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想法和阮老太说的差不多,就是看老二一家都来这边吃喝,她也想省家里的粮食,这才赶紧带着儿子过来。
阮大祥还觉得丢脸,不好意思,在家里磨蹭。
估计,在家里待一天,没人给他做饭吃,也会忍不住的。
果然,还不到傍晚,阮大祥就来了这边,正好赶上吃晚饭,结果,因为多了一个人,这一家子都没吃饱。
阮老太气的脸铁青,“你们赶紧回去,我这儿装不下那么多人。”
王静芬抹着眼泪诉苦:“妈,家里那个样子,你让我们回去,要把我们冻死还是饿死?倒是大哥,你们家现在有吃有喝的,来妈家打什么秋风?你是看不得我们占一点便宜是吧?”
桑秋叶不爱听了,“弟妹,这话说的就有点儿过了,爸妈是你和大柱一个人的?是不是以后爸妈的一切你们都负责,不用我和大祥管了是吧?要是这样,我们立马走,什么也不掺合了。”说完,又转过脸看向阮老太,“妈,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阮老太气的头疼,不管怎么着,她也舍不得放弃老大一家子,阮大祥才是那个能赚钱,最孝顺的,什么都给他们老两口。
见阮老太不说话了,桑秋叶得意的瞪了王静芬一眼。
只是,他们得意没多久,第二天,阮星阳离开之后,有一群人闯进了阮老太家里,要将阮大祥带走。
阮大祥看到来人,瞬间慌了,这些人可是一个都不好惹,他作为纺织厂采购,跟很多人都打过交道,不说熟悉,最起码,都认识。
某委会的主任最先开口,"来人,把人带走,严加审讯。”
纺织厂带着纪、委的人也在现场,自然是不想让他们将人带走,有位纪、委的同志过来阻止:“郝主任,这个人,怎么也得交给我们带走吧。”
“人是我们先调查的,怎么能让你们先带走?”
“这是纺织厂的案子,属于我们负责范围内。”
“那不行,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这时,公、安同志站出来,和纪、委的同志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这才看向某委会的那位主任:“郝主任,根据我们调查,已经掌握了阮大祥贪污,受贿案的初步证据,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处理的好。”
说着,便出示了手中的搜查令和逮捕令,同时还有纺织厂提供的一些相关证据材料。
郝主任一看便急了:“你们怎么不讲规矩?竟然偷偷去调查。”
公、安同志闻言,不禁笑了起来,“我们已经蹲守,调查好多天了,怎么能说是偷偷搜查,只是今天要将人逮捕,并申请了搜查他家里。”
纪、委的同志也上来说道:“郝主任,人家已经最先掌握了证据,你们就别掺合了,这件事,也不是你们能管得了的事,说起来,纺织厂是国企,归县里管,你们还是别插手了。”
纺织厂自然也希望这件事由县府和公、安同志们来调查,阮大祥若是落入臭名昭着的某委会手里,肯定会被扒一层皮,那些赃款也别想追回来。
于是,三比一,某委会败下阵来,阮大祥由公、安同志带走。
当然,被公、安同志带走,也等于是交给了纪、委查办,最起码能公正廉明,水落石出,不至于连赃款也找不出来。
阮星禾虽然人离开了县里,却也一直让雪球关注着阮家,得知阮大祥被抓,家里要被搜查,立马派白小圣回去,将以前从他们家里搜出来的赃款和那些鲍鱼,海参等奢侈物品都给送回去,争取这次能将阮大祥弄死。
阮大祥听到要查他贪污受贿,顿时吓的腿都软了。
又想到他以前贪的那些钱和物都丢了,这次也只是吃了点儿回扣,罪名没那么严重,便又挺直了腰杆子。
“阮大祥,有人举报你贪污,受贿,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一位同志亮出证件,“请跟我们走一趟。”
阮大祥连忙点头,“冤枉,我是冤枉的,您放心,我一定配合调查,希望组、织早日还我一个清白。”
“不许抓我儿子,你们不许把我儿子带走!”阮老太见出息的阮大祥要被带走,顿时急了,拦住公、安同志开始撒泼,“你们快放了我儿子。”,阮老太对那些大男人又拉又拽,一时间,把那些男同志有些手足无措。
阮大祥暗自窃喜,没准儿他们会因此放了他,只要给他点儿时间,他就能把所有事情都摆平。
稍微平复下,一位公、安同志神情冷肃的瞪着阮老太批评,“成何体统?你这是妨害公务,罪加一等,再闹腾,别怪我们把你一起抓走。”
另一位公、安同志见躲不开,从背后摸出一副手铐,“没什么可说的,一起抓走。也许他们一家人同流合污呢。”说着,就要来铐阮老太。
阮老太见要连她一起抓,顿时怂了,松开那位同志,双手背后往后退,“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
“你再妨碍公务,就已经犯法了,我们就有权利将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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