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屋内唉声叹气。
“他爸,张所长那边有消息了吗?”
三大妈为他泡了一杯茶,关切地问。
“没有,我刚去找过他,说已经查了,但还没线索……”
三大爷皱眉说道。
“没线索,这可怎么办?要是找不到,岂不是一直拖着?一对车轱辘就要三四十块呢!”
三大妈皱眉沉思片刻后道:“他爸,我觉得这人怎么专偷自行车轱辘呢?是不是跟咱们家有什么仇怨?”
“仇怨?我没得罪谁啊,平时对人都笑脸相迎,怎么会这样?”
说着,三大爷往椅背上一靠,无奈地说:“真不知哪个缺德的要害我啊!”
“他爸,你之前说因傻柱不肯办酒席,在冉老师那儿数落他的不是,想拆散他们夫妻,会不会真是这样……”
三大妈低声说道。
“傻柱?”
三大爷摇摇头,“他和冉老师好像没怎么接触过,应该不会知道这事吧?”
“这事儿说不准,谁知道傻柱会怎么做。
大院里的人都了解他的脾气。”
“话虽如此,但没确凿证据就别乱猜。
我得去找张所长,请他先调查一下!”
三大爷突然起身,披上外套,往外走。
阎埠贵明白,傻柱在大院里向来独来独往,从不吃亏,要是有人惹他,他必会反击。
没错,很可能就是傻柱!
“爸,天都快黑了,您路上小心啊!”
“知道了。”
……
秦淮如家里。
“妈,今年年底粮食不多了,你看……”
刚下班的秦淮茹还没坐下,棒梗奶奶就忧心忡忡地开口。
“淮茹,这么快就没了吗?还剩下多少?能熬到过年吗?”
“撑不过去。
你也清楚,以前傻柱还会带些剩饭剩菜回来,省着点还能应付一个月。
现在他根本不送东西来了,这下子……唉!”
棒梗奶奶叹了口气,满脸愁容。
这段时间以来,傻柱再没送剩饭剩菜来帮忙,而三个孩子正处在长身体的关键时期,饭量大得惊人。
就算棒梗奶奶每天煮稀粥、窝窝头,也难以维持。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秦淮茹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焦虑。
原本她打算撮合京茹和傻柱,让两家以后成为亲戚,互相照应。
可京茹那边突然有事,不得不回去。
“要不,你试着找傻柱聊聊?”
棒梗奶奶显得十分为难地开口:"妈,您不是一直担心我和傻柱之间有问题吗?怎么现在又要帮我往他那边推呢?"
秦淮茹不耐烦地看着婆婆说道:"这些年,您不是总怀疑我和别人有私心吗?您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只要我和男人稍微亲近点,您就跟在后面盯着,就像个幽灵似的。
"
"我不是让你和他怎么样,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相处,保持联系,看看能不能维持以前的关系。
他可是食堂的大厨,那些浪费的饭菜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资源啊!对吧?邻居之间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棒梗奶奶低着头不敢直视秦淮茹。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既然他现在都不愿搭理我了,那我还是试试吧。
"
东直门附近,何雨柱在路上走着。
突然,他的脑海中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
"嗯?难道是秦淮茹家境艰难,想让我给他们送剩饭剩菜了?"何雨柱心里一动,冷笑一声。
秦淮茹一家,包括贾张氏,全都翻脸无情。
秦淮茹尤其算计傻柱多年,婚后不仅不让傻柱生育,还让他抚养自己的三个孩子,并每月支付贾张氏三元供养费。
秦淮茹的孩子长大后,棒梗抢占了傻柱的祖宅,槐花和小当则霸占了何雨柱的房子。
这样的家庭简直像吸血鬼一样贪婪。
何雨柱已非昔日傻柱,决心不让秦淮茹一家得逞。
即使他们饿死,他也绝不动心。
而且秦淮茹一家绝不会真正挨饿,看看贾张氏那肥胖的模样就知道,至少一百五十斤!
何雨柱准备了五指香猪、鸭子所需食物,还有肉和面粉,装满两大袋,沉甸甸地提在手里。
“师父,有人找您。”
马华急匆匆赶来。
何雨柱感到惊讶,马华不该还在打扫卫生吗?
“师父,一位夫人留下一封信。”
马华递过信件。
何雨柱笑着问:“是大领导想念我的手艺了?”
拍拍马华肩膀,“辛苦你了。”
“师父,这是分内事。”
马华谦逊回答。
“明天教你做菜,你很聪明。”
何雨柱满意点头。
“谢谢师父,那我告退了。”
“路上小心,天快黑了。”
何雨柱向马华摆了摆手。
“好咧!”
马华应声答道。
何雨柱手里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包,走进了四合院。
院子中,秦淮茹正在厨房洗碗,槐花和小当靠在门边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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