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郎中那诡异的毒雾,如一层死亡的薄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江逸运起内力,周身形成一层无形的屏障,试图抵挡毒雾的侵蚀。
然而,令他震惊的是,那毒雾竟似有生命一般,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内力屏障,直接朝着他的皮肤扑去。
“嘶!”江逸倒吸一口凉气,皮肤上瞬间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
他身形一闪,快速向后退去,同时挥动长剑,试图用剑风驱散毒雾。
红线见状,娇喝一声,手中雪鸢白羽剑挽出无数剑花,冲向蛇郎中。
她的剑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直逼蛇郎中要害。
蛇郎中却不慌不忙,手中蛇杖舞动,杖身周围形成一股黑色的气流,将红线的剑招一一化解。
“哼,就凭你们,也想和我斗,还嫩了点?”蛇郎中冷笑一声,手中蛇杖猛地一挥,又是一股毒雾喷薄而出,朝着红线席卷而去。
红线躲避不及,被毒雾笼罩。她只觉浑身乏力,手中的剑也险些掉落。
就在这危急时刻,雪鸢白羽剑突然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一道灵识传入红线的脑海:“红线大姐,把我扔向这玩蛇的家伙吧,我克制他,不怕毒!”
红线来不及多想,咬咬牙,将手中的雪鸢白羽剑用力朝着蛇郎中掷去。
蛇郎中看到红线将如此宝剑扔向自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他伸手便去抓剑,心中想着:“这宝剑,今日便是我的了!”
然而,就在他的手触碰到雪鸢白羽剑的瞬间,一道刺目的金光闪过。宝剑竟瞬间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吊晴大白鹅,鹅喙一张,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朝着蛇郎中扑去。
蛇郎中脸色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宝剑竟会有如此变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吊晴大白鹅已经飞到了他的面前。
鹅天帝双翅展开,如两把巨大的蒲扇,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蛇郎中拍打过去。蛇郎中连忙挥舞蛇杖抵挡。
江逸看到红线手中没有了雪鸢白羽剑,剑法造诣暴跌至普通人水平,心中一紧。
他不再与毒蟒缠斗,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来到红线身边,手中长剑挥舞,将靠近红线的毒蛇一一斩杀。
“红线,你没事吧?”江逸一边抵挡着毒蛇的攻击,一边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老大,小心那毒雾!”红线喘着粗气说道。
此时,鹅天帝与蛇郎中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鹅天帝身上的羽毛刀枪不入,而且无视剧毒。
蛇郎中的毒雾喷在它身上,就如同水滴落在荷叶上,丝毫不起作用。
鹅天帝迈着粗壮的双腿,在蛇郎中身边快速移动,鹅喙不时地啄向蛇郎中。
蛇郎中左躲右闪,显得十分狼狈。
“这……这是什么怪鹅,居然如此强大!”蛇郎中惊恐地叫道。他手中的蛇杖虽然挥舞得密不透风,但却始终无法伤到鹅天帝分毫。
鹅天帝似乎被蛇郎中的抵抗激怒了,它仰天长鸣一声,双翅猛地一拍,身上的羽毛如暗器一般,朝着蛇郎中射去。蛇郎中躲避不及,被羽毛射中数处。
羽毛入体,如利刃一般,让他痛苦不堪。
“啊!”蛇郎中惨叫一声,手中的蛇杖也掉落在地。他的身体摇摇欲坠,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医者难自医……”蛇郎中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条巨大的蟒蛇从黑暗中窜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将蛇郎中卷起。
蛇郎中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便被巨蟒带着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地上,只留下了蛇郎中的衣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江逸举着火把,在昏暗幽深的山洞中四下探寻,洞壁上的水渍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每一步都似踩在未知的危险之上。
孙玉堂在一堆骸骨间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手稿的角落。
突然,他的手触碰到一具干枯的尸体,尸体身着与他们门派相似的服饰。
孙玉堂心中一动,仔细翻找起来,竟真的从尸体怀中掏出了师叔丢失已久的手稿。
与此同时,一张泛黄的纸条飘落而下。孙玉堂捡起纸条,就着火光,看清了上面的字:“吾自为医数十载,为善乡里,活人无数。然爱孙误中蛇毒,久不得解。唯窃不弃师叔手札,寻毒法方求活命。然毒法有弊,吾孙日益乖戾,竟至害人性命。吾苦劝不解,自觉无面目见师祖,遂毁手札,自去性命,不祈善终。望吾孙得以醒悟,勿再伤百姓一人。 ”
“原来如此。”孙玉堂喃喃自语,“难怪门内有蛇王骨的手稿,也许是这位师叔将其放在藏书阁,特意留下了炼制手法,应该是希望有人帮忙阻止他的孙子吧!”
孙玉堂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履行承诺,告别了江逸和红线。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洞的黑暗之中,脚步声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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