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清,有时候我们不需要太善良,她都那样对你了,你又何必担心她。”
傅砚辞伸手,动作温柔地擦拭白浣清眼睛不断溢出的泪珠,他眼眸宠溺,冷峻的眉眼间是说不出的耐心。
接着说,“很伤眼睛,不要哭了。你放心,我答应你,以后若是阮流筝真的求到我面前,或者真的被人抛弃,我一定出手,尽我所能地帮一帮她,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白浣清抽噎的抬头,“真的吗?”
见她哭得鼻子、眼睛红红的模样,傅砚辞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漆黑的眼眸中却带着满满的心疼。
他颔首说,“砚辞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呀,就是太心软了。”
傅砚辞抱着白浣清的手臂紧了紧,虽是指责,但冷峻的眉眼中却溢满了宠溺。
白浣清弯了弯唇,终于破涕而笑,她抬手抱住傅砚辞的腰,眉眼含笑地依偎在傅砚辞怀里。
满心满眼的幸福与崇拜,但眸底却微微闪了闪。
……
阮流筝摆脱傅砚辞他们后,一路走一路逛,她步伐悠悠,速度也是不紧不慢。
可墙上的画,她却是一幅都没有错过。
遇到有灵气的或者看好的作品,她便会默默地记下作者的名字,打算等回去后告诉罗森特。
让罗森特去联系,为索梵的设计部更换血液。
逛了两三个展区,阮流筝垂眸望了眼腕表,清丽的眉眼轻轻皱起,她接着掏出手机,发现上面并没有收到什么消息。
眉心的褶皱不由得加深了几分。
谢青岑既然还没联系他,难不成真的遇到了什么棘手事不成?
阮流筝唇角微微抿起,眸底不由自主地染上几分担忧之色。
然而,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去给谢青岑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时,眼前蓦然一黑。
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牢牢地笼罩着她,似有一片阴云出现。
同时,鼻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沉木香,似有若无却无法忽视。
阮流筝眼眸微微一怔。
她掀起眼眸,仰头看向来人,淡粉色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启唇问,“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谢青岑唇角微扬,深墨色的眸底漾起一抹柔色,他伸手握住阮流筝的手心,声线清润,“过来有一会了。”
“刚刚碰上了一位世交家的伯父,就耽搁了些时间。要不要随我去见见?”
谢青岑长眉微挑,精致的眉眼缓缓舒展,眼神询问却并不强势。
阮流筝神色一怔。
她抿唇想了想,继而反手握住谢青岑,点头说,“那就去见见吧。”
虽然她和谢青岑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但是这一周来,谢青岑给足了她尊重。
这是和傅砚辞在一起时,她从未感受过的。
所以,阮流筝不介意对谢青岑宽容,再宽容些。
反正也只是一个世交家的长辈,见一见也无妨。
阮流筝随着谢青岑绕过画廊,左拐右拐地走进一间休息室。
休息室很宽敞,但却有一面玻璃制成的墙壁,可以看见整个中心展区的情况。
阮流筝一进门就被那面墙吸引住了。
她定定地望着展区内来往的人,淡粉色的唇角不自觉地抿起。
看样子,休息室的人能看见外面,但展区里的人,却无法看见休息室内的情况。
是一面单面窥视的墙壁。
阮流筝神色一凝,好看的眉心不由得拧成了一团。
很不凑巧的是,她刚刚坑傅砚辞和白浣清他们时,所在的就是面前的中心展区。
所以…
阮流筝猛然抬头看向面前的谢青岑,清冷的眼眸泛起一丝凉意。
她嗓音淡淡的问,“刚刚的事情,你都看见了?”
谢青岑笑了笑,不予置否地点头。
现在狡辩已经太晚了。
何况,从他决定带阮流筝过来的那一刻,他就没想过要隐瞒。
只有无条件的信任与坦诚,才能支持他们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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