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香被三个儿女围着逼问铜像的下落,一时间也是六神无主,最终也是没扛住,告诉他们铜像的位置。
孙海洋第一个跑进李桂香住的卧室,去她说的位置掏窟窿去了。
结果呢,这墙砖不是活动的,他们还得将墙体撬开。
将墙体敲了个大洞,总算是将铜像弄了出来。
这铜像是个大肚佛像,高三十厘米,宽也就是十多厘米的样子,孙海洋掏出来之后,立马交给了阮星禾,“你看看,是这个吗?要是我爸喜欢,你就给他烧下去吧。”
阮星禾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瞅了他一眼,就这玩意,得用多高的温度将它给烧下去?
接过铜像掂了掂,还挺沉的,阮星禾从口袋里,抽出一块红布,将它包起来,“这个我带走了,回头,你们家去县医院十二号病房,靠窗户的角落里,将那个尿壶给取回来,那里头的骨灰,才是你们亲爹。”
说完,阮星禾扬唇一笑,转身往外走去。
这时,墙那头传来了敲击声,接着,“咚”的一声,墙体破了个大洞,墙的另一头,露出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转动着昏黄的眼珠子正往里头瞅,在看到李桂香的时候,呲着大板牙一笑:“嘿,桂香,真的是你啊?我就知道,你也是想着我的,以后,没事咱俩多聊聊呀。”
......
阮星禾回头看了一眼,险些笑出声来,这是掏洞的时候,没控制住火候,直接给对面那大爷的屋子给掏了个对穿。
阮星禾离开好一会儿,孙海洋和孙海涛,孙海棠三兄妹这才反应过来,所以,他们这些年,都是拜错了坟,敬错了爹,怪不得他们老子日日闹腾。
换了他们,怕是棺材板子都压不住,也想爬出来干死这帮不孝子孙,何况,他们老子,连块棺材板子都没有。
三人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外跑,往县医院赶去,老头子还泡在尿罐子里,那怎么得了?
他们一走,李桂香不禁慌了神,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窟窿,也顾不上糊泥巴堵上,随手扯了一团衣裳塞进洞里,也着急忙慌的离开家里,往医院赶过去。
洞那头的老头,见看不着他朝思暮想的李桂香了,不满的拿手抠里头的衣裳。
“扯~我扯~我扯啊扯~”那老头不停的往外扯着衣裳,一件,一件,直到扯出一条颜色鲜艳的小裤子,顿时乐了,“嘿,阿香,还是你最懂我!”
说完,将那小裤子给扯出来,将其余的衣裳又塞了回去,将洞给堵上了。
那兄弟三人跑进县医院,争先恐后的往十二号病房跑,生怕去的晚了,他们的爹就没了。
住在病房里的两个老太,看到突然从外头窜进两个大小伙子,都是一脸懵的,尤其是他们窜到墙角,将那个尿壶拿上,如获至宝一般的跑了,更是懵圈了。
而李桂香进了县医院,没有往阮星禾说的十二号病房去,而是鬼鬼祟祟的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李桂香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口,东张西望的到处看了看,这才敲响了门。
“进来。”王伟忠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李桂香才推门走了进去。
原本低头看文件的王伟忠抬头,见是李桂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他刚上班,李桂香就找过来了。
随即,脸色也沉了下来,不满的问:“你怎么来了?”
说着,他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这才重新关上门,“不是说了,平时不让你来找我?这要是被人看见,是要说闲话的。”
李桂香冷冷的看着他,“你也怕说闲话?说,孙志勇的骨灰,是不是你搞的鬼?”
王伟忠听她突然说起这个,吓了一跳,刚要坐下的屁股又弹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讲。”
“我乱讲?你敢说你没有捣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险些害死我?”
“没有的事,你别道听途说就来闹腾,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你说,哪里才是我该来的地方?当年,你说孙志勇和姜春梅搞破鞋,孩子都有了,我问你,他们的孩子在哪?姜春梅在哪?”
“桂香,你疯了?怎么现在又想起问这些?你知不知道若是被人听见,会很麻烦的,当初,你亲眼看见姜春梅半夜从孙志勇在医院的宿舍出去,这还用我说吗?”
“我亲眼所见,那就是事实吗?”
“不然呢?现在他人都死了,你还想证明什么?”
“呵呵,人在做,天在看,我日子不好过,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他死了你还害的他不安生,等着吧,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
原来,当年关于孙志勇和一个女患者搞破鞋的事情,就是王伟忠告诉她的,还让她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半夜从孙志勇的宿舍鬼鬼祟祟的离开。
当时,孙志勇和李桂香莫名的经常因为一些事情整天吵吵,不是他回去的时候身上有女人头发,就是口袋里莫名的掏出一块手绢,甚至还有情书,有时候还会有香气,这让李桂香整天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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