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通了方平的电话，嗓音低沉冷冽：“查一下司南城的电话。”
挂断后，他抬眸看向六楼的窗户，透过纱帘，隐约能看见陆沉来回走动的剪影。
霍骁眸色微沉，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司南城的事，知道多少？”他开门见山。
五分钟后，方平发来一串号码。
霍骁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响到第三声时，一个慵懒的男声响起：“哪位？”
“霍骁。”他降下车窗，让风吹散车内的烟味，“你在找红蝎？”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后司南城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带着几分玩味：“霍总也对他感兴趣？”
“谈笔交易。”霍骁打开平板，屏幕上显示着刚从暗网购买的信息。
“用他的行踪，换解药。”
电话里传来长达十秒的静默。
随后，司南城突然轻笑一声，玻璃杯重重搁在桌面的声响清晰传来：“霍总是不是忘了，现在中毒的人……似乎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他语调轻慢，却透着阴冷，“怎么还这么上赶着着急？”
霍骁眸色骤沉，指尖在平板上轻划，调出另一份文件。
是一份瑞士银行的转账凭证，收款人姓名赫然是国际刑警通缉名单上的头号军火商，代号黑隼】。
“猜猜如果司寒江知道你背着他跟【黑隼】有联系，会怎么做？”
手机里传来司南城骤然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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