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回应,路翩物理意义上的被吓了一跳,原地蹦了起来。
“卧槽诈尸了吗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路翩赶忙回头面对声音的来源,向后退靠在了墙边,“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什么什么急急如律令!”
“我不明白,能赢我的人,为什么会被区区一个医生伤成这样。”
这声音经过了变声处理,听不清楚音色,连是男是女都无法确定。
路翩向说话的人望去,那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看体型应该是个男人。
“花匠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那枪给打死了。输给我了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花匠的手指在面具上划过,“输了总要赢回来,要不我们再来一局?”
“输了就是输了,你怎么玩不起呢?”路翩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面具人,“没有加时赛的,你得一辈子背着‘欺诈师的手下败将’的头衔了,恭喜你啊。”
“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输给我,理所应当的事情。”路翩挑衅道。
“哦?”花匠的手掌覆盖在他的面具上,“那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戴面具吗?”
“因为长得丑。”路翩想都没想就秒答,“我实在是不想知道你面具之下到底藏了怎么一张脸,我怕看了之后吐出来。”
说是这么说,路翩还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花匠的面具。
面具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跟“V字仇O队”一个款式,浑然一体,看起来似乎没有在鼻孔、嘴巴和眼睛的位置挖洞。
也就是说花匠这倒霉玩意儿,现在看不见,还在憋气?
路翩好奇心开始泛滥,“好奇心害死猫,刚刚就被我弄死一只,我可不会自找没趣关心你那奇丑无比的脸。”
说完,伸手在花匠面前挥舞了几下,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戴了一张看不见的面具。
“这就是你说的不关心?在我面前挥手?”花匠的语气很平淡,但其中带着一点轻蔑的意味。
路翩听出了他在轻蔑什么。
“你在想,‘赢了我的就是这样一个小丑?’对吧?”路翩把手收回去,又和他拉开距离,“赢就是赢,你说是不是?”
“跟我不用装疯卖傻。”花匠一语道破路翩一直以来的行为逻辑,“你靠看似大条的行为方式和碎嘴,想让别人觉得你是个咋咋呼呼的轻浮蠢蛋,从而隐藏你细致的小心思。”
路翩闻言,尴尬地抠了抠后脑勺,然后拿到鼻尖嗅了一下,“我去臭死了。明天要好好洗个澡……对不起,您刚刚说到哪儿了?”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戴面具?”花匠一字一句道。
看他这么不折不休,路翩眼神有些疲惫,又叹了一口气,“就你们这些人,天天逼的我唉声叹气的,搞得我老气横秋。”
“你不就是想听我推理呗,我说,你听好了啊。”路翩在腕表上按下按钮,“你认识我,还了解会选择推理的个性,不然不可能在丽景酒店利用宋梓轩和我,布了那么一个局。”
花匠负手而立,静静听着路翩的话。
“这也就意味着,你甚至能算准,我会追着叶鸿博那把枪的线索查到酒店。你是得有多了解我。我去,你不会暗恋我吧?”
路翩抱住自己,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花匠一番。
“还专门戴了面具装了变声器来见我,说明这些会暴露你的身份。那么你一定是我认识的人……”
路翩的大脑快速运转,嘴巴同时把想到的东西全部说出来。
“能搞到大狙,公然挑衅警队,还从警方的包围圈顺利脱身,知道关于我今天所做的一切……”
“我知道了。”
“哦?”花匠的语气变得很感兴趣,明显上升了一个调,“你说说看,我是谁?”
“你是雨宫莲,或者布鲁斯韦恩。”路翩不耐烦地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这个面具男,“咱们俩见都没见过,我他妈怎么知道你他妈的是谁?”
花匠陷入了沉默,半天没有吱声,隔着面具也能看出他的无语。
“你有时间操心我对你的看法,还不如多关心一下有意义的问题。”路翩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比如全球变暖,冰山融化;比如国际局势,石油战争;亦或是楼下的淀粉肠为什么又涨了一块钱!”
“靠!”说到这里,路翩皱起了眉头,“淀粉肠!居然要四块钱一根!我都快吃不起了。”
“我说过了,不用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对我没用。”花匠完全不为所动。
“装什么啊装成这样。”路翩对他的态度嗤之以鼻,“你是没吃过淀粉肠这种好东西?上流社会的人?”
“你在试探我?”
“哪儿能啊。我还敢试探您?”路翩从烟盒里又掏出一根,递给花匠,“来一根儿?”
“我不抽烟。”
“不抽就不抽。”路翩把烟盒收起来,“对了,今天星期几?”
路翩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该死的问题,今天碰上的最大的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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