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的烤冷面摊】
铁板烧的滋滋声在巷口荡开,程野的手术刀在烤冷面上划出细如发丝的弧线,蛋液顺着刀痕流淌,竟在面饼上形成蜂箱的六边形轮廓。
他的白大褂袖口沾着烤冷面酱料,左手无名指内侧的条形码纹身 —— 那是三年前从陆氏基因库救出麦穗时留下的印记 —— 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
"程医生,您这是第 17 次烤焦冷面了。" 唐果的外卖箱改造成的音响播放着《虫儿飞》的跑调版本,"需要我把求婚台词写在美团订单备注里吗?' 美女,你的基因链和我的手术刀编号完美匹配,请签收 '。"
程野没抬头,手术刀精准地剔除焦边:"把养母的蜂鸣录音准备好," 他的指尖抚过烤冷面中央的凹陷 —— 那里将嵌入从陆氏实验室偷出的基因链碎片,"还有,别让晓晓把荧光粉撒在冷面酱里,麦穗对美甲胶过敏。"
【蜂箱旁的心跳共振】
麦穗蹲在巷口的蜂箱前,听着工蜂翅膀振动的频率突然加快。她的金属戒指发烫,养母的字迹在掌心若隐若现:「当蜜蜂开始跳求婚舞,就跟着心跳的节奏张开翅膀。」远处烤冷面摊飘来的香气里,混着程野白大褂上特有的蜂蜡味,让她想起三年前暴雨夜,对方用手术刀为她修补蜂箱的场景。
"麦穗," 晓晓的荧光粉围裙突然闯入视线,甲油胶瓶在蜂箱上敲出轻快节奏,"程医生说要给你看新研发的 ' 基因链雕刻术 ',让我帮你涂个 ' 无痛美甲 ' 当配角。" 她突然压低声音,水钻在夜色中闪烁,"其实是唐果看见他在锅炉房练习单膝跪地,把蜂窝煤渣撒了一身。"
【铁板烧上的基因誓言】
程野看着麦穗走近,喉结不自觉滚动。铁板上的烤冷面正中间,用蛋液和辣椒酱雕着微型手术刀与蜂箱的图案,中央嵌着的基因链碎片泛着微光 —— 那是从陆氏基因库 047 号样本中提取的,属于他和麦穗的共同记忆。
"今天的冷面..." 麦穗盯着铁板上的图案,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蜂箱钥匙,"有养母蜂箱的味道。"
程野深吸一口气,手术刀在冷面边缘划出最后一道弧线,烤冷面突然升起全息投影 —— 那是养母实验室的监控录像,2004 年的冬夜,对方正用烤冷面签子在蜂箱上刻下两人的名字缩写。
"麦穗," 程野单膝跪地,手术刀刀柄朝向她,"养母说过,最牢固的基因链不是实验室合成的,是在烤冷面的烟火气里磨出来的。" 他的声音轻得像蜂鸣,"这把手术刀刻过蜂箱、切过基因链、修过你的戒指,现在想刻下余生的每道年轮。"
【基因链与烤冷面的共舞】
唐果的音响突然切换成养母的蜂鸣录音,那是麦穗 12 岁时偷录的,当时养母正哼着跑调的《虫儿飞》给蜂王接翅膀。程野手中的烤冷面升起立体蜂箱,工蜂群顺着铁板热气拼出 "嫁给他" 的光斑。
"等等," 麦穗突然笑出声,指尖划过烤冷面上的基因链碎片,"这是陆氏的基因战链吧?你什么时候学会用敌人的武器求婚了?"
程野看着她眼中的笑意,紧张感突然消散:"上周用烤冷面酱料溶解了三条," 他眨眨眼,"剩下的这条,我用蜂蜡封入了你的痛经频率 —— 这样每次我惹你生气,它就会播放《最炫民族风》。"
【广场舞与蜂鸣的荒诞交响】
包租婆的广场舞音箱突然从巷口冲出,卷发棒上的热气烘得她双颊通红:"奶奶的!程医生你早说要求婚,老娘把基因扫描仪改成烟花发射器了!" 她的美甲在音响上敲出节奏,《小苹果》的旋律混着蜂鸣炸开,"全体注意!烤冷面求婚仪式,现在开始!"
晓晓适时甩出荧光粉,唐果的无人机吊着微型烤冷面签子组成的 "戒指" 飞过。麦穗看着程野耳后沾着的烤冷面渣,突然想起他在基因库为她挡刀时,也是这样的狼狈却坚定。
"我愿意。" 她接过那片刻满承诺的烤冷面,基因链碎片在舌尖泛起蜂蜜与辣酱的味道,像极了养母熬的蜂毒糖霜,"但你得答应我,以后解剖基因链时,不准用我的蜂箱钥匙当镊子。"
【晨光里的带刺承诺】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铁板,程野给麦穗戴上用烤冷面签子和蜂蜡做的临时戒指,内侧刻着两人的基因编号。唐果的外卖箱打印机吐出美团订单,备注栏写着:「订单号 047-2025,收货人麦穗,配送内容:程野的后半生,加热方式:用烤冷面的烟火气。」
"程医生," 麦穗摸着戒指上的蜂箱图案,工蜂在她头顶拼出爱心光斑,"养母在天之灵看到这场景,怕是要笑到蜂箱抖三抖。"
程野看着她发梢的烤冷面碎屑,突然吻住她指尖:"她早就在冷面酱里给我写了攻略," 他轻声说,"2005 年的实验笔记第 17 页,用烤冷面求婚的成功率,比基因链匹配度高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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