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邱月和焦韫睡的正香,忽听有人猛烈敲门,急忙问,才知道是路麒麟。
于是隔着门喊:“才六点半,发什么神经。”
路麒麟却说有要事商量。
一大早能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地震了?
无奈之下,两个人穿戴整齐,打开房门,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路麒麟却叫她们去楼下的早餐店。
邱月咬着牙:“这不是你老路的风格吧,没事瞎折腾个啥?我直接怀疑你想一个人,一宿没合眼。”
路麒麟哭笑不得,指着楼下:“大家都等着呢。”
季划两口子和万家仓已经坐到桌前等着呢。
却不见老汤两口子。焦韫问:“东道主呢,提前溜掉了?”
万家仓神秘一笑:“能开车的,只有他老婆了,替我去接一个人过来。”
“大人物?”邱月不解地问。
路麒麟说:“肯定是重要的人物,不然我们也不会打扰你们俩的美梦。”
焦韫望着柳云溪:“这些男人个个都靠不住,究竟是谁,你肯定会告诉我对吧?”
柳云溪摇头:“我和季划都问了好久,也没问出结果,说是等你俩到了,再郑重宣布。”
受到如此礼遇,邱月自然很开心:“我们到齐了,那就宣告吧!”
路麒麟又卖关子:“这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制造点惊喜,随口一说也太没仪式感了。”
焦韫不屑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会是恶作剧吧。”
万家仓吞下一个包子,才开口:“我要是说出来,很可能被你当做恶作剧。”
邱月自作聪明,大声叫:“我知道了,路麒麟要弄一个易拉环,当订婚戒指,送给焦韫。哈哈。”
季划当即反驳:“怎么可能,他的钻戒早就买好了,好几个W呢,就在他皮包里,一直没敢拿出来。”
路麒麟抓起一个包子,就砸在季划的脸上:“闭上你的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什么啊。哪跟哪啊,你就瞎起哄。”
恼羞成怒说明被戳到了靶心,邱月立即鼓掌:“我相信季划所说的,老路,还不赶紧拿出来,跪在地上。”
焦韫则显得很平静,瞥一眼路麒麟,好像在等他的表演。柳云溪也催道:“一大早叫醒我们,不就为了求婚吗,但绝不能在早餐店里求婚,要去一个高档的西餐厅,才符合浪漫的场景。”
邱月一敲桌子:“也是。哪有喝着稀饭啃着包子求婚的,满嘴的韭菜味,怎么接吻呢?”
万家仓急忙站起来,摇晃着胳膊:“乱了,乱了,怎么扯到这个上面来了?”
柳云溪嘲笑道:“万家仓是肯定没准备钻戒吧,爬路麒麟抢了风头,不过你可以先用个什么环代替一下,下午再去市区买,我觉得邱月不会介意。”
万家仓喊:“大家都扯远了。是张老师回来了。”
大家都傻眼了,怎么可能呢?高中毕业后,张老师就悄悄离开七中,从全班同学的通讯录里彻底消失,打听了多少次,都寻不到她的踪迹。
张老师凌晨返回竹市,而且还让老汤两口子去机场接?
路麒麟确认了这个事实。
全班同学里面,能联系到张老师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万家仓。
从他走出高中,踏上搬砖之路,就一直与张老师保持着联系。正因为张老师的鼓励和指导,他才迈过一道道沟壑,穿越至暗时刻,坚强地挺了过来。
“那天焦韫提议,办一所高中,请张老师回来管理,我就在发愁,做梦也想不到老万这个混蛋一直保守着秘密呢。”路麒麟说。
季划酸溜溜地埋怨:“掩藏的那么深啊,太不厚道了吧,连我们都欺骗。”
万家仓解释,不存在掩藏和欺骗,他只能尊重张老师的意见。张老师离开七中之后,就被广州一家合资企业的中学高薪聘请,继续当班主任。
南方的教育理念相对先进一些,办学模式也灵活,人家更珍惜人才。张老师毕竟是背着绯闻离开的,不希望再和过去纠缠不清,所以就断绝了联系。
至于万家仓,张老师一直牵挂着,毕业即打工,在南方生活也不易,而且又在一座城市里。
她还去了工地三次,给万家仓买了衣物,更多的是精神鼓励。
万家仓眼眶湿润:“很惭愧,我没读成大学,让张老师很伤心。本以为她会讨厌我的,可她一直没放弃。张老师虽然只比咱们大十岁,可在我心里,她已经成了最好的母亲。”
从南方回竹市时,张老师也支持,万晟陷入泥潭后,张老师几乎每天都过问。“你本来就是一无所有,回归到一无所有也没什么遗憾的。”
邱月问:“咱们几个同学的事情,你汇报没?”
万家仓说:“能不汇报吗,老师也关心着呢,只不过,我报喜不报忧。”
季划问:“我和柳云溪的事情呢,老师夸我没?”
万家仓哈哈大笑:“肯定高赞啊,说你颇有大侠风范,上学时就杀富济贫,长大了还懂得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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