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完全有这个能力购买。
前天晚上她禁不住激动的心情进空间看了一下。
哇噻!有没有速效救心丸?她要事先吃几粒,否则她会激动异常倒下去!
心里想着肯定会很多,但不知道会这么多!
她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一一地查看,只那一个房间的床下箱子里,就有几百两金子,更不用说另一个箱子的各种首饰了,银子倒是不多可能是占地方吧,大多都是金贵的东西。她猜想这是土匪老大的东西。
有女人的那个地下室里,各种各样的各种材质的首饰比较多,估计那是哄骗那些女人的。
再看另一堆,粮食、武器倒不少,也有几箱银子,有的还印有官印,说明他们不单抢民更多的是抢官。
合起来大约有二千万两?
不多!对于一个盘踞在这里几十年的老土匪窝,这些东西不算多。可谓是清水衙门,不,是清水匪窝。
可能是没找到他们的仓库?亦或是都运哪里去了?
不过官兵一占领,挖地三尺也会找出来的。
对,张树山可能会知道,毕竟他是三当家嘛!
昨天在去茶楼前,她问过张树山,张树山说,这正是晚上和他们商议的事,以后就知道了。这件事事关机密,知道得越少越保险。
她也就打消了想知道的念头,看起来自己得来的也只是九牛一毛、沧海一粟。
这正合她意,别人是发现不了的,包括知晓内情的张树山。
但是现在财不露白,她是知道的,先暂时不买,养精蓄锐!
她心中的小人高兴得唱歌跳舞,但表面还是平静的随着牙头儿来回观看。
正如牙头儿说的,这个庄园很大气,房子也有二十多间吧,有主院有排房,后面是一个小山包,左边还有个不小的水池,可能不深,鱼动还能看到。
有点不好的是小山包后面是个大山,连接着绵延起伏的一个山脉,牙头儿指着说:“那就是绵延几千里的伏虎山。”
“挺好,庄园和大山连着呢。”说完觉得有点不妥当。若是从山上下来人那可就不妙了。
庄园背山面水,南边的大门附近就是一个村庄,看样子村里的村民大多是这个大户家的佃农。
这个地方韩玉兰还是很满意的。只是鉴于刚才的考虑,她带点唯诺地说:“不错,就是手头现在不是太宽裕。”
牙头儿一听顿时脸沉了下来,玩我呢?领着你看了半天你竟然没钱?
韩玉兰也看出了他的不高兴,笑笑说道:“老板,是这样,你就说个最低的价,我能承受得了我就去筹钱,若不行我就只能再看看城里的房子。”
牙头一听还有点希望,就回说:“两千四百两,一下子去掉一百两,你看……”
韩玉兰猛地睁大了眼睛,一下子自掉一百两,和紫云镇李寒智购房一样,她觉得有门,接着说:“我也不问每亩地的价格了,他这么大的地面也不好出手,两千三百两行的话我可以交个定钱,然后筹钱,你看怎么样老板?”
“好吧,我再问问主家,我先不拿定钱,万一主家不同意呢,明天你来吧!”
牙头儿也卖了个关子,其实他完全可以同意,但是作为商家能多赚还是要多赚的,只赚手续费是没多大利润的,必须在买卖双方的差价上打主意。
回到住的地方,韩玉兰把没有找到宅子但看上一个庄园的事告诉了张树山。
张树山笑着说:“你看着办吧,我现在也没法回去拿钱。”他愧疚地看着韩玉兰。
这几天他都处在朦朦胧胧之中,像在梦中生活一样,人怎么会这样,会失忆,把以前的事情全忘完,那为什么最近十几年的怎么不会忘?
还有那边的儿女,那边的生意,那边的人脉,哎呀,头痛!先不管了,只当是个误会。
临安府衙,这几天也是忙忙碌碌,周围是明卫暗卫布满岗哨,自从张树山说的和朝堂有关系,他们就不能等闲视之,参与审案之人也暂时封闭隔离,为了他们的安全,家人也被保护起来。
京城那些有关的人也没闲着,白天晚上不断地干涉骚扰办案人员,不是证人死了就是哪里走水了,闹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知府顶住压力,使案件终于有了眉目,马上派重兵护送前往京城,其实个中实情知府已早几日暗中送到皇帝手中。
如果没有这点机灵和手腕知府何其为知府,早就被人当作砧板上的鱼肉了。
然后就是府衙的奖赏,首要的就是韩玉兰。
秦兰英说:“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宅子。”
于是又停了两日,赏赐下来了,府衙官员拿着这套宅子的房契和松安县郊五百亩地的地契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韩玉兰手里。
同时还有一千两的赏银和张小菊那二百两的罚款。
小丫很有眼色地倒茶递水,并每人塞给他们五两银子。
那些人对韩玉兰表彰了一番,说了些为国为民做出了巨大贡献之类的话,喝了几口茶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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