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达仁的闹剧刚落幕,整个李家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尴尬的气氛。李牧这回学乖了,变得慎重起来。毕竟史达仁只是在病房外耍了个小把戏,没对李家主身体造成实质性损害,可接下来众人要对李家主动真格治疗了,这容不得半点马虎。
李牧目光如炬,扫视一圈,再次开口警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人是来骗俩钱的,我李家不介意现在就给你几千块路费,你现在走我李家也不追究。但要是敢对家父不利,我李家跟你不死不休!”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在房间里回荡,不少人听了心里一哆嗦,打起了退堂鼓。
赵老见状,站了出来,神色凝重地说道:“诸位,毕竟人命关天,希望大家在救治过程中慎之又慎,不可有丝毫懈怠。”
赵老话音刚落,几个年轻医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走到李牧面前,低着头说:“李总,我自知学识不够,不敢贸然对李家主用药。我们西医讲究科学严谨,这种情况我实在没把握,所以……我退出。”
“我也退出。”
“我也不行,退出。”
一时间,好几个人纷纷表态退出。李牧脸色一沉,心中有些恼火,但也无可奈何。不过,还是有几个觉得自己有两把刷子的医生站了出来,表示愿意一试。
西医这边,几个医生围在一起,仔细查看李家主以往的病例。他们一边看,一边小声讨论着。
“你看这病例,之前的治疗方案已经很全面了,可还是没效果,这病棘手啊。”一个戴着眼镜的西医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各项指标都显示情况不太乐观。但越是这样,越得找到突破口。”另一个西医一边翻着病例,一边回应。
中医这边,几位老中医则围在李家主床边,准备施展中医的看家本领。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中医率先伸出手,搭在李家主的手腕上,眯着眼睛,细细感受脉象。过了好一会儿,他眉头紧皱,缓缓说道:“这脉象虚浮,时快时慢,看来体内气血不畅,脏腑功能也有所紊乱。”
另一位中医接着上前,观察李家主的舌苔,惊讶道:“舌苔厚腻,且伴有淤斑,这不仅是气血问题,还有淤血阻滞啊。”
就在中医和西医各自忙碌的时候,张奕和朱逸群躲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张少,你说这些医生能治好我外公吗?”朱逸群一脸担忧地问道。
张奕耸耸肩,调侃道:“我哪知道,不过就目前这架势,感觉跟开武林大会似的,各显神通呗。不过最后还得靠秦风那家伙来力挽狂澜。”
众人正为李家主的病情焦头烂额,毫无头绪时,李牧的目光落在了一直沉稳站在一旁的赵老身上。“赵老,眼下这情况,还得仰仗您了。”李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与期待。
赵老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说:“李总,李家主现在这状况,我也不敢打包票,但姑且一试吧。”说罢,赵老稳步走到李家主床前,其他医生见状,纷纷自觉地给赵老让出位置。
赵老伸出手,将手指搭在李家主的脉搏上,闭目感受了片刻,眉头先是紧皱,随后缓缓舒展开来:“嗯,果然不出我所料,李家主是中风导致的经脉堵塞,加上一些其他并发症,这才导致偏瘫。不过问题不大,我用鬼门九针疏通经脉,应该就能好转。”一边说着,赵老一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医药箱,小心翼翼地将银针取了出来。
他先是仔细地对银针进行消毒,随后环顾四周,吩咐道:“把门窗都关好,你们也退开一些,别围着。”众人连忙照做。在准备施针前,大家都自觉地屏气敛息,整个病房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就在赵老刚准备施针时,秦风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赵神医,你是打算用鬼门九针从王老爷子的天柱穴施针治疗?”
“卧槽!开始了,开始了!”张奕在一旁兴奋地吐槽着,眼睛瞪得像铜铃,就差没搬个小板凳嗑瓜子看戏了。
果然,秦风这话一出口,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像探照灯似的,纷纷聚焦在他身上。
“是的,怎么了?”赵老微微皱眉,原本调整好的精气神被突然打断,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秦风不紧不慢,往前迈了一步,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我认为你水平不够,恐怕还没认识到李家主的真正问题所在。就这么施针疏通经脉,不仅治不好病,反而会伤害病人身体。要是没把握,我看还是让我来吧。”
这话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在病房里炸开了锅。赵老的脸“唰”地一下黑了,像锅底一样,他定睛一看,发现竟是个年轻人,虽说留着胡子,但听声音,明显没多大岁数。
“哪来的毛头小子?敢说我水平不够!”赵老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人谁请过来的,把他赶出去!简直是胡闹!”
“黄口小儿,可笑至极!”
“神医不可辱,无知小儿竟敢这样侮辱赵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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