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李寒智高兴的一蹦一跳地来到栖梧苑,说他父亲同意了。
“还说什么了没?”秦兰英也很惊喜,大姐的三个字真管用。
李寒智喜滋滋地坐到椅子上,抬头笑眯眯地看着母亲:“你怎么知道,他说老二寒忆就不用去了。我当时还有点怀疑,他怎么也去?原来是……”
秦兰英撇撇嘴笑了。
她只是在大姨娘那里略动了点心思,就达到了目的。
她只要说带上老二,大姨娘肯定不同意。只要老二不去,随老大去不去的,再者老大走了,老二不也就清静了?不会挨欺负了,何乐而不为?
李承安,这个渣男,我算看透你了。这么多年,我算是为你做嫁衣,当作工具被利用了。
心里不免又生气又酸楚起来。
当初自己究竟是如何喜欢上他的呢?难道真如大姐所言,在婚姻里,谁先爱上对方谁就吃亏吗?
而李寒智也不与娘多言,转身回去收拾行装和书籍,带着三逃如脱兔般跑了。
秦兰英倍感伤感,儿大不由娘啊,他这一走,独留娘在这里饱受折磨,如那孤苦伶仃的浮萍,只能孤军奋战。
李寒智到了镇上自己的宅子里,稍作整理,便迫不及待地去酒楼拜托表哥准备入学所需之物。
次日清晨,他就和三逃如那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张沟村疾驰而去。
带着备好的肉条、芹菜等拜师礼,恭恭敬敬地递上束修。
韩玉兰见状,不禁忍俊不禁,“哎呀,你这也太客气了,自己人还讲究什么束修啊。”说罢,她大手一挥,宛如那慷慨大方的仙圣,“这些班级你可以随意挑选。”
于是李寒智便与张锦及五个孩子,确切地说是三个孩子,成了同窗。
错过了安全教育,让三个孩子又给复述了一遍。
更可笑可贺的是“紫云书院”也来了三个夫子。
一个夫子是张锦的同屋秦夫子,他来过了三次,虽然当初有“拉皮条”的使命,还有书院门口捉婿的担忧,但从来过的三次中,对比塾馆的学风、读书技巧方法、周围环境以及可口饮食上,他特别钟情这里,喜欢这里。
他跟山长说了几次,也辞了几次,山长苦口婆心地也劝说过几次,无奈他心意已决,也就随他去了。
另一个是张锦同头课的杨夫子,两个人当时负责两个班,那是琴瑟和鸣,你替我上,我代你讲,配合得天衣无缝,难怪看守大门的老大爷那时对着韩玉兰唉声叹气。韩玉兰当时也恶心地意想,难道老三是断袖?
自从好友走了以后,他是纷纷扰扰心乱乱,事事不顺如愿愿,常思童生少时间,到时如何交卷卷。
一听说同事辞职来张沟村读书教习,便也来了。
还有一位纯粹是被逼无奈,家里鸡飞狗跳,本来想有人捉婿捉到他是好事,有人供他读书科举,前途一片光明的,谁知是一个善妒小气的母老虎,实在没办法了才跟着来了。
韩玉兰一听名字:秦夫子、杨夫子、李夫子李安哲,这李安哲的名字咋这么熟悉呢?
她想起了曾问过张锦这个李安哲人品如何,张锦当时说什么来着?对,他说现在不都是家里供不起读书,千方百计地找门路让人供吗?还什么情不情恩不恩的。
她当时一下子气愤郁闷就不想再问了。
记起来了,他是小翠的相公。
遭瘟的渣男,报应吧,兜兜转转还是过不好。人品不行!不能让他见了小翠,否则又纠缠不清了。
然后和馆长张铃一同见了这三人,张铃答应了前两个的要求,并且说,边读边教,每月五两银子,管吃管住。
至于李安哲,韩玉兰郑重地说:“李夫子,我直言不讳地说,你不适合当夫子,人品有待提高。”
李安哲有点恼了,“婶子,何出此言。我……”这是人格侮辱啊。
韩玉兰一摆手打断他,然后摸着自己的胸脯接着说:“说不好听的话,我这里现在还是疼的。”
大家都抬起头,莫名其妙。
“你休你前妻的时候,是我救的她,当时她要撞你家的石头墙,我跑过去用身子挡着,她活了,我却惨了。”
“你是娶了小娇娘,你妻子却被父兄卖到牙行。这些你不会不知道,或者说你就没关心过,没过问过,说明你的心不是肉做的,这样的人我敢要吗?”
李安哲本来是恼羞成怒的,听到这些,羞得抬不起头来,不再争驳,灰溜溜地退出了待客厅独自走了。
小翠看到也只当没看到,对这些她早已释怀了。
这两人也暗自拍拍自己的胸膊,幸亏自己立的直、站的正,人品过关。
他们被分到乙班教书,同时还要着重学习拼音和深度记忆术。
现在有八男二女十位夫子,其中三位有科考任务。韩玉兰和张铃把夫子们又重新分配了一下,制订了新的课程表。
侯夫子,韩玉兰,买来的周夫子负责甲班,张铃和新来的杨秦二夫子负责乙班,张锦负责上下调节和丙班。女夫子姓吴,大家叫她吴夫子,负责德、美育和女孩子们的女红,韩大虎和秦兰英送来的那个武功高强的秦大强每天上一节课,韩大虎是乙丙班,秦大强是甲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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