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还要再找吗?”
雷泽和陈阵两人在天衍大殿内,他们的伤势已无大碍。
他俩想找的人,正是甄巅。
可甄巅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
“局势还不稳定,尸傀、白屠夫、邪修,都是问题。”
天千清揉着太阳穴,试图减少烦躁。
“那尸傀不是森罗渊的吗?”
“不是,听闻跟大长老有关。”
雷泽和陈阵也不禁感到棘手,急切问道:“那大长老他?”
“他已不在雾灵紫州,正在逃命中。”
天千清叹了一口气,有心而无力,又转移话题,“你们多找他们谈谈心吧!”
“是楚天阔他们吗?”
见天千清点头,陈阵也是知道问题所在了。
来到李自成的住所,陈阵用神识探入,一进入,马上就退缩了。
只道是,英雄难过鼎炉关?
李自成穿着衣裙摆,翩翩起舞...
嘴里还嗲声嗲气的唱着:恐龙妈妈提笔忘词...
另一边,雷泽来到了楚天阔的住所,他也被雷住了。
只见,楚天阔背风而尿,大有雷公之姿...
花非花对着灵植,亲切的问候,“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花...”
石坚每日每夜捶打自己的胸口,甚至听闻把自己给打残了...
还称道:我是大明猩!
不同表现,不同症状。
雷泽想上前修正的时候,他们就大喊着,“我有病!”
强扭的瓜不甜,陈阵也知道这个道理。
可比较令人难受的是他们,竟然都筑基初期了。
这速度堪比坐飞剑,让他无话可说啊!
由于过于有病,外加修炼有效,关键不少弟子竞相模仿...
那就令人头疼了,学习是没有错的。
可问题在于学习的方式,有错吧?
根源问题还是得他!
解铃还须系铃人!
于是,陈阵两人匆忙出去找人了。
...
“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一脸生无可恋的苟荀道,来到刘长老身边,想寻求安慰。
刘在普了解原委后,努力压着嘴角说,“他的逻辑没有错...咱们还是看他钓的什么大货吧?”
一头一丈长、三尺宽的大鱼,此刻正在水面闹腾。
它的牙缝里卡着一竹钩,甄巅正在遛着它。
“它的鳞片是五彩的!”
“这是什么鱼?”
“我的天!那是八珍龙鲤!”
专攻药膳谱的王大锤,此刻尖叫着。
他一直想要这灵物,奈何这种生物太过稀少。
且常年在深水区游走,极难捕捉。
甄巅很是吃力的拉着,竹竿咔嚓作响,一副想断了的模样。
在断裂前,他主动掰断了竹竿,转而抓藤曼。
竹钩刺入龙鲤的肉里,它不断反抗,用尾巴拍击水面。
将湖面上的红粉,散了又汇聚,荡来荡去的,没完没了。
龙鲤左右翻腾着,一个不小心,它吃到辣椒粉...
那一个瞬间,它明白了。
什么叫火辣辣的痛!
砰,砰!
它奋力挣扎,水浪激起两米高。
又试图钻回水里,才潜下不到一米。
又被一股巨力拉了上来,一个下意识的张嘴。
漂浮的辣椒粉,又给它上了一堂课。
一堂有辣味的课...
“咕噜,咕噜~”
听到那龙鲤竟然发出声音,甄巅不由得松了些力气。
然后绑紧藤曼走进紫犀湖里,向龙鲤游去。
“他这是干什么?”
刘在普突然想到,为什么他们老是不上鱼了,不会就是它在水里作祟。
人有多大胆,想法就有多大胆。
他把想法与苟荀道这么一说,立即得到了认同。
没错,就是这样的!
苟荀道突然开怀笑了,什么憋屈,立即烟消云散了。
可又多看了几眼,他的笑容消失了。
只见,甄巅抓住了龙鲤的背鳍,然后起飞了。
“哇哦!”
龙鲤带着甄巅忽上忽下,速度极快,带起层层水花。
整个紫犀湖的人,看着甄巅一会嘻嘻哈哈,一会呜呜哇哇的。
他们不禁有些羡慕,好像自己也从未这般骑过鱼。
骑过牛,骑过马,骑过种种灵兽,但就是没有骑过鱼。
那种快乐,是他们很久没有体验过的。
“这是天真吗?”
刘在普望着甄巅,喃喃自语道。
“天不天真,我不知道,但是湖底下好像有什么在极速窜上来。”
杜慕严肃的望着湖底,没由得来的一股心悸感。
紫犀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湖底下另有洞天吗?
就在这时,水面惊起更高的水浪!
哗哗的声音传开。
一头更为庞大的巨犀鳄,浮出水面,像一座小山般屹立在水中。
有着白皙的独角,以及坚硬且崎岖的外壳。
闭合的嘴上还有外露的尖齿,一双兽眸犹如两轮血月。
它望着甄巅与龙鲤,居高临下。
“巨犀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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