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漩涡和月鬼这两个家伙竟如同两只灵活却又怪异的壁虎一般,四肢紧紧地贴合在门上,身体扭曲着,姿势极为怪异。
他们的动作时而夸张,时而僵硬,显得有些滑稽可笑,然而那紧张的氛围却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远远望去的天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眉头紧紧地皱成一个“川”字,一边摇着头,嘴里一边嘟囔着:“你俩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一_一)?能不能别这么丢人现眼的!”
说罢,他挺直了腰板,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双手如同两把铁钳,毫不费力地将这两个家伙从门上硬生生地拽了开来。
“我说你们就不能学学人家队长吗?看看队长多聪明,老老实实地站在那边的透明玻璃窗那里观察呢,哪像你们这样毛毛躁躁、没有一点耐心!”天平一边教训着漩涡和月鬼,一边用手指向不远处的王面所在之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眼神里满是对王面沉稳表现的赞赏。
众人顺着天平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见王面正静静地伫立在透明玻璃窗旁。他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稳稳地扎根在那里。他的目光犹如两道锐利的闪电,穿透层层迷雾,紧紧地锁定在窗户内的景象之上,仿佛要透过那层玻璃看穿一切秘密似的。
室内布置得简约而不失格调,柔和的灯光洒落在每一个角落。左青微笑着示意时卿先坐下再聊。
时卿依言缓缓地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目光不自觉地被左青手中递过来的文件所吸引。那是一个普通的档案袋,但在这一刻却仿佛承载着某种重要的信息。
“左处长,请问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吗?”时卿轻声问道,同时伸手接过了那个档案袋。他仔细端详着,心中暗自猜测着里面可能装有的东西,“这是……档案袋?”
“没错,就是档案袋。”左青也随之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语气平静地回答道,“不过更确切地说,这是属于你的档案袋。”
听到这话,时卿不禁微微一怔,随后小心翼翼地将档案袋轻轻地放置在了面前的桌面上。他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疑惑和不解,再次开口说道:“我的?可是为什么您会突然拿出这个呢?难道您把我单独留下来,就是因为这份档案的事情吗?”
作为行动处处长,左青身着笔挺的制服,每一处褶皱都透着干练与严谨。他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沙发的皮质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微光,与他身上那股庄重的气息相得益彰。此刻,他目光如炬,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时卿,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隐藏的秘密。
“身为行动处处长,我肩负着确保每一个特殊小队成员生命安全的重任。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弄清楚。”左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房间里回荡,每个字都像是一颗沉甸甸的石头,砸在时卿的心上。他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那专注的神情显示出他对接下来谈话的重视。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像是在组织语言,随后毫不拖泥带水地道出了心中所想:“你是个新人,是王免那小子将你带回队里来的。尽管你已经如实填写了自身的身份信息,但是出于谨慎考虑,我们还是需要进一步核对这些信息是否真实可靠。”说到这里,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毕竟在这个充满危险与未知的特殊行动领域,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关乎生死存亡。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时卿自然明白左青话中的意思。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体微微放松,双手自然地放在腿上。听到左青的话后,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脸上露出一丝坦然的微笑。然后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我知道您的顾虑所在。想必是因为通过常规途径无法查询到我的具体住址以及完整准确的身份信息吧?”时卿的声音清晰而沉稳,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慌乱,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询问,显得十分镇定自若。
“对!”左青猛地坐直身体,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全身的肌肉都瞬间紧绷起来,每一块肌群都透着坚毅与果决。
他的背脊如同一根标枪,笔直地挺立着,展现出行动处处长应有的威严与干练。只见他伸手,将一份厚重的资料缓缓地展开在桌面上,纸张与桌面接触,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那资料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充满了各种文字和图表,每一个字符、每一道线条,都是调查组夜以继日努力搜寻的成果见证。
“经过调查组夜以继日的努力搜寻,却依然未能找到关于这个地方的确切线索。”左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仿佛带着重量,在房间里回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疑惑与执着,“而且更令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根据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来看,你在大夏的行踪几乎毫无踪迹可寻,就好似你是突然之间从虚空之中冒出来的。”左青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那份摊开的资料,他的手指在纸张上有节奏地敲击,仿佛在试图敲开时卿隐藏的秘密之门,眼神则紧紧锁定着对面坐着的时卿,那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时卿,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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