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清楚,破坏相亲这事儿传出去他们的名声就难听,毕竟谁会喜欢背后捅刀子的人
贾张氏在门里听得真切,寻思着要是不把话说开,保不准哪天又得挨傻柱的揍。
她一咬牙,“哗啦”拉开门冲了出来,尖着嗓子:
“孙大强说得对!走,找街道办说道说道!”
全然不顾易中海和许大茂黑如锅底的脸色,扭头就往街道办方向走。
再看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众人,
三大爷闫富贵正举着断了一条腿的眼镜唉声叹气,镜片歪歪扭扭地挂在仅剩的支架上,他用袖口小心翼翼地擦着镜片,嘴里还嘟囔着:
“这可是花了半个月工资配的……”
许大茂和易中海蔫头耷脑地杵在原地,他两个可不想这么去街道办“现眼”。
傻柱扫了眼杵在原地的易中海、许大茂几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怎么,都杵这儿干什么呢?不敢去是做贼心虚吧?”
许大茂涨红着脸:
“走就走!谁他妈怕你!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没理。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往街道办涌去,路上推推搡搡,活像一群斗红眼的公鸡。
傻柱昂首挺胸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鼻青脸肿的许大茂、一瘸一拐的易中海,还有时不时揉着脸的闫解成,活脱脱一支灰头土脸的“受气军”。
看热闹的邻居们呼啦啦跟了一路,院里的狗都被这阵仗惊得汪汪直叫。
一群人吵吵嚷嚷涌到街道办门口,看门大爷被这乌泱泱的阵仗吓得一激灵,慌忙抄起配枪冲出来,
枪口指着众人
“都是干什么!聚众闹事还是咋的?”
贾张氏因为是那个带头大姐,她看着枪指着自己
贾张氏腿一软瘫坐在地,脸色煞白地指着傻柱,声音抖得像筛糠:
“大、大爷!他打人!无缘无故就动手,把我们院好几个人都打伤了!我们来讨个公道!”
“对!他像个疯子似的,追着人打!”
看门大爷听了他们的话,才放松一些下来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瞎嚷嚷。要解决事儿,当事人进去,其他人散开,别在这儿围着!”
邻居们一看大爷把枪都亮出来了,哪还敢进去瞎凑热闹,只好嘟囔着,一群人又闹哄哄地往四合院方向折返。
等人群渐渐散去,看门大爷把枪收了起来,转头对着留下来的傻柱、贾张氏、易中海等人,指了指里面说:
“进去吧,自己找主任,把事儿说清楚。”
傻柱一脸理直气壮地率先抬脚往里走,
至于贾张氏则是被易中海和许大茂扶着进去。为啥是扶着?
因为贾张氏这个带头大姐被枪指着腿软,都起不来了
众人来到主任办公室,易中海抢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他避重就轻,着重强调傻柱打人的恶劣行径,对自己等人破坏傻柱相亲的事则含糊其辞。
傻柱看易中海在这有意不提打人原因,肯定不干
“我打你们是因为你们做人太坏,破坏我相亲”
贾张氏终于从被枪指着缓过来了,作为带头大姐,贾张氏直接就对着开口
“傻柱,我们什么时候破坏你相亲?那每个人相亲都会有家里人来院里打听对象的人品,”
“我实话实说有什么错?”
“你傻柱是不是从来没有帮衬过邻居?”
“你傻柱是不是在院里独来独行?”
贾张氏叭叭着对着傻柱开喷
“贾大妈?是不是不给你们贾家捐钱,不帮助你们贾家,我傻柱就是自私自利的人?”
贾张氏一点都没有那个廉耻
“那是,我们贾家那么困难,你傻柱吃独食?作为邻居都不帮忙,那就是自私自利,一点团结意识都没。”
“我凭什么要捐钱给你们贾家”
“你凭什么不捐钱给我们贾家?”
主任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讲述,头都大了。
眉头拧成了疙瘩,看着眼前这几个人,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确实啊,说他们没破坏傻柱相亲吧,他们又的确在背后说了傻柱的坏话,影响了人家相亲;
可说他们说了坏话吧,好像又都是所谓的“实话”。
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儿,着实让街道办难以处理,一时间办公室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傻柱听了,急得涨红了脸,直接看向主任质问:
“主任,难道我在院子里就非得当冤大头,把自己的钱,粮都分别人才行吗?我爹跑了,就留下我和妹妹相依为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们自己都得拼命活着,难道连自己都不顾,还要去出钱出力地帮别人?”
主任听着傻柱这一番饱含委屈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心里明白傻柱说的都是实情,可这事儿又涉及到邻里关系,实在不好轻易评判,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傻柱。
易中海气愤地对着傻柱说:“傻柱,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能动手打人,你总这么动不动就打人,跟以前的土匪恶霸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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