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嫌弃地踢了踢它,“让你跟个人,怎么像是掉茅厕里了,臭死了。”
老鼠大王被嫌弃,忿忿的跑到河边。
正好有人拿着肥皂在搓衣裳,为了让自己香喷喷的,就跑到人家旁边去,跳进河里,蹭着肥皂水洗了个战斗澡。
“啊,老鼠。”女同志看着河里上蹿下跳的肥老鼠,吓得尖叫一声,捡起石头就朝老鼠大王砸。
老鼠大王:“吱吱~”差点嘎了。
快溜,快溜~
洗了个澡再回去,林小小果然没那么嫌弃了。
她靠在床上,打了个哈欠,“说吧,他去了哪儿,干了啥。”
老鼠大王抖了抖小身子,“人类,本鼠看到好多大老鼠,比本鼠还要大,超级大,比兔子还大。”
“它们的眼睛红红的,还听不懂我说话。”
“你让我跟的那个人,去了一个山洞,山洞很大很深,里面有很多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口罩。”
“后面我就被发现了,差点就被抓了呜呜呜,我好不容易跑出来的,你还嫌弃我......”
林小小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算你立了大功。”
说着,丢了一颗晶体给它。
老鼠大王瞬间满足了。
抱着晶体躲在角落里,咯吱咯吱的吃了起来。
林小小下巴搁手背上,看着老鼠大王吃东西,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隔壁章老二家。
“大柱,你总算回来了。”苍月儿从旺子村回来就愁眉苦脸,苍日叫她忍,忍到人走了就好了。
眼睁睁看着钱和房子都交了出去。
苍月儿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痛快。
此时章大柱回来,无疑是给她打了针定心剂,将苍日和她说的话,向章大柱叙述了一遍。
“那小贱人敢打你,我心里恨不得撕烂她的脸,看到她在我面前晃就烦。”
章大柱鼻青脸肿,眼神阴狠,“放心,过两天你就看不到她了。”
苍月儿闻言大喜,“你这是心里有主意了?”
章大柱没说话,手里拿着一把新的砍刀,刀才开刃,锋利无比。
他抬起刀,看着上面反射的光,诡异一笑。
“我要去趟县里,嫂子你去不去?”第二天,林小小爬起来问李翠兰。
李翠兰摇头,“不好意思啊妹子,昨儿我跟菊花婶子说好了今天帮她照顾一天狗娃。”
“行。”
林小小要去县里打个电话,问清楚了大队牛车去县里的时间,踩点过去发现牛车早走了。
林小小:......
行吧。
她还是走路吧。
反正牛车也慢,走路还能锻炼身体。
她速度快,半个小时后就追上了牛车,牛车上坐满了人,老牛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晚晚,她真是你妹妹啊,跟你倒是不咋像。”一个女知青挽着林晚晚的胳膊,看着前方健步如飞的林小小,说了句。
“我跟她关系不好,你别在我面前提她。”林晚晚不悦的抽出胳膊。
女知青脸色变了变,随即抽了抽嘴角,讨好道,“哎呀我的错,我不提她了。”
林晚晚哼了哼。
屈尊降贵的原谅了她。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女知青瘪了瘪嘴。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是看在你是京市人,家庭条件不错的份儿上,我才懒得讨好你。
林晚晚摸了摸包里的两封信。
一封是寄给爸妈的,跟他们告林小小的状。
一封是寄给科长儿子的,她不确定林小小有没有寄信回去,打算抢占先机,这个备胎她可舍不得放弃。
林小小去了邮电局。
按照楚无砚给她的通信电话,拨了出去。
嘟嘟了好一会儿,那头才接起。
“你好,京市手表厂,这里是厂长办公室。”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的女生。
林小小这才想起,国安局反间司侦查员是楚无砚暗地里的身份,表面上他还是京市手表厂的厂长。
“你好,我找楚无砚。”
那头的人愣了下,语气明显冷了下来,“有预约吗。”
林小小:“没有。”
楚无砚那家伙没说找他还得预约啊。
这么大腕儿啊。
“没有预约?”那头的女人轻蔑的笑了声,“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搞到的厂长的电话,但我奉劝你一句,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说完,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
林小小:“???”
反应过来,直接气笑了。
很好。
功劳送上门都没人要。
这可就不能怪她了。
放下电话,她绷着小脸打了江城军区的电话,“喂,我是林小小,秦屿深回来没?”
秦屿深走的时候说了,去不了几天。
“回来了?麻烦让他回我一个电话。”
等了十分钟,电话响起,她接起来。
“媳妇......”秦屿深喘匀了气息开口,从军长办公室过来三十分钟的路程,他愣是只跑了十分钟。
林小小叉着小腰,“秦屿深,我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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