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狼羌首领略一思索,便对使者说:
“请回去转告韩公子,我们定会在约定之时响应起义,绝不食言!”
而其他地方的羌人部落得知这一消息后,也都纷纷表示要加入起义的队伍,大家都觉得这是个难得的翻身机会,不能错过。
钟羌的首领钟昆此时也正和手下商议此事,他满脸兴奋地说:
“原本咱们就想趁着朝廷忙着对付黄巾军,无暇顾及咱们这边,趁机起义呢,没想到其他地方的羌人和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手下人也附和道:
“是啊,更何况,他们还拉来了金城韩子韬,有韩子韬带头,必定能号召更多的羌人参与进来。”
就这样,在各方的响应之下,凉州各地的羌人几乎同时发动叛乱,一时间,烽火在凉州大地四处燃起。
而韩韬这边,正率领着大军马不停蹄地朝着湟中地区极速赶去,他深知,能否成功招抚湟中义从胡,关乎着此次起义的成败,容不得丝毫懈怠。
另一边,韩约心急如焚,在通往允吾的道路上扬鞭疾驰,一路上尘土飞扬。途中休息时,他一把拉过前来送信的家族护卫,焦急地问:
“子韬自幼习武,身体向来健壮,怎么会突然生病?”
那护卫面露难色,嗫嚅着说:
“属下也不太清楚,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还请老爷速速回去亲自看看吧。”
韩约的心中满是对韩韬的担忧,这个儿子自小就展现出了过人的聪慧,心智远比同龄人成熟懂事,韩约一直将其当做接班人培养。
稍作歇息后,韩约一行人便又匆匆上路。当行至允吾地界时,突然从路旁闯出一队羌兵,径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韩约见状,眉头紧锁,心想,这些羌兵怕是来者不善。他试图调转马头,从旁边绕开这队羌兵,然而,羌兵们迅速分散开来,瞬间将韩约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韩约顿时怒从心头起,大声怒斥道:
“我乃凉州从事韩约,你们是哪个部落的?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放肆至极!”
其中一名羌人不慌不忙地拱手行礼,道:
“在下奉我家主公,也就是您的儿子之命,前来接您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韩约一听,满脸疑惑,瞪大了眼睛说:
“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听不懂!”
那羌人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
“韩大人,您还不知道吧?您的儿子韩韬如今已经被我们推举为首领了,此刻正在率领着我们羌人起义呢。这允吾马上就要陷入战乱之中,您留在这儿可不安全。您的家人早已被先行护送至安全之地,现在就差您了。”
韩约听闻此言,犹如遭受晴天霹雳,整个人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信。
羌人见韩约这副模样,笑得更大声了,随后脸色一沉,冷冷道:
“韩大人,得罪了。”
说罢,这些羌人纷纷拔出武器,明晃晃的利刃齐刷刷地架在了韩约面前。韩约望着眼前的利刃,心中无奈至极,他深知自己此刻已无反抗之力,只能咬着牙,满心不情愿地跟着这群羌人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只觉前路一片迷茫,命运仿佛在这一刻脱离了他的掌控。
韩韬率大军日夜兼程,风餐露宿,终于快要抵达湟中地区了。他勒住缰绳,大手一挥,下令大军暂且停下休整。随后,他召集来众多斥候,目光严肃地吩咐道:
“你们即刻出发,严密监视湟中方面的动静,若有军队出动,务必第一时间回来禀报。”
一众斥候齐声应道:
“是!”
言罢,便如离弦之箭般四散而去。
就在韩韬派出斥候的当口,湟中义从胡的护羌校尉冷征已经接到了朝廷下达的平叛命令。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当即召集起麾下的军队,站在高台之上,神色凝重地发布战前动员:
“将士们,凉州羌人如今起兵作乱,四处烧杀抢掠,百姓深受其害,社会秩序也被破坏得一塌糊涂。咱们湟中义从胡向来都是扞卫朝廷的正义之师,此刻,尔等随我一同前去平叛,消灭那些反贼,恢复我大汉的安稳秩序!”
将士们听闻,纷纷振臂高呼:
“平叛!平叛!”
那声音在营地中回荡,震天动地。
冷征见士气可嘉,便高声下令:
“一个时辰后,大军准时出发!”
士兵们得令,赶忙各自忙碌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准备出征所需的物资,一边忍不住小声讨论起这次的战事。其中一个士兵皱着眉头道:
“听说这次,整个凉州的羌人可都反叛了,这事儿闹得可不小呢。”
另一个士兵撇撇嘴,小声嘟囔道:
“朝廷平日里那般对待羌人,把人家逼到这份儿上了,不造反才怪呢。”
而在人群的角落里,北宫伯玉和李文侯正偷偷摸摸地凑在一起,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商量起来。李文侯忧心忡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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