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狭小的洞穴里,秦岭长老的尸体静静地躺着,而石破天则蜷缩在他身旁,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三米。这个洞穴实在是太过局促,以至于石破天几乎无法伸直双腿,更别提自由活动了。
这样的场景让人感到十分压抑,尤其是当一具尸体与一个活人共处一室时,那种诡异的氛围更是让人毛骨悚然。石破天身处其中,想必心情也异常沉重,毕竟与一具尸体如此近距离接触,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更糟糕的是,如果此时有其他人闯入这个洞穴,看到这一幕,恐怕会对石破天产生极大的误解。他们或许会认为石破天有着某种特殊的癖好,比如恋尸癖,这无疑会给石破天带来极大的困扰和负面影响。
石破天听到有人喊叫之后,就计从心来,在洞穴里摆弄着秦岭长老的尸体,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死者为大,切勿见怪,晚辈也只是无奈之举,先暂借前辈的身体用一用,等到我脱开了牢笼,我必定会风风光光的大葬你,并且每年的清明重阳节我都会给你烧纸钱,如果你要是不喜欢钱的话,我可以给你烧一辆八匹天马拉的宝车,我还会给你送去一栋占地八百平方的大宅子,并且还给你送去四个水灵的丫鬟,一个给你端茶递水,一个给你捶背捏腿,一个给你洗衣做饭,一个给你铺床叠被。”
如果秦岭长老没有死去,那么他肯定会对石破天的喋喋不休感到极度厌烦。石破天那张嘴巴就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然而,他的脑子却似乎并不灵光,做事也总是欠缺考虑。
秦岭长老会心想,仅仅只有四个丫鬟怎么够呢?至少还需要再给他配上三四房妾室,这样才能算得上是完美无缺、圆满如意。
可若是秦岭长老真的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石破天恐怕会气得直接将他的尸体付之一炬。只可惜,这个地方太过狭窄,并不适合使用明火。即便如此,石破天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对秦岭长老破口大骂。
石破天气愤地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乌龟!我又不是你的爹娘,哪有责任给你发媳妇?你一开口就要三四个,你他妈的胃口也太大了吧!你上山修仙,难道把脑子都修得断线了不成?”
江飞集中精神,全力催动大江玄光眼,他的双眼如同两道闪电,划破黑暗,穿透三山的重重迷雾。突然,一个极其耀眼的光点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那光芒如此强烈,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江飞定睛细看,惊讶地发现那个光点竟然是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的面容异常僵硬,看上去有些熟悉。他仔细端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感觉——这个人竟然有点像他们的师傅!
江飞连忙将这个发现告诉马狮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师兄,你看那边,师傅好像被压在三座山之中呢。而且他的面色苍白如纸,两眼无神,看起来情况很不妙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马狮蹄听闻此言,心急如焚,立刻催促江飞为他指引方向。江飞不敢怠慢,手指着那个光点所在的方位,马狮蹄则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速度快如闪电。
半刻钟后,马狮蹄、冯少和江飞三人终于抵达了石破天和秦岭长老尸体所在的山脚下。这座山高耸入云,陡峭险峻,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天堑。
石破天的洞穴位于悬崖峭壁之上,高悬半空,令人望而生畏。江飞、马狮蹄和冯少三人站在山脚下,只能仰头仰望石破天,那高度让人感到一阵眩晕。
石破天将秦岭的尸体放置在身前,自己则躲藏在秦岭的身后,似乎对江飞等人充满了戒备。
马狮蹄着急的问道:“师傅,是你吗,是你在洞穴之中嘛?”
石破天捏着嗓子和鼻子,装作秦岭说话的声音,说道:“爱徒,是我的爱徒小马驹嘛?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
江飞和冯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虑。他们觉得秦岭长老的声音与以往相比,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冯少定了定神,开口问道:“师傅,您真的知道我是谁吗?您还能看得见我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试探,仿佛想要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他所熟悉的秦岭长老。
石破天心中暗骂这个不知姓名的家伙真是狡猾得像只小狐狸。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一边迅速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人的信息。石榴之前也给他介绍过一些强者,但他并没有在其中找到马狮蹄旁边的这两个人。而且在外门广场上,虽然自己和他们二人打过一个照面,但也仅仅只是知道他们的姓氏而已,要说出他们的具体名字,还真是有些困难。
石破天犹豫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冯儿,你这是怎么了?为师当然知道你是谁啊!”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亲切自然,希望能够打消冯少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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