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走了不一会,现场要带来的铁桶就装满了。
里面很多都是沈南星觉得好看,捡上来的贝壳。
还有几只活的螃蟹,以及刚说的海蜇。
运气倒是好,碰到了两个还算完整的,看着倒是挺大。
谢长宴看了看太阳,回头,可是正在玩水的沈南星说道:“走吧,待会涨潮了。”
“奥。”沈南星还没玩够呢,有些意犹未尽地撇撇嘴,这时间过得真快。
回去的时候正赶上食堂开饭,陆陆续续的经过好些人。
“谢副团长。”
不停的有人停下脚步,和谢长宴打着招呼,有些个还不时的往沈南星身上瞟,碍于谢长宴在没人敢多看。
“长宴!”
听到这熟悉的大嗓门,谢长宴没回头就知道是谁。
“团长。”
沈南星好奇的看向来人。
“长宴啊,这就是你妹子吧。”来人高大魁梧,虎背熊腰的。
“对,我妹妹沈南星。”
谢长宴给他介绍。
蔺安国挠了挠头,随后恍然大悟道:“奥奥,跟你母亲姓是吧?”
他的愣是没往不是亲兄妹上想,两人长的都很好看。
谢长宴有些无奈,对于他这个团长啥都得说明白了,万一误会了,以后还不知道咋的呢:“不是,我俩不是亲兄妹,她父母和我父母是朋友。”
蔺安国这才明白,不是亲的,不是亲的!
蔺安国欲言又止,拍了拍谢长宴的肩膀,“咱们可不兴这个啊。”
父母是朋友,还过来找他,俩人还这么亲密,这不明显吗。
谢长宴不知道他想哪去了,猜不透只能转移话题。
“团长怎么来这了。”
这边人少,谢长宴知道沈南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怕不不习惯,特意挑的这条路走。
“这不是去趟卫生所吗。”
蔺安国听到他问就回答了,心里还想着怎么劝谢长宴。
这条路离着卫生所近,再加上蔺安国的旧伤,“又复发了?前几天不是才看过吗?”
“害,我这个指不定啥时候就复发,没个准,有次就隔了一天,又疼上了。”
说到这事蔺安国都快习惯了,隔几天就来一次,也没个法儿。
沈南星看向蔺安国。
谢长宴注意到她的动作,回头问道:“怎么了?”
沈南星抬头,和他的视线对上,“我们一起去吧,说不定我可以给看看。”
沈南星生活在和平年代,没经历过这个时代的腥风血雨,听到人这么说,她只想做些能做的,帮帮这些个保家卫国的人。
蔺安国听到俩人的对话了,不是他故意想听的,实在是离得近,俩人说话声音又不小。
谢长宴转头解释道:“我妹妹他父亲是我们那有名的中医,她从小就跟着学,会的也不少,说不定能帮上忙。”
蔺安国不以为意,从医十几年的都看不了,一个还没出师的小丫头会什么。
不过他看在谢长宴的面子上还是同意:“行,那咱们一块儿去瞅瞅。”
看的好看不好又咋样,这都好几年了,也说不定还有几年能活,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
谢长宴拎着桶,带沈南星走在后面。
蔺安国和谢长宴都在说些有的没的,这一路倒是热闹。
来到卫生所,陈国平看到来人就知道因为点啥了,他也有些无奈,他想治,可他无能为力,只能想办法缓解疼痛。
不过看到身后的沈南星,他眼睛一亮,就凭她那天的药方和针灸,就知道比他强多了,说不定能治。
“蔺团长,你先坐。”
陈国平招呼着蔺安国坐下。
“南星也来啦。”
沈南星点点头,“我跟着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陈国平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想治,但是怕蔺安国不相信,来他这让他做个中间人。
陈国平知道沈南星的医术,他也希望蔺安国的身体能好,他向蔺安国说起那天的事,对她是大夸特夸。
整的沈南星都有点害羞了。
“这样,你要是不信就让她先把把脉,要是说的症状都符合了,就让她试试。”
蔺安国听着有些心动,“行,那就让她先看看。”
都是熟人,看看又没事。
陈国平让出位置 ,沈南星走过来坐下。
沈南星搭在蔺安国的手上,凝神把脉。
谢长宴坐在她的旁边看着。
片刻后,沈南星缓缓收回手,眉头微皱。
蔺安国忍不住开口:“我这身体怎么样?”
沈南星轻声说道:“您体内有旧伤淤血未散,气血不畅,发病时胸闷气短,伤口处还会发痒,腿一到阴雨天就疼,胳膊严重的时候都抬不起来。”
这问题确实不少,比之前遇到的要棘手。
蔺安国眼睛瞪大,这和之前医生诊断的相差无几。“神了,这跟我在首都时看的一样,这么说你能治?”
沈南星点点头:“我跟父亲出诊时碰到过类似的,用针灸配合中药调理能治,不过时间会有点长,咱们在海岛,湿气太重,不利于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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