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刚伺候完老人,看着手中的三百块钱,那是冉秋叶为槐花和小当支付的。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秦淮茹心里只装着棒梗,根本不在乎其他人。
得知冉秋叶愿意拿出这笔钱时,她内心满是欢喜。
“明天要去找破烂侯一趟,把钱还给他,看他能否帮忙到少管所说情,缩短棒梗的刑期。
不知道棒梗现在在少管所过得如何,有没有受欺负。”
秦淮茹带着对棒梗的思念入睡。
棒梗在少管所的日子并不好过。
短短两天,他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每次吃饭,所有人都抢他的份,导致他连续两天没吃饱。
不仅在饮食上受尽欺凌,连换洗衣服的事也推给他,稍有不满便拳脚相加。
这里的大哥最恨偷窃之人,其他囚犯也都唯大哥马首是瞻。
这两天,棒梗整整瘦了五公斤。
棒梗非常思念家乡。
然而面对漫长的刑期,他不确定自己还要在少管所待多久。
他知道,自己因偷窃了破烂候的东西而陷入困境。
若母亲秦淮茹无法按时偿还债务,他的刑期可能会无限延长。
这令他在狱中备受煎熬,每日恍惚如失魂一般。
少管所的人从不关心棒梗的感受。
无论年龄大小,犯错者都必须接受劳动改造。
白天,即使是一群孩子,也需要参与劳动。
在这个过程中,其他囚犯不断欺负棒梗,因为他总是最后一个完成任务,得承担五个人的工作量。
想到母亲如今仅靠清扫街道维持生计,何时能攒够钱还债仍是未知数,棒梗倍感绝望。
泪水夺眶而出时,他又遭到了拳打脚踢。
牢房里的老大气急败坏地吼道:“还有脸哭?偷东西时怎么不想后果?再让我看到你偷窃试试!”
一脚踹来,棒梗脸色发青,只能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生怕引发更多怒火。
没人同情这个小偷,尤其是牢房老大。
这一夜,棒梗依旧只能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度过难熬的一晚。
棒梗明白,今日不过是未来漫长时光的缩影。
他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尽管此刻满心悔意,后悔偷了破烂候的钱财,但事已至此,懊悔无济于事。
他将所有希望寄托于秦淮茹身上,盼她早日归还款项。
如今,被打已成为日常。
少管所的人即便看到棒梗脸上的青紫伤痕,也只会当作寻常擦碰,不予理会。
毕竟,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因过错而来?这不是冷漠,而是自食其果。
次日清晨,秦淮茹怒斥棒梗奶奶:“全是你这个恶妇害的,若非你,棒梗怎会进少管所?当初我就该带着他离开!”
棒梗奶奶蜷缩在床上,大气不敢出。
她深知自己如今全靠秦淮茹接济,若非如此,恐怕早已死去。
秦淮茹揣着100元出门,按破烂候留下的地址寻找。
一路上,众人指指点点,但她已习以为常,视而不见。
因为她清楚,无论她说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
清晨,破烂候家。
尽管何雨柱曾送了几瓶好酒,让破烂候心情稍好些,但他一想到棒梗偷走自己珍爱的哥窑八方杯并丢失,心中依旧愤懑难平。
他常懊悔当初收留棒梗,若非如此,诸多麻烦不会发生,更不会失去心爱的杯子。
破烂候决意让棒梗在少管所多待一阵,以此消解怨气。
他整理仪容,打算前往少管所催促秦淮茹还钱。
他知道,若秦淮茹未能偿债,可申请延长棒梗刑期。
那50块钱他并未放在心上,相比哥窑八方杯,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钱。
破烂候在意的不是钱,而是杯子的遗失。
这杯子价值连城,绝不会出售。
因此,他宁愿棒梗吃更多苦,也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正要出门之际,敲门声响。
破烂候从不盼客来访,即便周老头或何雨柱,也无需敲门,直接进屋即可。
这是他早就表明的态度。
“谁?”
破烂候问。
“是我,秦淮茹,我来还钱!”
秦淮茹高声答道。
“真扫兴,真烦人!”
破烂候心中暗自思忖。
然而,面对上门还钱的秦淮茹,破烂候也无可奈何。
总不能拒之门外,让人家吃闭门羹吧。
他叹了口气,打开大门。
“这是棒梗之前偷走的50块钱和杯子的20块钱。”
秦淮茹递过钞票。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你就回去吧。”
破烂候语气生硬。
“我再给你30块,麻烦您去少管所为棒梗说句话好吗?”
“棒梗从未在外独居,住那里肯定不适应。
那边还有些更糟糕的人,我实在不愿让他和那种人为伍。
我真的很担心他,拜托您了。”
秦淮茹边哭边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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