惊觉,刘三娘这个问题与昨晚梦中葫芦僧问的“我是谁”竟是如此的如出一辙。他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为什么这些大人在交流的时候总是喜欢故弄玄虚,先抛出一个问题,然后再让旁人作答呢?难道这所谓的互动,就是传说中的沉浸式体验?他越想越觉得费解,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
李小广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想着,谁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呀!而石破天则目不转睛地瞧着刘三娘平日里耍刀时那娴熟流畅、出神入化的模样。她持刀的姿势稳健而霸气,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刀光闪烁间,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阻碍。石破天看着看着,心中认定她必定是个屠猪宰牛的屠夫无疑。于是,他不假思索地说道:“你是一个屠夫!”他说得斩钉截铁,仿佛这就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刘三娘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反问道:“怎么看出来的?”她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似乎对石破天的回答很感兴趣。
石破天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回答:“看气质!”他挺直了腰板,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仿佛真的从刘三娘的气质中看出了屠夫的影子。
“嘣!嘣!”两声脆响骤然响起,宛如晴空霹雳,打破了原本的平静。紧接着便传来刘三娘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我叫你看气质,看气质!”随着刘三娘带着怒意的话音落下,石破天那杀猪般吱哇乱叫的惨叫声也随之回荡开来,在山林间久久不散。
毫无疑问,石破天被刘三娘揍了一顿。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乐意听到别人说自己像个屠夫,尤其是从气质上像,这在刘三娘看来,简直是对她女性身份的一种莫大冒犯。她虽然平日里性格豪爽,但在这种关乎尊严的问题上,却也绝不含糊。
刘三娘看着石破天那狼狈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两个乡下的瓜娃子,真是啥都不懂。那今天我就好好告诉你们,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个大人物!”她一边说着,一边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一丝自豪的神情。
“是谁?”石破天和李小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异口同声地问道。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期待地看着刘三娘,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惊天的秘密揭晓。
刘三娘挺直了腰板,神色间透着几分自豪,朗声道:“我就是江湖人称操刀鬼的刘三娘。”她的声音高亢激昂,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侧目。
“哇!哇!好厉害!好厉害,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石破天和李小广像是两个小跟班,一脸谄媚地奉承着。其实他们心里压根就没听说过刘三娘的名号,不过是见风使舵,图个热闹罢了。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竖起了大拇指,脸上堆满了笑容。
石破天眼珠子一转,像个狡猾的小狐狸,问道:“老刘,你是操刀鬼,是不是专门砍人的打手啊?”他一边问,一边歪着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刘三娘嘴角含笑,微微点头,说道:“你说对了一半,我既是打手,也是操刀之人。”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让人捉摸不透她话语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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