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山林,一座破庙,四根刻满符咒的石柱钉住尸骨宗弟子。金玲儿红绫缠住三弟子脖颈,吊在房梁晃悠:"说不说?"
"呸!"三弟子啐出口血沫,"尸骨宗不会放...啊!"
“我去你奶奶的尸骨宗,姑奶奶是吓大的。”金玲儿手上的真气再加半分。
红绫突生倒刺,扎进皮肉却不致命。血珠顺着绫面滑落,凝成个"痛"字。
诸葛歌铺开八张血符,卦盘悬在四人头顶:"天雷无妄,地火明夷——起!"
符阵亮起的刹那,四人瞳孔骤缩。卦象化作万千钢针,直刺识海:
大师兄见着本命尸傀反噬,啃食自己双腿
二弟子重回筑基突破金丹,梅仁信劈碎丹田 。以婴魂为其筑丹。
三弟子被困火海,皮肉焦糊味真实可闻
小师弟最惨,眼前浮现百具孩童尸骸索命
"停...停手!"小师弟裤裆湿透,"我说!"
戒色佛珠砸中其哑穴:"还轮不到你。"
小师弟似手忘了疼痛,麻木的盯着和尚。
金玲儿指尖燃起粉焰,顺着红绫烧向三弟子。火焰过处,皮肉无损却痛入骨髓:"这合欢火专烧七情六欲,烧够三炷香,你就成木头人啦~"
三弟子喉管发出"嗬嗬"怪响,眼珠凸得要掉出来。粉焰烧至心口时,终于嘶吼:"是...是师尊!梅仁信要炼万婴丹!"
"啪!"
大师兄突然咬下舌尖,血箭射向三弟子。金玲儿红绫急卷,血箭在半空炸成骷髅头。
"叛徒!"大师兄面目狰狞,"师尊已至化神中期,尔等怎敢背..."
南宫主暴雨针封其哑门穴,针尖淬了腐骨水:"让你说话了么?"
诸葛歌卦盘压住大师兄天灵:"梅仁信要童男童女何用?"
"嗬...嗬..."大师兄七窍流血,"万婴丹...以童婴先天之气...破化神后期..."
金玲儿红绫勒紧二弟子:"炼丹处在哪?"
"黑...黑尸山..."二弟子脖颈青筋暴起,"山腹有血池...已炼成八十一..."
小师弟突然抽搐,皮肤下鼓起游蛇般的黑气。戒色佛珠连点其大穴:"尸骨咒!梅仁信要被灭口!"
上官玉剑尖挑破四人衣袖,臂上皆纹着骷髅图腾。图腾正吞噬精血,转眼间小师弟已成干尸。
"说梅仁信在哪里!"诸葛歌急画镇魂符。
大师兄狂笑:"尸骨山,尔等敢上黑尸山?师尊会剥了你们的..."
"咔嚓!"
剑光闪过,大师兄右臂齐根而断。上官玉踩住断臂上的骷髅图腾:"说!"
"东南七百里...白骨为碑..."大师兄气息渐弱,"你们...都要成丹引..."
午时三刻,四人化作四具干尸。
"没人性刚抓二十三,还剩七十六。"金玲儿红绫绞碎干尸,"老畜生倒是会算数。"
戒色和尚超度亡魂,佛经念到一半改词:"早死早超生,下辈子当个王八..."
南宫主踹飞骷髅头:"现在杀上黑尸山?"
"不急。"上官玉擦拭剑锋,"让他们备好棺材。"
暮色中,四道剑光刺破苍穹。最后那具小师弟的干尸突然睁眼,瞳中闪过梅仁信的血影:"杀我弟子...本座要将..."
话音未落全玲儿红绫一甩“畜生,备好棺材,等姑奶奶来杀你。”
黑尸山脚,腐雾遮天。五人踏碎最后一片枯林时,齐齐顿住脚步——眼前蜿蜒的山道竟是用骷髅铺就,头骨眼窝里塞着风干的舌头,下颌骨咬住前人的颈椎,绵延如森白长蛇。
"阿弥陀佛..."戒色和尚捻着佛珠的手直抖,"这得灭了多少孩童..."
山风卷过骷髅道,响起万千婴啼。金玲儿红绫护体,仍被怨气激得脸色煞白。诸葛歌卦盘"咔咔"裂开两道纹,南宫主暴雨针自发悬空,针尖齐指山巅。
上官玉剑鞘点地,青虹剑嗡鸣出鞘:"走。"
半山腰突现断崖,崖壁上嵌着座白骨观景台。九十九具童尸摆成"尸"字,心口插着引魂香。腐肉间爬满蛆虫,每只虫背上都有梅仁信的血咒纹。
"这是第八十一批。"崖顶传来沙哑笑声,"多谢送来最后二十三颗丹引。" 话落看见几人也是愣了一下。
梅仁信踏着尸毯现身,黑袍下伸出八条骨臂,每条掌心攥着颗跳动的婴心。身后三十六名弟子结阵,每人天灵盖嵌着枚血玉,玉中封着哭嚎的婴灵。
"老畜生倒是会享福。"金玲儿红绫燃起粉焰,"拿孩童当踏脚石。真不愧是没人性"
梅仁信最恨别人叫他没人性。骨臂轻挥,尸堆里站起个三岁男童尸傀。"小友此言差矣。这些孩子能助本座突破化神后期,是他们的造化。"
男童尸突然扑向南宫主,被暴雨针钉在半空。腐肉簌簌掉落,露出胸口的血洞——正是被活摘心脏的痕迹。
"好个造化!"戒色和尚佛珠炸裂,"佛祖跟前,你也敢妄称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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