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持观望态度的,无非就两种情况,一是怕死,二是没钱。
但不管是哪种,一旦药剂的功效是证明是有用的,那就一定能打开市场。
“对了先生,陈总今早已经给闵伟诚打电话了,他也答应了我们的邀请,并且下周就可以进行抑制剂的注射。”
“知道了。”男人懒懒地回了句。
此时夜色沉沉,凉风拂落叶。是快要入冬的征兆。
扫了这么一眼,男人又兴致缺缺地转回视线。
车子很快驶达别墅,李易简单地说了下明天的工作安排后,才驱车离开。
周临渊径直从客厅走上二楼,看了眼手上的表,已经十一点了。
本想先回房洗个澡,再把沈稚欢抱过来睡觉,结果刚上楼就看见她房间门缝竟亮着。
这么晚都不睡,周临渊皱了下眉,两三步就上了楼梯。
刚要拧门就传来一股阻力,男人不爽地啧了声,在家还锁着门,跟谁偷她东西似的。
沈稚欢还在练一个比较复杂的字形,正专心致志着,门口忽而传来敲门声。
思绪陡然打断,少女被吓得心尖一颤,连手都抖了下。
脸蛋上传来湿润感,听着门口的敲门声,她还以为是吴妈,慌乱地抽了两张纸巾,边擦边走过去。
门口打开,周临渊那张压迫性强烈的脸映入眼帘。
沈稚欢握着把手的手下意识地捏了捏,人也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男人先是看到了那边开着盏护眼灯,凌乱的书桌,又低头去看她。
见她纸巾捂着脸,眼神里还透着无措慌乱来。周临渊皱了下眉,“怎么了?”
刚想伸手去拉她的手,少女睫毛很轻地颤了下,当即把手放下来,小声解释道,“没事,就是不小心把墨水弄到脸上了。”
她垂着眸,左脸脸蛋上赫然一块黑斑。她这脸蛋一边白一边黑的,还低着个脑袋。周临渊眼里掠过兴味,抬起她的脸蛋,“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cos奶牛猫?”
沈稚欢看着她,明显愣了两秒,接而解释,“不是,我、我在写字呢。”
少女仰着头,睫毛浓密纤长,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话,隐约还能看见里头殷红湿润的舌头。
周临渊眼神倏然一暗,喉咙有些发紧。从M国回来后,她整天都蔫吧蔫吧的,没点精神儿,他就没折腾她。
但这几天看起来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还练起字来了。
沈稚欢能明显看到对方的眼神逐渐沉了下来,连指腹也开始有意无意地摩挲起她下巴的皮肤。
酥痒传到后脊,沈稚欢肩膀微微绷紧。见他低头就要吻下来,少女瞳孔放大了点,攥着手后退了半步,转移注意力似地说,“我、我在写百福图。”
男人看着她走到书桌旁,直起身体,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
“什么东西?”周临渊幽幽问。
闻言,沈稚欢转身把书桌上的东西举起来给他看,“就、就是这个,这周五不是爷爷的生日吗?我打算送这个给他。”
男人扫了眼那副字体娟秀精巧的图,又看了眼桌上满满的练字草稿,转而又看上少女那张还残有墨迹的脸蛋。
“写了多久?”周临渊蹙眉
沈稚欢不理解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三个小时。”
话落,周临渊蔑笑了声,“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弄这个,还不如直接去买呢沈稚欢。”
沈稚欢听出了他话音中的讥讽语气,皱眉闷声道“那不一样。”
手工之所以珍贵,那是因为有人把生命中的一段时间物化给了对方。
见她又低着脑袋不看人,周临渊手指微顿,又换了个说辞,“那还要弄多久?”
听见对方语气的变化,沈稚欢愣愣地抬头,反应过来又低头去看那副百福图,估测道,“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行吧。”男人说着,旋即又凉嗖嗖地扫了一眼她的脸蛋,“就给你半个钟,一会儿我洗完澡过来。”
“过、过来干什么。”少女语气一僵。
周临渊胛昵地上下扫了她一眼,唇角还勾着抹暧昧轻佻的笑,“你说呢。”
话落,对方便掐了把她的脸,直接转身回房。
等人一走,沈稚欢立马僵在原地。
等回了房,男人便直接脱衣服进浴室。
十五分钟后,周临渊围了条浴巾出来,把头发擦了擦后,便直接往旁边的房间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门一打开,房间里黑漆漆的,那床淡粉色的被子微微鼓起,她躺在靠近书桌的那边睡起觉来了。
周临渊意料之中地单挑了下眉,直接掀开被子进去。
男人全包围式地把那正在装睡的人儿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少女的发顶,这才舒服地睡起觉来。
.....
周四那天,沈稚欢下了课,早早地回别墅拿百福图,然后去老宅。
老爷子看见她送的礼物,笑得见眉不见眼,甚至还满是喜爱地放在主厅展示。
周振霆过生日向来不喜奢侈,都是自家人吃一顿,自己庆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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